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真正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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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兒無打采地跟著黃老二來到那個所謂的夫包間裡。房間裡最大的物品就是那張木質雙人,挨著板的是兩塊葦板拼湊在一起的墊,上面是一條並不乾淨的淡紫單。上放著一雙更不乾淨的被褥和兩個枕頭。
靠東牆放著兩個舊沙發和一張褪了的茶几。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歪歪斜斜的衣服掛。
棚頂是一盞沾滿蒼蠅屎的白熾長管光燈,燈管只有中間發著正常的白光,兩頭已經發黑,投著斑駁的光影。
這個房間的標準就是黃老二節省開支的傑作。
小花兒顯得很疲倦地坐在那張舊沙發上,凝神對著已經脫落得斑駁的白灰牆壁。
她對黃老二怎樣安置自己並不興趣,她不是來賣風情更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她覺自己就像一片飄零的枯葉,被無情的秋風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那只是一種茫然無際的覺,浮蕩在心裡與意識之間。在她的心靈深處駐紮著一個恆定的信念,那是一種忽明忽暗的使命,她忍辱負重委身禽獸就是為了這種使命。
十八歲本該是美麗嬌的生命,卻要承受著她不該承受的磨難和摧殘,她卻咬著牙承受著,這就是胡家女人的頑強和堅韌。禽獸的汗和在汙濁著她原本聖潔的身體,但她確信絕不會沉淪在汙泥濁水中。
嬌媚和乖順雖然掛在臉上,可屈辱和仇恨卻時刻在心間翻滾著,她當然知道被動的順從之中蘊含著什麼。
胡家女人當然知道,自己被禽獸汙濁侵佔了的身體,正是束縛禽獸的最有力的法寶。黃家禽獸已經被牢牢地罩在她們的石榴裙下,她們要使盡陰柔之功肢解野獸的魔爪。
讓小花兒到欣的是,她們忍受苦痛和恥辱實施的美人計已經戰高捷。一夜之間,黃老五死了,黃老四入獄了,黃老六跑了。
但她也清晰地預到:黃老六會很快回來的,會發起新一輪更瘋狂的報復,眼下自己要繼續黏住黃老二,讓他成為自己的保護傘,成為抗衡黃老六的有力武器。而姐姐大花兒和二嫂也在分頭行動著,使盡全身解數惑著黃老大和黃老三,這樣黃家三個男人會形成合力去對付黃老六的反撲。
小花兒這樣不惜一切代價去完成她們制定的計劃,還有一個良苦用心,那就是為了胡家男人的復仇減輕壓力。她知道,大哥胡雙十遲早會回來報仇的,而無論胡雙十用哪種方式報仇,都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都是有一定風險的;黃家六虎畢竟都是亡命之徒。就算大哥有能力報仇,也說不定又觸犯法律,她不希望看到那樣的結果。還有,二哥胡二田等秋後從工地回來,知道家裡發生了這樣的奇恥大辱,憑他的脾氣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肯定會不顧一切地去找黃家六虎算賬的。這些都是小花兒擔憂的事情,她唯恐自己的兩個哥哥因為報仇再發生什麼意外,那樣胡家女人忍辱負重所做的一切就都沒意義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兩個哥哥回來復仇之前,胡家女人通過自己的力量把黃家惡虎一個一個地瓦解掉,那樣將來兩個哥哥回來才會沒有那麼大的風險。而胡家女人所擁有的武器只有智慧和身體。
或許這也正好印證了胡家女人與生俱來的狐和靈,在與禽獸的不斷角逐中練就的看家本領。那也是惡劣環境磨礪出來的防禦招法。
胡家小花兒的靈就足矣體現了這一點。她可以掩藏著無限的厭惡和仇恨,飾演著千嬌百媚的角。
此刻,她含而不地擺出一副撥人的姿態斜靠在沙發上,打量著這個寒酸的房間,心裡充滿著對鬼加吝嗇鬼的無限厭惡。她面對著黃老二狼一般貪婪的眼神,忍不住要刺奚落他幾句,就說:“二哥,你可真摳門兒,咋會好意思帶我來這樣一個破爛不堪的地方呢?連洗澡的地方都沒有,人家身上不舒服呢!”黃老二盯著她的飽滿的脯,嘿嘿笑著說:“又不是夏天,還要洗啥澡兒?一會哥讓你享受另一種舒服,那可是真正的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