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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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餐飯很是豐盛,柳近禪覺得滿意,雖然戴著手銬,但這並不妨礙他大快朵頤,更不妨礙他用些風話挑逗那兩個服侍的女孩子。酒是好酒,屋裡的氣氛也算不錯。如果沒有身後那兩個橫眉冷對的彪形大漢,誰都以為這是一頓普通的家宴。
不過用餐之後,柳近禪便又被帶回了那間小小的牢房,不過他一點都不生氣,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這時候生氣著急是一點用都沒有,此刻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和冷靜。只有在清醒和冷靜的情況下,才能找到脫身的辦法。
至於他怎麼進到這裡來的,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就更不想去費腦子想了,他知道早晚會知道。果然,沒過多久,他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悉的聲音。
“聽說老爺抓到了飛盜‘竹蜻蜓’,我想看看這個名滿海洲的賊是個什麼樣子的。”聲音柔媚動聽,和藹親切。柳近禪心裡“咯噔”一下,心跳不由加快起來,隨著高跟皮鞋的“咯噠咯噠”聲,一個穿著寶石藍長裙,肩上披著披肩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只見她,蛇蜂,雙峰高,朱瑤鼻,徐娘半老,風韻尤存,只是眉宇間顯出淡淡的憂愁。
“怎麼,就是這小子麼?我看也沒什麼特別嘛?”用一條潔白的手絹半捂著口鼻,那豔婦對身後的看守說道。
“是是,夫人,這裡髒得很,還是快請回吧!”看守小心翼翼地回答。再次聽到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柳近禪就已經開始在心裡笑了,而當看到那女人皺皺眉頭,丟掉手中的手絹,跟著看守出去的時候,他都開始笑出聲了。***果然,那團丟在牆角的雪白的手絹中裹著一把小小的鑰匙。一把萬能鑰匙,其實只要有一小鐵絲,柳近禪便能打開手腳上的鐐銬。
更何況現在有了把萬能鑰匙。所以現在柳近禪已經從只有半尺見方的小天窗鑽了出去,他的縮骨功雖然練得不是很到火候,但想出去,並不是太難。天已經見晚,藉著燈光,柳近禪很快就找到了上次進去的窗戶。
屋裡飄著一股濃郁的香氣,很悉。剛從窗戶進去,便有一個香軟的體貼了上來,兩隻滑膩的胳臂攬住了他的脖頸:“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柳近禪一把摟住那女人纖細的肢,親吻著直送上來的香。
盈盈嬌中,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剝落,當她被柳近禪抱上的時候,渾身上下就只剩一雙長統絲襪了“你究竟是誰?”柳近禪用手指輕撫著女人下體處柔軟的花瓣,輕聲問道。
“我是…”女人嬌著說道“黃戴的夫人。”黃戴自然就是黃爺的名字了“為什麼要三番兩次地救我?”柳近禪分開她的玉腿,將早已一怒沖天的對準花瓣,輕輕研磨著陰道口。
“啊…”黃太太呻起來。
“我早就,看…看不慣…他的…做法…我們…早就是…名…存實亡的…夫了…快…”
“快什麼啊?”柳近禪明知故問,他已經明顯覺到黃太太的花瓣湧出大量的水,把他的龜頭都溼了。
但他依舊不緊不慢地挑逗著身下這個曠情怨婦。
“討厭…快…進來…”黃太太扭動著肢,臉紅得象是要滴出血來,肥厚的部向上一抬,柳近禪猝不及防,大的終於被肥肥的陰道噬。
“啊…”黃太太叫著,雙手緊緊摟住柳近禪寬闊的背脊,開始主動合他的。
“好啊!既然這樣,我也不會辜負你的!”柳近禪摩撫著這個成女人穿著絲襪的長腿,邊邊說道。
長的在溼漉漉的花瓣裡進進出出,頂得黃太太香汗淋漓,嬌聲聲,嘴裡不停叫道:“小冤家,頂…頂得我…好舒服啊…自…自從…上次…被你幹…幹過以後…我就…就再也…忘…忘不了你了…用力…”兩條被絲襪裹著的腿被架到了肩膀上,粉雕玉琢一般,筆直向上腳尖內蜷,十個腳趾緊緊併攏,蕩到了極點。
“那個泰夫人現在在哪裡?”柳近禪用手捏著黃太太前高聳的雙峰,問道。
“那個女人…現在…恐怕已經…成了黃戴的‘奴’了。”黃太太雙目微閉,媚眼如絲。
“什麼‘奴’?”柳近禪微微一怔,不由得放慢了的速度。
“啊…別停啊…黃戴那老狗喜歡把…把到手的女人…用…各種藥炮製,直得…子出…出…同時,慾發…甘願做他的奴…然後…他就可以任意…姦…快…”
“在什麼地方?”柳近禪一聽,立刻停止了,連忙問道。
