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金家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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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包車在寬闊的柏油馬路上行駛著,涼的風沿著敞開的車窗吹了進來,將我的一襲長髮吹的一片凌亂。我很喜歡這種風拂面的覺,它讓我覺到一種真實的存在,而且不僅僅是一種真實存在。
在我的身後《生活報》的記者葉雨桐拽了一把我的裙子,她興奮地問我:“依人姐,前面就快到金家灣拉,你現在是什麼心情啊?”對於這個小同行的詢問我沒有太在意,因為我曾經為了一篇報道在幾年前來過金家灣。那時我也是懷著無比的喜悅而來,有誰會對金家灣的採訪不動呢?要知道在那裡居住的都是我國傑出的武俠大師金庸先生筆下的大人物!遺憾的是那次我走的時候來時的喜悅不翼而飛,當車顛簸著在土路上艱難地行駛的時候,我的心頭一直沉甸甸的。而此時不同,我預到這次的採訪將是一次很愉快的奇特的旅行!
看著一旁的《邊城晚報》記者蕭陽也在用期待的目光望著我,我拍了拍葉雨桐的手,笑著說:“我和你們一樣的動。”麵包車終於停了下來,葉雨桐雀躍著跳下了車。他們兩個在我這個曾經來過一次的“嚮導”的帶領下,徒步向村委會走去。
二我清楚地記得村委會的位置,但是當我憑藉良好的記憶帶著兩位同行走到那裡的時候,村委會不見了。呈現在我們面前的一大片的空地,兩臺挖掘機正神抖擻不知疲倦地工作著。在路旁的一株垂柳下,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嘴裡叼著一片柳樹葉,閉著眼睛,翹著胖乎乎的小二郎腿正悠閒地在納涼,我們的目光馬上被他引住了。
小男孩身上只繫了一條紅肚兜,樣子和年畫中的老壽星身邊的大胖小子一模一樣。就是他稍微胖了點,在我看來他更象動畫片裡的人參寶寶。葉雨桐笑眯眯地走了過去,拉著他白白胖胖的小手問:“小朋友,你能告訴我村委會怎麼走嗎?”那小傢伙睜開眼睛打量我們半天,然後小手向北一指說道:“村委會在北面,你們一直朝北走就到了。”我注意到了他打量我們的眼神,那眼神裡似乎少了些為什麼,又似乎多了些什麼東西在裡面。我正想著小傢伙的眼神,在路前面的拐角處走過來一個十二,三歲的梳著兩個羊角辮小姑娘。她邊走邊喊:“韋九條?韋九條你在哪裡?”小姑娘看見小男孩後,馬上跑了過來,沒有和我們說話抬手就給她稱為韋九條的小傢伙一個大嘴巴。
“找了你半天了,你跑這來了,快和我走,方阿姨找你那。”那小男孩居然沒有哭,他捂了一把被打的通紅的小臉指著小姑娘的後面說:“韋板凳,你媽媽來了。”趁那小姑娘回頭的一瞬,韋九條抬起他的小腳照著她的股就揣了一下,然後他轉身就跑。小姑娘喊著:“你別讓讓我抓到你,不然我掐死你!”她飛快地追了上去。
蕭陽哈哈笑著對葉雨桐說:“這一定是韋小寶的寶貝孩子!據《鹿鼎記》的記載,韋板凳是韋小寶和建寧公主的女兒,她骨子裡有她媽媽的遺傳基因,看著這兩個孩子我們就沒有白來。”說著話,他控制不住地笑著象北面走去。我連忙叫住他說道“你相信韋九條說的話?他說的村委會在最北面肯定是假的!”我突然想到了小傢伙剛才的眼神了。他眼神裡少得是小孩子的稚氣,而多的是對我們的疑惑。想到這裡我接著說道:“他骨子裡也一定有他爸爸的遺傳基因。我判斷他一定在說假話,我們往相反的方向走,肯定錯不了。”蕭陽和葉雨桐笑著,於是我們象南走去。果然不出我所料,走了五十多米後,六個鎦金的大字映入了我們的眼簾“金家灣村委會”三昔的月神教光明使者向問天引著我們上了電梯,蕭陽一個勁地打量這個渾身是膽的昔英雄。我和葉雨桐奇怪四層樓的建築為什麼要奢侈地安裝電梯?我想問,但是我沒有問。還沒有走進四樓村長的辦公室,任我行朗的笑聲就傳了出來。看到我時,他連忙大步走了過來,伸出了他的一雙大手寒暄著:“大記者,您來了,看看我們這裡的變化有多大!我保證是你沒有想到的!”我一邊和這位對權利有著‘最執著’追求的傳奇人物握手一邊和他寒暄著。我介紹了我的兩位同行,在他們禮節的握手之際,我注意到村長的辦公桌上的計算機是開著的,計算機上聊天的窗口也是打開著的,一個很有些眉清目秀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視頻上。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的男人我覺很悉,但是一時間記不起來他的名字,我知道他肯定也是個武功高強的大人物!我心裡笑著,原來剛才任我行村長正在和這個人進行視頻聊天。任村長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對我說:“你不認識他了?大名鼎鼎的李尋歡!我剛才對他說我肯定能躲過他出手的一刀!哈哈哈哈!”村長拿著麥,對視頻那頭說道:“我說尋歡啊,我這面來了幾個記者,今天就這樣,咱們哪天在聊?”說著話他霸道地關閉了計算機。
蕭陽詫異地問:“小李飛刀也在這裡?”
