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美女見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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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內荏的說:“我們是塗城蕭順天的人,你們是混哪裡的?夠膽的報出名號來!”何潤剛作勢要衝上去,他立刻嚇得退後幾步。我撫撫身上的傷,覺還不算嚴重,心裡掛慮楊瑞齡的情況,便冷淡的說:“回去跟姓蕭的說,我明天上門找他。何組長,趕走他們!”何潤剛一趨前,幾十個小頭嚇得趕緊逃開了,我轉身去看楊瑞齡時,她已站起來了,嘴角有些血跡但雙眼直盯著我看,神有點怪異。
我不說什麼,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嘴邊的血漬,她原本想要閃躲,卻又停下來讓我動作,一雙眼睛仍是充滿倔強的看著我,她開口問我:“你那些保鑣非常厲害,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沒回答,收起手帕。楊瑞齡又追問:“你幹嘛裝得那麼神秘?我不會麻煩你,你放心好了,我自己會想辦法應付她們。”我抬頭看著她,直盯著她眼睛看了快一分鐘。楊瑞齡終究還是個小女孩,不敢和我眼光接,漸漸把頭低下去,她倔強的神情消失了,反而有點促不安。我說:“你很勇敢。
但是你想你還能獨自支撐到什麼時候?”我說完時,楊瑞齡驚詫的抬起臉來看我,我溫和的說:“你維護這些女同學兩年了,實在不容易。我很欣賞你,即使是男生都不見得有你這樣的俠義心腸。”楊瑞齡扭捏的說:“你…你這個人講話怎麼那麼土?什麼俠義…你是古時候的人啊?”她突然舉臉向著我說:“我…我可沒有要求你幫我喔!”她的脾氣實在是硬得可以。
我笑出來說:“當然,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幫忙,只是那姓蕭的沒事把我打得這麼慘…好痛…”楊瑞齡嘴說:“你說什麼人家沒事打你,是你幫…幫我們…把他們打的好慘才對吧!”她說到這兒,眼中已忍不住孕帶笑意。我故作正經的說:“我管它那麼多。喂,你幫我去打他們好不好?”楊瑞齡眼中的笑意更濃,卻仍裝著臉說:“我為什麼要幫你?”我說:“你要不要年紀大的男生?要多少有多少。”楊瑞齡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笑著槌打我的肩膀,動作隱然是小女孩的模樣,我突然發現她其實長的很好看。我跟她們閒扯起來,楊瑞齡仍是話不多,幾乎都是林雅麗和吳曉芳在跟我對話。
從她們口中我約略知道酷妞跟尖頭是學校的老大,酷妞有一個叫大亞的男朋友是塗城區的頭頭兒,就是剛才那個年紀較大的男孩。
由於有大亞幫酷妞撐,她手下的尖頭等男生在學校裡是無惡不作,強暴女同學的事幾乎天天都會發生。我訝異的問:“老師們都不管嗎?”楊瑞齡哼了一聲,林雅麗惑的說:“老師?老師能管嗎?”看來現在學校的生態已經是我所不能瞭解的了。
我緊接著說:“那沒人去報警嗎?警察也不能管嗎?”她們回答的內容就像之前我聽過的,不外乎是怕報復。我從她們的言談中,覺現在的女學生似乎也不在意被欺負這一回事。
那個吳曉芳剛剛哭哭啼啼的,這時似乎馬上恢復正常了,她言談自若,話比其它兩人還多,楊瑞齡一直低頭不語。吳曉芳黯然說:“她們強迫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尤咪不在,阿麗還不是被金克拉他們三個人搞了快一個小時,連衣服都被丟到排水溝裡,是小球回家拿衣服來給她穿的。”林雅麗無奈的說:“唉,別提了!比起康康我還算好,她讓十一個男生在嘴裡、肚子…”楊瑞齡突然怒聲大叫:“什麼叫還好?你們是不是被幹得麻痺了,還是自己也喜歡被幹?我教你們說,如果他們要強迫你吹喇叭,你一口就咬掉他小弟!