“不,不要停…在後面的‘聽雨泉’,快啊!”柳近禪抱住女人的肥,狠狠的把頂進陰道深處,把一股濃在了裡面。
***聽雨泉位於黃爺別墅的最上面一層,上面有一個巨大的拱頂,是用玻璃做成的。柳近禪據黃太太的指點,悄悄避開眾多的守衛,貼著別墅的牆壁,象一隻壁虎一般悄無聲息地爬到了頂臺上。玻璃頂下是另一番景象。一個巨大的人工池溪,鋪滿了五顏六的鵝卵石,清澈見底的水微微冒著熱氣,水面上漂滿了玫瑰的花瓣。
在池子的周圍,是萋萋的芳草地,幾盞矮矮的庭院燈,亮著粉紅的微光,把整個聽雨泉裝扮得格外人。在草坪上的一把躺椅上,肥胖的黃爺叼著一支雪茄,身上披著一條浴巾,笑咪咪地品著一杯紅酒。
而在水池裡,一個成美豔的女人正在輾轉呻著,雪白赤的體在清澈的水中晶瑩剔透,高聳的房上兩點嫣紅的頭在水面上下沉浮,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子筆直地在水中分開著。
水下兩腿間烏黑的陰漂浮在水中,而烏黑的長髮則有一半漂浮在水面上。女人似乎是被什麼驅動著,扭動著水蛇一樣的纖,想要從水中爬出來。
可是,在她纖細的手腕腳髁上,赫然鎖著四條烏黑的鐐銬,用四同樣烏黑的鎖鏈連在水池的底部,任憑女人怎麼掙扎,也無法擺脫鎖鏈的束縛,她只好息著。
把肥厚雪白的部在水池底部的鵝卵石上磨擦著,屋裡,只聽得到女人微弱的呻聲和鐵鏈在鵝卵石上碰撞所發出的清脆的聲響。
“媽媽!”屋頂上的柳近禪在心裡輕呼一聲,就想破窗而入,但他又想到了黃太太的囑咐:“你去不要緊,但是你要知道‘聽雨泉’里布滿了機關陷阱。
而且外面有大批的保衛人員,如果你要硬闖的話,不但救不了她,而且很有可能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而他現在是赤手空拳。所以他只好忍耐。
“怎麼樣?泰夫人,滋味好受吧?”這時,黃爺放下手中的酒杯,笑著看著在水中鎖鏈下掙扎的赤豔婦。泰夫人並不回答,臉上泛起了桃紅,息也越來越重了。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心跳加快,下體發酥發癢,而且子又漲又麻?告訴你吧,沒有人能抵抗這種進口的‘催劑’,等一下你的子會自動漲出來,到時候你會哀求我來幹你,哈哈哈!”黃爺並不著急,慢慢吐著煙。
“畜生!”泰夫人罵道,她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一陣陣的酥麻快從漲紅的頭處傳來,口乾舌燥,而下體顫抖中所帶來的衝擊幾乎快讓她崩潰了。
她只好把雪白的大股在水池底部晃動著,讓一粒粒的鵝卵石磨擦著自己的花瓣,以緩解藥的威力。聽雨泉裡散發著靡靡蕩的氣息。
“啊…”終於,泰夫人的嘴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叫聲,她努力壓制著這種聲音以及心裡想投降哀求的念頭,就在這時,她猛然發現自己原本就碩大無比的房現在竟然漲大得驚人。
尤其是房上的兩個頭,又紅又硬,而且向前起有半寸多長,簡直成了圓柱狀。
“啊…不…畜生…快…我…不行了…”泰夫人在水中掙扎著。
搖晃著手足上的鎖鏈,象一頭被束縛的母獸。
“快求我,求我上你。”黃爺丟掉浴巾,跨到水中。
“不…”泰夫人尚存一絲理,搖著頭息著。
黃爺呵呵笑著,用兩隻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別夾住了泰夫人的兩隻頭,象夾著兩支黑紅的香菸,輕輕捏著,並從部向尖夾颳著。
“啊…”兩股汁終於從兩隻噴管般的頭上噴出來,泰夫人羞得滿臉通紅,下體一陣搐,竟然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
“夫人的賞賜,我可不敢費!”黃爺趴到泰夫人的前,一隻手托住一隻沉甸甸的子,張口叼住了其中一隻頭,並開始起來,甜甜的汁淌到嘴裡,能品嚐到如此高貴的婦的汁,是黃爺夢寐以求的事。完一隻,又去第二隻。
“啊…”受到外來的刺和內部的催情,泰夫人終於崩潰了,她扭動著蛇蜂,叫著“快…我不行了…”黃爺知道是時候了,抱住泰夫人肥厚的部,猛然向上一扳,讓她那溼漉漉的陰部和陰出在水面上。
然後低頭吻了上去,用肥大的舌頭反覆著花瓣的裡裡外外,把泰夫人得神魂顛倒,倒靠在水池邊,無力地哀求著“起來,爬到池邊上,把股翹起來,等老子幹你!”黃爺按了一下水池裡的機關,打開了鎖著泰夫人手足的鐵鏈,命令道。
屋頂上的柳近禪只見自己的母親彷彿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平的矜持和穩重高貴,慢慢爬到水池邊上,趴在鵝卵石鋪成的池沿上,象一條狗母般高高翹起雪白肥厚的股,出兩個誘人的來,等待著黃爺的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