第19章含玉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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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侍女好容易得來男子,來享受這魚水之歡,也不做扭捏,大大方方的扭著雪白的上了侍衛的陽具。
這姿勢甚是蕩,連她們的主子沈含玉被沈沐白這樣都臉紅的要滴血,兩個丫鬟卻是好不害羞,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跪趴在地上,像個騷的狗母,等著大的捅入。
那兩個侍衛見這兩個姑娘如此上調,比青樓的女還要開放,直呼找到寶了,提起黑紫的陽具,進了那剛剛破身,連血水還沒有擦掉的騷內。
“啊…啊…侍衛大哥…快…苓紅的騷…好癢啊…快苓紅…”
“哦啊…啊…大哥…啊啊…好哥哥,…快麗麗…麗麗的小好癢…大哥…用力呀…啊…啊…大哥的陽具好好大,的麗麗的小好癢…啊…”苓紅和菱麗一個比一個叫的一個比一個叫的騷。和她們的主子一樣,都沉淪在陌生男人的裡,忘記了身在佛堂禪院之中。
六個人,三對男女,發洩到下午申時,才結束,那兩個侍衛領著苓紅和菱麗回秦珏住的行止院時,兩個丫鬟的腿都痠軟的直打顫。
秦珏為被幹了昏睡的沈含玉穿上衣裳之後,看她還是沉沉的睡著,知自己今天太過放縱,短短的兩個時辰裡沈含玉被自己的洩了四次身,那小已是紅腫不堪。
他抱起沈含玉,拿了自己的裘皮斗篷蓋在沈含玉身上,也蓋住了她的臉,就這樣抱著沈含玉出了行止院。
路上有認識的公子詢問,他說是內人染風寒,無力行走,那些人背地卻說,秦珏的內人定又是哪個樓裡的頭牌,都猜測是哪位頭牌,談著談著又談到了哪個青樓又新進了花魁,哪個青樓又新添了哪些伶人。
哪家的青樓裡的姑娘最是風情。秦珏一路抱著沈含玉,走到馬車上把她抱上了馬車,吩咐沈含玉的車伕駕車穩當些,苓紅和菱麗也鑽進馬車內照顧著沈含玉。
他便心滿意足的看著沈含玉的馬車慢慢走遠,直到消失不見,才抹了抹嘴角的笑,按下心中的喜悅,想是經過今天這一遭,這個美麗純真的少女也成了他的女人。
不愧是能另沈沐白縱慾過度的女子,誰能想到那純潔的面容在情動之時是那般的妖嬈魅惑。
卻說沈含玉主僕三人坐著馬車晃晃悠悠到沈府的時候,已是酉時,在回自己居住的玉瓊閣的路上遇到沈沐白,他一襲青衣,衣角上用密實的針腳繡著幾片墨竹。
整個人溫文爾雅,她卻想到寺院內秦珏的話,有些難堪起來,自覺對不起二哥,有心想開口詢問他的身體是否好些,又怕傷了他的自尊。
而沈沐白見到控制了幾不去相見不去找她的二妹,看到那張嫣紅的小嘴,就知道他徹底的失敗了,這些子的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和那夜午夢迴時空蕩的房間,都讓他更加的想念沈含玉。
更加的覺得長夜漫漫,寒冬凜冽。他輕輕的握上沈含玉的手:“這麼涼,這大雪初停,外邊的風很冷的,你又去寺裡呆了一天,彆著涼風寒了。”他溫熱的大掌摩挲著她冰涼的小手,為她帶來一股股溫暖。
“我沒事,二哥,今我在寺裡取了些泉水,等明就可以為二哥爹爹和大哥你們泡茶喝了。”她的手心受到沈沐白的幾手指在扣,有些癢癢的,臉也羞羞的紅了。
“嗯,你的身體最要緊。先回房換了衣服暖和暖和,我先去找大哥一趟,父親還沒回來想是朝中有事還未忙完,待會兒,你換了衣服到大哥的凌飛樓去,我們在大哥的院裡一起用飯。”他理了理沈含玉臉龐被寒風吹亂的碎髮。
“嗯,我曉得了,那玉兒先回房了。”沈含玉有些悶悶的說完轉身便走,她還沒走兩步,便聽到沈沐白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由大變小。心裡更是苦悶。這是怎麼了?這幾二哥不但不來她的房中了,對她也有些冷淡了,難道二哥在心底責怪她什麼了?難道她哪裡做的不好惹二哥生氣了?還是他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吧?
比較在常人看起來她和二哥之間是不正確的關係,而她年後也要嫁做人婦了,可是,只要一想到二哥不會再對她像以前那樣的溫柔,喜歡,她的心就會痛起來。
她領著兩個丫鬟回了玉瓊閣,知道兩個丫鬟也是初經人事,便讓她們兩個下去休息了,喚了兩個二等的小丫鬟給她被了熱水,坐在溫熱的浴桶裡沐浴起來。
雪白的身體渾身狼狽,那大上粉紅的痕跡,據秦珏說是她自己的傑作,她有些不敢相信,她從不記得自己竟是這樣放的人,唉,可能自己就是這樣放的人吧,只不過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被一個骯髒下的山賊猥褻,竟然能有快,甚至差點沉淪。
被一個陌生人奪了初夜,卻恨不起來,反倒是享受著那人的雄壯。和自己的親哥哥夜歡竟然夜夜噴著大聲呻,而今更是,被哥哥的朋友在理法森嚴的寺廟中玩的幾次洩身。
她腦中回想著被幾個男人玩的場景,卻覺不到難以接受了,是被二哥調教的了嗎?她不知道,她只覺到自己並不反和這些男人在一起。
在沈含玉坐在浴桶中清洗秦珏在寺廟中留在她身上的痕跡時,她的兩個哥哥在凌飛樓裡卻是雙雙氣的握緊了拳頭。
“哼!賤人,肯定就是她,枉玉兒還對她那麼好,把她當姐妹相處,她竟然找人破壞玉兒的閨譽,還妄圖毀了玉兒冰清玉潔的身子。”沈沐白一拳狠狠的打在紅木的書桌上。
“二弟,你別動,那人只是指認出來的畫像極像紫蘿郡主身邊的丫鬟,我已經派了人偷偷的接觸那丫鬟,看能不能套出什麼內情,等事情查明瞭,再找她算賬不遲,就算她是郡主,我沈飛白也不會讓她好過的。”沈飛白拉著沈沐白的胳膊,勸解著他。
“嗯,大哥,你別到時候下不了手就好。”沈沐白斜眼瞄著沈飛白,一臉的不相信。
“二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飛白有些不高興。
“什麼意思,當然是你下不了手啊,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紫蘿郡主可是喜歡你很久了,更是幾次催著她的父王要和父親商量你們的婚事呢。
要不是父親是當朝太師,朝中基牢固,你說不定早就是那郡主的郡馬了,是那王府的乘龍快婿了!”
“沈飛白,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麼?”一向端莊的沈飛白抓住了沈沐白的領口,咬牙問沈沐白。
沈沐白也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他平裡本都不理睬郡主,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因為大哥招惹了紫蘿郡主才引得郡主設計沈含玉,就怒火中燒。
矛盾糾結著,他把頭扭到一邊,撇過去,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