趴到你身上了,你用手指戳他眼睛,看他們還能不能得逞?你們倒好,被玩得了還在這裡回憶,每次被圍毆的都是我。”林雅麗不敢再說,委屈得快哭了,吳曉芳卻接著說:“我…我知道你護著我們,可是…像裘恩那樣…被…被打得眼睛都瞎了,還有你大哥…”
“住嘴!”楊瑞齡大喊,吳曉芳不敢再說。
“什麼男人都可以玩我,就是尖頭他們這些人不行!”楊瑞齡咬牙切齒說,她看來滿臉憤恨之:“你們愛被人玩得毫無尊嚴就隨便你,我是一定跟他們拼倒死!”楊瑞齡說完掉頭就走,我在她轉身之際,似乎看她眼中含著淚。
吳曉方跟林雅麗趕緊追在她後面,我對她們剛才的對話內容到好奇,也一路跟著,她們來到了學校外面的一處咖啡館,楊瑞齡徑自在靠窗的一張桌子坐下不理人。吳曉芳和林雅麗不敢過去和她說話,倒是向我說出楊瑞齡她大哥因為兩年前跟尖頭這些人理論,起了很大的衝突。
那時就是因為才國中三年級的楊瑞齡被尖頭這些人調戲,她拼死不從被打成重傷,在醫院躺了快半年,她大哥糾集同學和尖頭火併,雙方都傷痕累累…
但兩星期後,她大哥被發現橫在大里橋下,全身有十多處刀傷。一般人都相信她大哥是被尖頭找來的皮仔殺害的。
但是警方完全找不到證據。我心中對楊瑞齡的憐惜越來越深,轉頭去看她時,發現有一名女子正坐到她桌邊和她講話。
林雅麗告訴我那是這館子的老闆,叫童懿玲,她們這些常來的同學都稱她玲姐。那童懿玲大概也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遠看面貌娟秀氣質優雅,是個美人胚子。
楊瑞齡發現我一直盯著她們看,微指向我對童懿玲說了一些話,童懿玲轉頭看了我幾眼,起身走到我桌前向我點頭說:“謝謝您替尤咪她們解圍,聽說您也受傷了,要不要緊?”我笑笑,搖頭說不礙事。
“先生您住十九甲?我也是住那邊,卻不曾見過您,請教大名。”童懿玲又問。我說姓曾,因為長年在國外,只有年節時才回來探親。她又問我這裡有什麼親人,我笑笑不答。童懿玲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先介紹自己叫童懿玲。
我事先已經知道她的名字,但也順口問:“大里姓童的不多,我只認識一個童慶。”童慶是我高中的老師,我隨口說出來是希望她們別再懷疑我是大里人。
“童慶是我爸爸,曾先生您怎麼認識他的?”童懿玲訝異的問。我心裡直喊糟糕,沒想到這童懿玲是故人之女,我不能隨便表自己的身份的,湯姆曾名聲過巨,樹大招風之下,任何與我有關係的人都可能招致匪徒的覬覦,如果我是大理市人的消息稍微走漏,他人循跡而致,很快就會追蹤到我親人和前的住處。我趕緊故作欣喜問她:“爸爸身體好嗎?”童懿玲傷的說,她爸爸前年底剛過世。我雖然也傷,但正好死無對證,便說童慶是我在就讀東吳大學時的系任助教,因為是同鄉,受到他特別照顧,所以一直懷念他,沒想到正值壯年就已英年早逝…
童懿玲不再追問,嘆了口氣對我說,這些學生被校園內的不良份子欺壓,本應是無憂無慮的青年華,卻變得擔驚受怕,她們求助無門,又不願告訴家人,經常找她訴苦。
童懿玲自稱沒什麼背景,無力幫助這些孩子…她說完一個大概,滿臉求助之看著我說:“曾先生,尤咪說你肯定是個相當有背景的大人物,你能設法幫助她們嗎?”
“你為什麼不鼓勵她們去報警?”我問她。
“塗城區的蕭老大靠山很大,警方都拿他沒辦法,之前有人想要整理一些證據告發他,也…也…功敗垂成,最後還死於非命…”她說到這裡,居然眼框都紅了,我沉默不答話,童懿玲以為我拒絕,臉上浮現焦慮卻不敢開口再說。
楊瑞齡跑過來說:“喂,你剛才不是說好要和我一起去對付那些人嗎?怎麼現在又變卦了?我不要什麼年紀大的男人,如果你要年輕的女孩,我是說到做到。”我笑著說:“喂,我說過反悔了嗎?我們兩個身上的傷至少要討回來吧!”楊瑞齡一聽開心得笑了。
又來槌我的肩膀,笑說:“你好三八…”童懿玲輕斥楊瑞齡不可以沒禮貌,轉過來對我說:“曾先生,可以麻煩您到屋內一下嗎?我有些事想和您討論。”我微訝異的問說這邊不方便談嗎,童懿玲紅著臉堅持請我到後面房間商討。
後面是一間小客廳,童懿玲一直請我穿過小客廳來到一間臥室裡,我一進去就能覺那一定是她的房間。
童懿玲低聲說:“曾先生,很謝您肯幫我們的忙,我…我沒什麼可以答謝您的,”她突然扯下自己的裙子:“如果您要的話…”我問:“你怎麼會認為我想要你的身體?”我震驚中話說得不太有條理,聽來有些像在挑剔她。
果然她羞慚的說:“對…對不起…我以為您…和尤咪的約定是…這樣…我以為…我可以代替尤咪…”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當然比尤咪她們成漂亮,不過,我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做這樣的事。”童懿玲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滿含歉意的說:“是,對不起!”她其實不知道自己是在對不起什麼事。
我實在也不想扮演什麼正氣凜然的君子,美女我雖然見得多了,但這童懿玲確有一份清雅美。這幾天我獨自一人,生理需求總要找到發,眼前是良家婦女,怎麼說也強過風塵女郎。我說:“你為什麼要替尤咪來?這次的事應該不關你的事吧?”童懿玲認真的說:“我一直也渴望能將蕭順天治罪,這也是我的事。如果您是喜歡比較年輕的女孩,其實也還有好多人,不只是尤咪。”她突然抬頭問道:“還是您喜歡尤咪?我去叫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