“不在,他和陸小鳳,楚留香他們在古家灣居住,離這不遠。坐九路車四十分鐘就到拉。”豪的任村長不經我們商量就對他的老部下向問天說道:“去安排一頓像樣的酒菜,大記者來了。今天村委會休息!”
“村長,還是在桃花島酒樓嗎?”
“當然,快去安排吧!”四“桃花島酒樓”設在十字路口最繁華的地帶,佔地5000多平方米,在大都市也算是不小的。上次採訪我曾經在那裡停留過,距離現在的村委會不到一百米遠。我們邊走邊聽任我行村長介紹著:“郭靖和黃蓉開的這家酒樓在我們金家灣名氣是最大的。黃蓉的烹調手藝在《鵰英雄傳》中就有記載,可惜洪七公那個老叫花子死得早,否則他恐怕哪也不去拉。哈哈哈哈。”
“郭靖郭大俠現在都做什麼?”蕭陽問。
“他能做什麼,現在是和平年代,你還是自己看看他好了。我們的郭大俠現在變摸樣嘍!”村長嘆了一口氣,沒有在言語。
上了樓,在向問天的引導下我們進了一間“情侶間”向問天不好意思地解釋說:“酒樓的生意好,都定滿了座位,就是這間情侶間還是黃蓉費力才安排的。”服務生端上來一壺碧螺,微笑著走開了。
一杯茶還沒有喝完老闆娘黃蓉笑盈盈地走了進來。她還是上次我看見她時那麼的漂亮,一襲李寧牌的運動裝更顯得她楚楚可人。見到她,葉雨桐不僅多看了兩眼,還暗地裡向我伸了一下舌頭。是啊,黃蓉比她想像中還要漂亮,她一定在想:怪不得歐陽克那個壞傢伙總打我們蓉兒的主意。昔的小黃蓉儘管穿著很算樸素,但是絲毫掩飾不住她一身的富貴氣質。也許是開酒樓視野更寬闊的緣故,她很職業地和我們打了招呼,並對沒有為我們安排好理想的的座位表示歉意。一旁的葉雨桐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地打聽著:“您的小女兒郭襄現在做什麼呢?郭大俠身體好嗎?”黃蓉還沒有說話,就聽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我身體好著那,從來就沒有這樣好過!”敞開的門那裡出現了一個巨人的身影,由於他的“體積”太大,他不得不側著身子從門那“擠”了進來。村長連忙介紹道:“我們的郭大俠閃亮登場,大家鼓掌歡。”五昔的郭大俠蜷縮著坐在椅子上呼呼地著氣。人們普遍把小腹突出的男人的肚子叫做“將軍肚”看著郭大俠的肚子我在想,這肯定是個非常大元帥!
