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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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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萊走回自己的小禪房。

水月庵在京城是有名的地兒,不是水月庵名聲大,而是因為曾經最受寵的皇貴妃在此修身養

每個人都說那皇貴妃是因毒害後宮妃子而被皇上遣走了,可秦悠萊看過皇貴妃很多次,那是一個安詳平和的女子。

秦悠萊與無為師姐一個禪房,而皇貴妃的禪房就在她的附近,每每她要回去便會經過那兒。

只是這一會兒她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像是貓兒一般的叫聲,又尖又細,秦悠萊起了好奇心,便輕輕地走了過去,舉手正想敲門。

一雙黑手從她的身後圈住她,一手攬住她的,一手捂住她的嘴,秦悠萊嚇得睜大了雙眼,以為見鬼,心中不停地念經。

“小尼姑。”悉的聲音帶著戲謔,卓烈桀好笑地看著她驚怕的模樣,這副膽小的模樣大大地愉悅了他。

秦悠萊被捂著嘴本說不了話,幹瞪著眼睛,心臟跳得飛快,好像要飛出去似的。

男女有別秦悠萊多少是懂的,可她一直不懂男人與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如今他倆抱在一起,他膛比她寬厚了好多,也堅硬很多,而他的身形高大,被他抱住的她就像一隻被老虎叼著的小動物。

“小尼姑怎麼喜歡聽人牆角呢?”他在她的耳邊低語,呼出的熱氣鑽進她的耳裡,這下她不只心臟跳得快,臉也跟著紅了。

“再說這麼聽有什麼意思。”秦悠萊還未明白他的意思,整個人忽然被抱起,她看見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一轉眼她便在屋頂上了。

卓烈桀放開了她,蹲下身子移開了屋頂上的瓦片,嘴邊噙著笑容,“來,過來。”他對她招招手。

秦悠萊有一種不好的預,這個人騙她喝酒吃,現在又對她笑得開懷,她總覺得不對勁,但她不會武功,無法逃離他,只能傻傻地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他叫她,她不過去,她想離開,卻又不能走。

卓烈桀早料到她的反應了,也不以為然,乾脆地站起身,伸手拉住她的手,他覺到她整個人都僵硬了,“怕了?”秦悠萊沒有說話,但她紅紅的眼眶已經說明了一切,她怕得要命!

卓烈桀惡劣地拉她蹲下,手指著屋子裡,低聲道:“要不是你想看,我也不會跑到屋頂上吹風。”她沒有要看呀,她要下去,快把她送下去呀,秦悠萊很想這麼對他說,可眼隨著他的手一瞧,她整個人都呆了。

屋裡的人正是皇貴妃,只是她現在衣衫不整、面紅,而屋內不只一人,還有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衣衫完整地壓在皇貴妃身上,兩人不斷地動來動去,秦悠萊不明白地看向卓烈桀,輕道:“他們在做什麼?”

“嗯,小尼姑想知道?”卓烈桀詭異地笑著。

“我、我不想知道了。”她銳地覺到他語氣裡的幸災樂禍。

卓烈桀正想說什麼,屋內的男人似有察覺屋頂的響動,卓烈桀嘴角一笑,一手擒住秦悠萊的身,一個飛躍遠離了屋頂。

秦悠萊的腳再一次踩到地上時,她身子一傾靠在了他身上,惹來卓烈桀的取笑,“小尼姑這麼主動,我可怎麼辦好呢?”秦悠萊一聽他那失禮的話,心裡一陣不滿,“施主不可以戲出家人。”她懼高,一碰地不免有些腳軟,卻賭氣地推開他,站直了身子。

“哈哈。”儘管在水月庵,卓烈桀照舊放蕩不羈,不見收斂,“哦?你是出家人?”言辭裡的諷刺饒是秦悠萊也聽明白了,“施主,雖然我是帶髮修行,可不久我就是真正的出家人了。”卓烈桀不當一回事,“哼,一個會吃會喝酒的出家人?我只聽過花和尚,倒沒聽過花尼姑。”秦悠萊氣煞了,“你!”

“不過你們水月庵確實不乾淨,不僅有一個假出家人,還有一個勾引男人入庵的女人。”秦悠萊臉大白,“你…莫非他們是…”

“小尼姑可知男女情事?”就算沒經歷過,秦悠萊也是懂那話的字面意思,“我…”她幼時懵懂不知,師父曾含糊地為她解釋過,男女是不同,女子的身子也不得隨意地教男子看去,否則便是不清白了。

看她沒有否認,卓烈桀的黑眸突地一暗,箍住她身的手用力一掐,“我道你是清清白白的小尼姑,原來也不過是俗人。”秦悠萊困惑地望著他,不解他的意思,卓烈桀直接把她的反應當成了默認,心生一股氣惱,將她拖至無人的角落,帶著憤怒的氣焰靠近她,“是誰?”秦悠萊呆愣了一會兒,在他怒火中燒的審視之下總算回神,“誰是誰?施主在說什麼?”卓烈桀異常地不,他的東西豈可染上他人的氣息,說不清是什麼情主宰了他,他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說著的同時,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堅硬的膛上一按,只見她像手著火似地掙扎著,“施主,男女授受不親!”她避嫌的模樣取悅了他,但他沒有這麼簡單就放過她,他的手拉著她的,逐漸往下。

秦悠萊摸到了男人平坦硬實的小骯,她傻傻乎乎地說:“好硬。”男人眉一挑,更是將她的手往下,直接按在了他的男象徵上。

只聽見她說了一聲:“啊,什麼東西?”

“你倒是說說是什麼東西。”他故作神秘地說。

“我身上又沒有你這軟軟的玩意兒,我怎麼知道。”秦悠萊理所當然地說。

軟?玩意兒?卓烈桀一聽,臉頓時黑了一半,看她眨著眼似乎在等他的回答,一向說話毒辣的他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