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咋比棉褲腰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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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大走在深冬寒冷的村街上,卻絲毫沒有覺到冷,先前服下的進口猛藥,把他的血都發得有些沸騰,全身都覺像是冒著火苗兒。他一邊走著還一邊著褲襠裡的一直不倒下的那個東西。也難怪那個東西不倒下,藥力發作先不說,單說他一邊走著,腦子裡盤旋著很多女人的酮體。在狐家屯,被她他沾過的女人不下十餘個,那些眠花宿柳的快樂事情在這個時候總是那樣撥著他。尤其他現在還想著大老齊怎樣折磨梁銀鳳的情形,更加難以抑制那種獸,的躁動。
大老齊家的兩扇歪歪扭扭的木柵欄門從來沒有在夜裡上過鎖,一方面是大老齊懶惰得要死,另一方面,還是因為他家裡窮,氣的只有兩個活人,本不用擔心會招賊偷東西。
那兩扇破木門只是歪斜著倚在一起,黃老大用腳一踢就開了。大老齊的窗戶上遮著窗簾,燈光還是從裡面朦朧地透出來。黃老大剛進院子,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了一下:在大老齊的窗底下,正在溜走一個人影。那個偷聽的人見院外進來人了,就腳步慌亂地向西面的隔牆溜去,很練地爬上了牆頭,一翻身就滾落到隔牆西面去了。
黃大有?黃老大本能地判斷著。大老齊的西院住的就是黃大有家。黃大有是黃老大的一個叔伯侄子,平裡也遊手好閒,偷雞摸狗,還沾花惹草。這小子會偷聽大老齊怎樣折磨女人,是不值得奇怪的事情,偷聽大老齊夜裡折騰女人的還不只黃大有一個人呢,說不定每天夜裡都會有人偷聽呢。黃老大是在有些醋意地想著這樣一個問題:黃大有可是個sao的傢伙,他對梁銀鳳已經垂,涎很久了,東西兩院的這麼近,會不會早已經給梁銀鳳給忙活上了呢?
雖然梁銀鳳只是自己的大舅嫂,而且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自己只是沾過幾次,不算是情人的關係,但凡是他沾過的女人,他都不希望別的男人在沾,這就是狼,的貪,婪無恥。他心裡罵著黃大有:你媽的,我遲早要收拾你小子!
黃老大還沒走到房門口,就聽見屋裡傳出梁銀鳳高一聲低一聲地慘叫著。大老齊果然正在進行中他每夜折磨女人的勾當。
黃老大一邊生氣一邊衝動著,他緊走幾步就來到了窗前,側耳細聽著屋裡的動靜。
屋內梁銀鳳的叫聲似乎減弱了很多。難道是接近尾聲了?還興許真正的折磨還沒開始呢,說不定此刻大老齊會是在用自己的玩意在過癮呢。大老齊的那東西一般女人都受不了,那簡直不是一般的大,就跟叫驢的玩意差不多。大老齊先前娶的那個病病怏怏的媳婦,就被大老齊在夜裡給這樣死的。梁銀鳳發出那樣的叫聲也不一定就是別的什麼東西戳進去,大老齊的那個玩意就像木一般可怕。
又傳出梁銀鳳驚恐萬狀的哀求聲:“大老齊,我求求你了,你自己過足了癮就行吧,別用那玩意再糟踐我,把我糟踐死了,你還有媳婦嗎?”大老齊甕聲甕氣的聲音:“你害怕這個玩意是不是?那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說不定就我一高興就不用這個你了!”
“你到底想問啥啊?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我再問你一句:今天我不在家的時候,黃大有來幹啥了?”大老齊著嗓子問。
“我都說過還幾遍了嗎,他是說來找你有事兒,我說你不在家,他只是坐了一會兒就走了!”梁銀鳳的聲音是悲慼和無可奈何。
“坐一會就走了?會那麼簡單?你他媽的糊誰呢?你們肯定做了那種事兒了!”
“真的沒有,我是你的媳婦,咋會讓他沾著便宜呢?你咋總是這樣捕風捉影呢?”梁銀鳳帶著哭腔說。
“啥叫捕風捉影?老子的判斷是有據的…。我咋覺你那裡面松的像棉褲,肯定是白天有人幹過了!”
“你咋這樣呢?你每天晚上都變著法地,那裡面還能緊嗎?那都是你的,你用自己的東西還不算,還用那個電…你說能不松嗎?我和黃大有真的沒有那種事兒!”
“那我再問你,你今天黑天的時候,又去黃老大家幹啥去了?是不是被黃老大給了?是不是他把你鬆了?”
“他是你妹夫…他和我更不能有那事兒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去他家是…求他來勸勸你,不要這樣糟踐我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我,原來你是去向黃老大告我的狀啊?看我怎麼收拾你!”之後就傳出來梁銀鳳撕心裂肺的慘叫…
大老齊野獸般地叫著:“讓你嚐嚐這大,玩意的厲害,看你還敢不敢去告狀,你告也白告,他黃老大有啥權利管我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是啥好東西…你說,是不是黃老大也把你給忙活了?”梁銀鳳的叫聲更加淒厲悲慘…
黃老大聽得更加生氣,氣呼呼地直奔房門,抬起一腳就把房門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