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要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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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漆黑而又漆黑的夜晚，沉沉的天空風中沒有一顆星星，深秋的夜風掃蕩著這個淒涼寂靜的街道，所有的人跡和人聲在這樣的夜晚裡，在這樣的街道上已經當然無存。那輛黑的轎車在雪亮的燈光的引導下，悄然無聲地駛出了那個僻靜的街道，拐向了那道寬闊的西街。

半夜的街道上一個人影也看不見，只是偶爾有一輛汽車從對面亮著車燈駛過去，偶爾這輛轎車也超過一個車輛。穿過整個縣城確實連一個人影也沒有，世界似乎已經泯滅了一般。

駛出了城市路燈的光環，轎車上了304國道，猛然間又被無邊無際的漆黑淹沒了。

小花兒雙手被反綁在後面，身體被兩個惡魔緊緊地挾持在後排座位中間，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而且這兩個魔不僅僅是看押和挾持，更多付諸猥褻。他們的手伸到她的什麼地方就伸到什麼地方，想摸她的那個部位就摸她的那個部位，總之，隨心所。

小花兒覺自己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任憑惡魔們怎樣蹂躪擺佈著。那車窗都是茶玻璃的，只能望見外面的景象，外面卻看不見車內的任何情景。她側臉向車窗外望去，除了漆黑還是漆黑，什麼也沒有。或許這就是世界末來臨的那種絕望和恐怖的覺。

小花兒悲慘地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遠離了家鄉，遠離了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而且回來的希望是那般的渺茫了。自己就這樣被賣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了嗎？前方等待自己的又會是怎樣的悲慘遭遇你呢？逃跑是不可能了，起碼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已經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剩下來就是想到怎樣去死了。她想象著這樣的死法:自己想法突然從車門撞下去，然後摔死在路上。可這樣也是不可能的，兩邊都有惡魔挾持著，本沒有讓自己開車門的機會。

於是她想到了另一種死法兒。

這輛轎車的速度飛快，幾乎是沒有車能超過它，倒是它時常超過一些車輛，把超過的車輛又遠遠地甩在後面。眼見著車燈閃爍處，轎車又超過了一輛大貨車。

覺到轎車把那個大貨車又甩了很遠了，小花兒突然顯得難受地說:“我要撒，快停車，一會兒憋不住了！”大驢種儘管很不耐煩，但還是把車停下來，嘴裡抱怨道:“你也沒喝什麼水，哪來的那些啊？”孫大腦袋不失時機地猥褻說:“大哥，可能她是讓的你大傢伙把膀胱給幹壞了吧？不然咋這麼急呢？”

“女人被幹拉拉的時候常有，就是道被幹了！”馬猴也笑著說。那時他的手就在小花兒褲襠裡呢。

大驢種命令道:“你們三個都下車，把她到路邊去撒，一定要看護好她！這小妞兒是很狡猾的，不能大意！”轎車貼著路邊停下來，孫大腦袋將他挨著的右邊車門打開了，手裡抓著小花兒的一隻胳膊，往下攙扶她。小花兒很配合地很快下了車，儘管‮腿雙‬是綿軟的，但總還可以邁步的。隨後馬猴也從左邊的車門下車了。墩子也急忙從前面的副駕駛的車門下來，三個惡魔護著小花兒形成保護包圍之勢。

小花兒向後面的公路望去，見那輛大貨車的車燈的光亮還離得很遠。她磨磨蹭蹭拖延著時間，說:“你們先把我的手解開呀？不然的話我怎麼褪褲子啊？”馬猴嘻嘻笑著說:“這就不勞動你這個慈禧太后了，當然一切都是我們為你做了，除了撒我們不能替你，其他我們都能為你做。我幹別的不行，扒女人的褲子最內行了！”說著就掀開小花兒衣襟的下襬，將手伸到她的褲處往下褪。女人一般都不扎褲帶，多半是褲前邊有紐扣或者掛鉤，把褲連接得緊緊的。小花兒牛仔褲的前邊是一個銅質的大紐扣兒。其實在車上，馬猴為了自己把手伸進她褲襠裡方便，早已經把小花兒褲前邊的銅釦兒解開了，下車的時候他的一隻手還在裡面摸著呢。

馬猴順利地把小花兒內外褲一起褪下，堆積到她的小腿下邊，說:“蹲下撒吧？撒總該你自己的活計了吧？”小花兒腳步向後挪了兩步，閃開轎車車身在前面阻擋的位置，面對著公路蹲下來。但她的眼睛卻是看著後面公路上的正由遠而近駛來的大貨車。

她做好了準備，等大貨車駛到跟前到時候，自己就突然衝過去，鑽到車輪底下去，就一切屈辱和痛苦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