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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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秦悠萊不斷地後退,她剛剛站在他的身後,並未看見他的男象徵。
卓烈桀笑一聲——“叫什麼,沒看過男人的東西嗎?我記得你上次可是摸過的。”語氣是喝斥,但仔細一聽就可發現他的嗓音有著淡淡的愉悅。
秦悠萊緩緩地放下手,抬頭看向他,“男人的東西?”原來自己上次摸的是這個東西。
“沒錯。”
“是什麼意思?”
“用來傳宗接代的。”
“哦。”她似懂非懂。
看來她是什麼都不懂,卓烈桀率先教導道:“你要知道,姑娘家不能隨意看到這玩意兒,要是看到的話…”
“會怎麼樣?”秦悠萊偷偷地瞄了好幾眼。
“那你以後就不能看別的男人了,只能看我的。”秦悠萊眉兒彎彎,“我知道了,我不會看別人的。”她也不想看別人的,那玩意兒長得又不好看。
卓烈桀從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屑,“怎麼,嫌棄?”
“哪有。”
“那過來替我擦背。”卓烈桀整個人跨進木桶坐了下來,熱水溢出了不少,溼了地。
“哦。”秦悠萊拿著乾淨的布巾站在他的身後,在他寬厚的背上擦拭著。
“重一點。”
“是。”她努力地擦著。
“你是要掉我一層皮嗎?”他佯裝生氣地喝道。
秦悠萊扭了扭疲憊的手腕,小嘴垂下,手勁減輕了不少,怎知他一會兒要她重一點,一會兒要她輕一點,到最後她終於知道他在戲自己,氣得發怒。
“好了,我還要泡了一會兒,今夜你就給我睡在門口替我守夜。”一般而言,主子睡在內廳,丫鬟睡在外廳,這幾天氣轉涼,溫度涼,在門口守夜定是不好過的。
秦悠萊記得小時候在水月庵做錯事情,被罰跪在佛祖面前一夜,她想兩者相比,守夜也不會很累人。
“是。”秦悠萊退了下去。
卓烈桀雙臂伸開,悠閒地放在木桶邊上,兩眼往下輕瞄一眼,鼻孔輕哼,“沒用的東西。”他竟對一個小尼姑起了慾念,還是對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尼姑。
翌,秦悠萊在糊糊的睡夢中,被一聲暴喝給驚醒了。
“秦悠萊,你還不給我進來!”一大早卓烈桀便生機。
秦悠萊哀怨著,想起昨夜她便滿臉的痛苦。
昨天她拿了厚衣物靠在門上睡覺,誰知王爺三更半夜打開門,害她摔了跤不說,一抬頭他便說要吃宵夜。
她只好跑到廚房煮宵夜,可煮好了他又說太素,他要吃葷的。
她不碰葷食,被他騙過之後,她在這方面總是小心翼翼,她不能拒絕,又不能找廚子給他燒,只好自己動手煮了麵條,下了雞絲,心裡不斷地念經給那死去的雞超度。
結果他說了一句難吃便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又倒下睡覺了。
秦悠萊心裡替那隻雞難過了好半天,直到天方出魚肚白才有了睡意,可她閉眼沒多久,他又叫她了。
這個時辰是該起來了,但她神不好,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卓烈桀坐在邊看著走進來的人兒,嘴邊掛著笑,看她神萎靡的樣子,他變態地有了好心情,“過來替我更衣。”
“是。”她挑了一件白的衣裳替他穿上,因為睡意不足,也因為見過了他赤luo的身子,她沒有再像昨晚那麼大驚小敝了。
穿衣服時,卓烈桀倒沒有刁難她,當他坐在凳子上時,命令她替自己束髮。
秦悠萊瞬間垂下肩,睜著一雙紅眼睛,“王爺,我不會束髮。”
“什麼?”他掏掏耳朵表示沒有聽清楚。
“我不會束髮。”她連自己的頭髮都不會打理,何況是男子的。
卓烈桀看了一眼她亂糟糟的發,心裡一片雪亮,“不會?不會就給我學!”秦悠萊無助地看了一眼銅鏡裡的俊男人,輕聲道:“王爺,我連自己的頭髮也不會打理,同房的小紅教了我好幾次,我都學不會。”
“哦?”他輕輕一笑,“那麼是你太愚鈍了。”師父常說她沒有慧,在王府生活之後,她更是覺得自己不聰明,除了做慣了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會,好比女紅。
她的女紅真的是非常差,實在不像一個姑娘家,她見小紅能靠女紅賺錢,她想她這麼做的話也能賺到銀兩,到時跟王爺商量一下,說不定她就能離開王府了,但事與願違,做女紅的下場是差點把十指都戳出一個來了。
“是,是我太笨了。”秦悠萊低聲下氣地說,右手纏著左手,兩手糾結地相纏在一塊兒。
她的承認並沒有讓卓烈桀心情好起來,卓烈桀從桌上拿過一條絲帶,“看清楚了,這是最簡單的,你要是學不會就不準吃早膳。”不能吃飯?這太過分了,秦悠萊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立刻瞪大眼睛,在心裡一步一步地記下。
男人的發總是好打理的,一條絲帶便能將頭髮打理好,怪不得他會說簡單,秦悠萊放下了心,“我記住了。”
“記住了?”他輕問。
“嗯。”她努力地點頭,企圖消除他滿滿的懷疑。
“好吧,那你試試看。”說著的同時,卓烈桀鬆開了發。
秦悠萊驚呼一聲,“得好好的,幹嘛又散開了?”卓烈桀一聽,嘴邊帶著笑,“我要是不讓你試一次,你又怎麼會徹底明白呢?”秦悠萊不滿地嘟著嘴,拿起梳子輕輕地為他梳髮,他的髮絲很柔軟,長長的發竟然沒有打結,實在是難得。
秦悠萊第一次為男子梳髮、為男子束髮,所以她的動作很慢,花了好一會兒才打理好。
她滿意地舒了一口氣,哪知卓烈桀輕罵道:“慢的,烏龜似的。”秦悠萊聽了後立刻為自己辯解,“王爺,我是第一次,難免會慢嘛。”她的話輕易地博得了他的好,但他嘴上不饒人,“是哦,第一次為男子束髮。”
“真的真的,進了王府之後,好多事情我都是剛學會的,我從來未替人擦背、替人穿衣服、穿鞋子…”她扳著手指一個一個地細數著。
而他竟耐心地聽了下去,直到她說不出來了,他才緩緩地開口,“好吧,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便饒了你。”他的話好奇怪,明明知道她第一次為人束髮動作一定會慢,幹嘛要把頭髮散開重新束呢?而且她都說了不會,是他自己一定要教她的。
管家說過,在王府裡最大的就是王爺,王爺說什麼便是什麼,王爺說是白的,便絕不是黑的。
秦悠萊忍住嘆氣的衝動,乖巧地應道:“謝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