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咬牙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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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大一直把大花兒蹂蹭到天光大亮，才肯放她穿衣服。大花兒四肢無力，面憔悴，神情恍惚，一夜之間就已經花容凋落。黃老大和大花兒剛剛各自穿好衣服下了地，那個老魔就出現在門口，來得恰到好處，正是時候。

老魔也顯得滿臉疲倦，就如同他也做了什麼耗費髓的事情。大花兒先出了村政府的大門。本來她不想坐黃老大的摩托回村裡，可最後她還是坐了。因為她剛走了十幾步就覺那個地方疼痛得影響走路，黃老大死皮賴臉地把摩托停在她旁邊，她毫無選擇地坐了上去。

大花兒回到家裡的時候，心境更是雪上加霜般地淒涼無比，因為在她回來之前，母親梁銀鳳已經被大老齊家的親車接走了。沒有了孃的屋子裡頓時空蕩蕩的，她的淚水頃刻間出來。

小花兒先前早已經哭得眼睛發紅，見姐姐一夜就萬般憔悴的可憐樣，知道黃老大那個禽獸把姐姐蹂蹭得不輕，千百種悲情糾結在一起，淚水又泉湧般出，姐倆個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李二芸懷裡抱著孩子，從上屋趕過來，見大花兒和小花兒哭得像淚人似地，心裡也一陣酸澎氾濫，淚水也在眼眶裡打轉轉兒。但她忍著沒有讓眼淚滴落，婆母出嫁了，家裡她已經是唯一的主心骨兒，她不能亂了方寸，無論發生了什麼，她都要把這個家起來。

李二芸一邊孩子，一邊看著這兩個都已經不是c女了的可憐女孩子，勸解說:“你們都不要哭了，娘不在你們身邊了，可還有嫂子我呢！娘對你們的那份疼愛，我都能做到！我們不都已經約好了嗎: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什麼也不怕！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咬牙過去！只要過了這一年，我們的厄運就過去了！

等你大哥你二哥都回來了，我們又是一個很興旺的家庭了！從今天開始，我們誰也不許哭了，胡家男人是血男兒，我們胡家女人也不能做甭種啊！無論發生了什麼，我們都不能再哭了，哭也沒用，沒有誰能同情咱們的，只有咱們自己堅強起來，咬緊牙關過這一年！妹妹們，咱們要共度難關啊！”兩個女孩都抬起頭來，擦著臉上的淚水，小花兒說:“嫂子，你說的很對，我們要咬緊牙關過去！我們不哭了！”大花兒還是忍不住泣著說:“娘上車的時候，我都沒看見，娘就這樣悽悽慘慘地走了，連一個送她的人都沒有！李二芸嘆著氣說:“昨天我勸了好一陣子，說要去幾個人送她，可她說啥也不同意呀！你們就不要多想什麼了，其實，娘出嫁也不是一件壞事兒呀！”大花兒又說:“我知道娘出嫁也是正常事兒，可嫁給大老齊那樣的人，我咋總覺得像是下地獄的覺呢！”李二芸苦楚地說:“娘不嫁給大老齊也還是更遭罪的，黃家六虎也會糟踐她的，大老齊再牲口，他也畢竟是一個人，也總比去遭受黃家那一群牲口糟踐要好一些！能逃出一個算一個吧，剩下的罪就由咱們姐三個承擔下來吧！”說著，她又看著滿臉憔悴的大花兒，問“大花兒，你昨晚還受得了嗎？黃老大更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啊，他一定沒好歹糟踐你了吧？”大花兒低垂著悽慘的眼神，低聲說:“受得了還是受不了，也都過來了！你剛才不是說我們要咬牙住嗎？我沒事兒的！”小花兒心疼地看著大花兒，問:“姐，我看你走路都變樣了，你一定是那裡面很疼吧？黃老六糟踐我那時候還不是一夜呢，我都受不了呢！”大花兒羞辱地點了點頭。

“撒的時候，那裡面更疼…男人們簡直就是畜生！”

“吃點止疼的藥吧，那樣會減輕一些的！”小花兒關注地看著姐姐。

大花兒悽茫地搖著頭，眼睛裡是大片的陰雲，說:“沒用的，這才剛剛開始呢！我今天晚上還要去黃家陪那群畜生呢！”

“啊？”小花兒和李二芸都面驚，小花兒急忙問道“你這話是啥意思呀？難道黃老大通知你今晚去了，怎麼還讓你去呢？”

“黃老大沒有正式通知我，是他暗地裡告訴我說，今晚黃家六虎就要開始行動了，都已經研究好了，每天晚上要我們家一個女人，第一個就點名要我！”

“可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經去陪黃老大了嗎？今晚怎麼還會是你呢？”小花兒皺著彎彎的眉頭。

“昨晚…是黃老大單獨想得到我，其他人還不知道呢！所以今晚才算正式開始，黃家六虎點名要的還是我，因為他們認為我還是黃花閨女呢！”

“姐，要真是那樣的話，我今晚替你去！”小花兒又想為姐姐分憂了。

“那不行，就算躲過了今晚，也還是躲不過明晚的，反正我現在已經不純潔了，還讓你替我幹嘛呢！”三個女子都默不作聲了。屋內頓時更加陰雲密佈。災難就要開始降臨了，真正咬緊牙關的時刻來臨了。

還沒等黑天，胡家女人擔心的事情終於降臨了。黃老五貓著，一臉險惡和地來到了只剩三個女人的胡家，像太監傳聖旨一般宣佈一個口訊:今天晚上協議正式開始實行，胡家要派大花兒去黃老五家陪睡，晚八點之前必須到達！”黃老五說完，就在三個女子的身上掃視著，尤其是瞄著大花兒和小花兒，嘴裡又叫道:“大花兒，你聽明白沒有？”大花兒倔強地抬起頭。

“我又不聾，我咋聽不見？”黃老五嘿嘿笑道:“聽見就好，你就準備好吧，今晚是你大喜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