葉雨桐張了幾次嘴想問什麼,但是她最終沒有問出口。伶俐的黃蓉馬上就明白了葉雨桐的意思,她笑著說:“葉記者,你一定奇怪我的靖哥哥怎麼成了現在的樣子是嗎?你還想知道他現在的體重有多重對吧?”她笑了笑接著說:“我們國家國防科技在不斷地取得進步,早已經不用靖哥哥象護守著襄陽城那樣保家為國了。再說現在是和平年代,他一天天除了吃還是吃,都長到三百吧十斤了,也不聽我的,你說他能不胖嗎?”郭大俠出一個憨厚的笑,對一旁上菜的服務生說:“你去拿兩箱青島啤酒,天氣熱,今天玩睥的”很快,菜上齊了。在桌子最中間的位置上擺了一盤澤豔麗,令人垂涎滴的一道菜。我不知道菜的名字就沒有敢先吃,我怕吃出笑話。向問天連忙站起來代替老闆娘介紹說:“這道菜就是以故的洪七公他老人家最愛吃的‘鴛鴦五珍燴’,來,你們嚐嚐。”對於這道菜不需要再做介紹了,蕭陽已經把筷子伸了過去…
幾杯酒下肚,酒興正濃的郭大俠掩飾不了眼角的悲哀,沉痛地說:“哎,七公他老人家走的早啊,改革開放以後我的子他要是看見了的話,不知道有多麼的高興啊。”他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昔的東,西毒,南帝,北丐現在就剩下我岳父自己嘍。”說著話他不勝慨,一口喝進了杯中酒。黃蓉連忙過來打圓場,:“好在村長和老向還有鄉里的過兒兩口子經常來玩,要不一天天還真沒有意思。”楊過一直是葉雨桐心裡謎一樣的人物,她連忙問道:“楊過兩口子?他們沒有生孩子嗎?”黃蓉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在《倚天屠龍記》裡出現了個神秘的小姑娘,她不是楊過和小龍女的後人嗎?”葉雨桐問。
“那是他們領養的女兒。”黃蓉又嘆了口氣說道:“小龍女在古墓生活多年,她一直睡陰寒的‘寒玉’,儘管她有內功底子,但是女人都是受不了涼的。這不,和過兒結婚了這麼多年一直也沒有懷孕。去年到北京去了一次,說那有個很著名的專家門診叫什麼什麼送子觀音的,也沒有看好。哎…”六大家正嘆著,村長的手機響了。村長任我行打開鱷魚皮包,拿出“摩托羅拉”就聽他喜笑顏開地說:“…我知道,爸爸怎麼能忘呢,明天我一定去…”關上電話,任我行說道:“是我女兒任盈盈的電話,她明天的生,讓我去參加化裝舞會。這個孩子呀。”我笑了,真不敢想像我們月神教的教主參加化裝舞會是個什麼樣子。
不知什麼時候,對面的單間裡來了客人,那客人喝酒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大。郭大俠和黃蓉換了一下眼神,他們沒有說什麼。一旁的村長甭起了臉,看了一眼老部下向問天。後者馬上站了起來,並且走了出去。我也在奇怪,有村長大駕在此,何人如此無理?要知道在這種酒樓裡來的可都是很有身份的人。
很快,向問天一臉尷尬地走了回來。
“老向,是什麼人在這裡大聲喧譁?”向問天結結巴巴地沒有做聲。半晌才嘟囔一句:“您自己去看看吧。”任我行臉拉得好長,他氣憤地說:“這裡是公共場合,到底是誰?他怎麼一點意識也沒有?”
“是,是…您的女婿令狐沖和胡一刀的兒子胡斐在斗酒。”向問天說道。
村長沒有言語走了出去,向問天也跟了出去。一旁的服務生小聲嘟囔著“自己以為是村長的女婿就總來搗亂,白吃白喝的還總是大喊大叫…”黃蓉瞪了他一眼,他馬上不說話了。酒桌上的氣氛馬上有了一點的沉悶,黃蓉連忙端起了酒杯,用腿碰了碰坐在椅子上就要睡著了的郭大俠。
“來,記者們遠來辛苦,我敬你們一杯。”說著話她一口喝完了酒。她向我們打招呼說:“你們先喝著,我去招呼一下。”她正要往外走,和一個大步走進來的中年男人險些撞了個滿懷。向問天拉扯著那男人的左手,他卻一把很不禮貌地推開了。
應該說這個男人長得很有男子氣概。當然,如果他沒有喝多酒沒有醉眼離的話。
只見他幾步就走了過來,看著葉雨桐和我打著酒嗝說:“你們就…是…是記者?認識…認識我…嗎?”郭大俠連忙吃力地站了起來:“令狐少俠,您喝多了,來你先…”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令狐沖一把推開了郭大俠,看著他喊道:“你拉我幹什麼?我不就是欠…欠你點酒錢嗎?我…我岳父是…是村長…任我行走過來將女婿硬拉了出去,就聽令狐沖在對服務員喊:“去,你他媽地去…去給我拿一隻烤鴨…給我打包,我帶走…不去?
…
想嚐嚐我的獨孤九劍嗎?”七剛剛打發走女婿的村長一臉尷尬地坐到了椅子上,我連忙說:“我們吃得也差不多了,我看,我們四下走走?”村長長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村長在帳單上搶著簽了字。在下樓的時候,我注意到胡斐正端著碗在一些老人那裡敬著酒。他嘴裡不乾不淨地嘟囔著:“…我爸爸是胡一刀…”我們連忙走了出去。
一行五人在桃花島酒樓門前正在和老闆娘夫揮手告別,一輛雅馬哈100在我們身邊“嗖”的一下貼身而過。葉雨桐瞪了一眼那遠去的摩托車。向問天解釋著說:“嚇到您了,老韋的技術您就放心吧!看他走得這樣急,肯定是又有了快件。”
“老韋?您是說韋小寶嗎?”
“不是,是‘青翼蝠王’韋一笑!這不,他一直在張無忌的手下做事情,都知道他輕功冠絕天下,為了充分發揮自身優勢,老韋他開了家‘飛腿’速遞公司。聽說效益很不錯呢。”
“哦,他到是得到了合理的開發,那‘白眉鷹王’那老爺子現在做什麼?”蕭陽急切地問。
“殷天正練的是大力鷹爪功,那是一代鷹王啊!現在人老了也呆不住,你們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原來的村委會那搞建築嗎?鷹王在那開挖掘機呢。”
“哈哈哈哈,那個鋼鐵大爪子可比他的鷹爪厲害多了。”蕭陽說。
“是啊,前幾天我們一起洗桑納浴時他還對我說:“開挖掘機真他媽過癮。”
“明教的四大法王‘金獅王’已經過世,那來自波斯的‘紫杉龍王’想必也沒有閒著拉?”到底是女,葉雨桐好奇地問。
“那是,戴逖斯號稱紫杉龍王,水面的功夫自不必說了,她現在開了個游泳館,自己當上了教練,你們知道,我們國家在高臺跳水的比賽項目中具有很強的實力,但是在400米蝶泳,蛙泳的比賽中成績還是很落後。我們的紫杉龍王正在向省隊輸送一批經她一手培養起來的游泳方面的人才。我們有理由相信,在不遠的將來,我們國家在奧運會上可以拿到更多的水上項目的金牌!”大家頻頻地點著頭。走著走著,村長的腳步在一家“老地方”咖啡廳門前停住了。硬拉著我們走了進去,他嘴裡說著‘你們看看這是誰開的。’是呀,在這人口不是很密集,僅僅是個小村莊的小地方是誰開的一家估計沒有多少人光顧的咖啡廳呢?我們帶著疑惑走了進去。
八寬敞明亮的咖啡廳裡裝飾得很漫,居然很有些異國情調。看來效益還相當不錯,有幾隊情侶坐在咖啡廳的角落裡細語談著。葉雨桐捅了我一把,示意我看一看坐在角落裡的一位穿白裙子的女人。那女人我在電視連續劇《神鵰俠侶》裡不只一次地看見過,是李莫愁!而做在她對面握著她的手的那個書生打扮的男人我也是很悉的,那是《天龍八部》裡面的段譽!他怎麼摸著李莫愁的手?看情形他們的關係很不一般。他的‘神仙姐姐’不要他了嗎?
我在猜測著,服務員端來了幾杯‘卡布奇諾’。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家走了過來。村長任我行對著那老太太一個勁地點頭哈,介紹說:“這是瑛姑,我們金家灣首富周伯通的太太!”老頑童居然成了金家灣的首富拉?我真的很吃驚,不,準備地說,是大吃一驚!村長拉著瑛姑的手說:“這幾年啊,多虧了我們伯通啊!搞醫療,建學校,就連我們村委會都是伯通自己出錢蓋的,你看那鎦金的六個大字,看那電梯,多排場呀!”任村長慨地說。看著我們惑不解的樣子,瑛姑自己介紹說:“我們家伯通啊,在絕情谷的時候和小龍女學習過養蜂,改革開放以來,他辦起了蜂產品加工基地,花粉片,蜂王漿,還有什麼什麼蜂療的我也不懂。都是政策好唄!現在正通過波斯的那個‘聖火令妙月使’把蜂療引到國外去。哎,他自己不知道累就折騰吧。”聽了瑛姑的介紹,我陷入了沉思。葉雨桐沒有忘記坐在一旁的李莫愁,她小聲地向瑛姑打聽著。瑛姑很不滿地看了看角落裡的李莫愁和段譽,回過頭說:“現在可苦了王語嫣王姑娘了,段譽和她結婚前幾年對她那個好呀,你就別提了。自從王姑娘生了孩子以後,段譽就和木婉清,鍾靈他們不清不楚的。王姑娘是睜一眼閉一眼,眼不見心不煩啊。想離婚吧,還有個孩子,怎麼忍心孩子沒有爸爸呢?一直就這樣對付著過”
“瑛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誰知道段譽這個沒有良心的,他居然和李莫愁倆勾搭上了,最近總來我這裡喝咖啡。哎…”
“段譽怎麼是這個樣子?真沒有想到!”我說著。
“你不知道嗎?他的養父段正淳就不是個好餅,段譽和他養父一起生活的太久,思想上潛移默化拉!”瑛姑慨地說。她看了一眼另一個桌子上的一對戀人轉過身又說道:“你們看見沒有?穿粉裙子那女的,你們不認識她?”我們搖搖頭。
“她是駱冰啊,就是紅花會四當家文泰來的娘子。文四當家的現在搞承包結果讓何鐵手給騙了,什麼都沒有了,還欠了好幾十萬的債。駱冰是個大手大腳慣了的人,一看沒有好子了,她乾脆就和文四爺離了婚,接著和韋爵爺勾搭上了!哎…”
“哪個韋爵爺?不是韋小寶吧?”
“除了他還有誰那麼財大氣呀!”
“7個老婆他還勾搭別人?”葉雨桐不解地問。
“這算什麼呀?你是沒有看見韋小寶家的大門對聯,是人家自己親手寫的。上聯是‘下崗女工請到這裡打工’’下聯是‘未婚少女請到這裡選秀’,還有橫批呢,叫‘多多易善’。”
“他七個老婆就沒有人管他嗎?”
“管得過來嗎?他七個老婆給他生了二十多個孩子,她們自己家開了個幼兒園,食堂,學前班…那七個丫頭哪有閒心管他呀。”我打量了一下象蘆葦一樣苗條的韋爵爺,就聽他在那裡隱隱約約對駱冰說:“來,親個嘴吧。”九“那不是《連城訣》裡的狄雲嗎?他怎麼拉?”蕭陽透過窗戶指著公路上由兩名警察押著得戴了一付手銬的中年男人詫異地問。
“是狄雲,哎,現在是市場經濟,看著家家戶戶都福起來了。狄雲他也著急呀,可是他老婆水笙是個大家閨秀。什麼也不會做,他自己就能種點捲心菜。怎麼能養家餬口那?他還死要臉,死活不要那份村裡給的‘最低生活保障金’。哎,都說是在外面幹了非法的事情,我這個老婆子也不是很清楚。”
“那水笙還不得和他離婚那?”我問。
“那可不能!你是不知道水笙那丫頭啊,她好著那!”看著狄雲遠去的身影,一時間我心裡又有了那種沉甸甸的覺。這時瑛姑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女士坤錶,說道:“今天是一燈大師去世的週年,我們家伯通剛才打來電話告訴我說他正在外地開一個洽談會回不來,讓我去掃掃墓。你們?”
“老人家,我們和你一起去吧!不遠吧?”
“不遠,十字路口向西走三百多米那就到了。”走出咖啡廳,我們在老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金家灣公墓。那裡和村莊的距離不遠,卻完全是一幅衰敗,沒落而又充滿了斷壁殘恆的另一個景象。七八十座墓靜靜地長眠在在地下,周圍野草叢生,四處昏鴉亂叫。有兩座墓碑並排矗立著,高大非常。左面的碑文上是這樣寫得:一燈大師段氏智興之墓。右面的上面有兩句筆法剛勁的碑文:如煙往事俱忘卻,心底無私天地寬。愛徒馮氏默風之墓。愚師黃藥師敬立。
在上次的採訪過程中,我知道這個馮默風在抗擊元朝的戰鬥中奇蹟般的活了下來。在北約轟炸南斯拉夫的時候,他和南斯拉夫市民一道站在即將被轟炸的大橋上,他們高舉反對北約暴行的巨大標語;在多國部隊進駐伊拉克時,他和伊拉克人民一道並肩戰鬥直至壯烈犧牲。他的骨灰是國際友人通過國際紅十字會組織運到金家灣的。
我和我的兩位同事採集了一束鮮花,充滿敬意地放在他的墓碑前。
轉過身,我們踏上了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