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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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開她的,一瞬間又不捨地上她柔的瓣,輕輕地、溫柔地啃嚼。
“蝶兒、蝶…”他說了什麼?抱著緋櫻喊蝶兒,他莫非是瘋了?
“商哥哥?”她疑惑的眼圓圓地睜著,將他滿心的罪惡勾引到最高。
“對不起,我…”或許是被常緋櫻前的蝶形胎記給搞混了,此刻,他真的已經分不清楚誰是誰了。
“蝶兒是誰?”她歪著頭問。
“我覺得這名字好悉耶!”商別離悚然一驚。
“你聽過蝶兒這名字?”莫非常緋櫻和曲蝶兒其實是…不,不可能!十五年前他明明親耳聽見蝶兒已被活葬的消息。
蝶兒不可能還活著,但是常緋櫻的存在又是怎生一種特別的意思?
“好像聽過,商哥哥,你再多喊幾遍‘蝶兒’這名字給我聽好不好?”她嬌軀倚進他懷裡,輕聲撒嬌道。
“蝶兒…”他摟著她,十指飽含著眷戀輕撫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蝶兒、曲蝶兒、我的蝶兒…”他深情的呼喚一遍又一遍傳入她耳裡,蕩進她靈魂深處,某些模糊不清的影像在她心底浮起。
她伸手想捉,但靠近一看,卻發現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夢。
“不行!”她語含泣意。
“我想不起來,有好多事情我都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這是什麼意思?她…曾經喪失過記憶?
“我好笨,緋櫻是笨蛋!”她一手輕捶著自己的腦袋。
“別打、別打。”她打得他的心都疼了。
“可是緋櫻好笨。”她可憐兮兮地皺著眉。
“我常常想不起來,我不知道手為什麼會痛?為什麼大家的腳都好好的,我的卻歪歪的?打我有記憶開始,它們就壞掉了,阿爹、阿孃叫我要忍耐,好多人連走路都不能走,緋櫻可以走已經很幸運了,只要多看大夫、多吃葯,有朝一,緋櫻的腳一定會好的…”她在說什麼?他突然覺得心頭好慌,她的話顛三倒四,但他知道這些話很重要,他一定得了解它們。
“我忘記了很多事,緋櫻十歲才長記,更早以前的事情全不記得了,可是…我常常想起很多人,但我明明不認識他們啊!”她的夢!他的腦海閃過一片光明。
“緋櫻,你曾說過,你每晚都作夢夢到我?是怎樣的夢?”
“那個…就是有關商哥哥的夢啊!在夢裡你會變得小小的,和小緋櫻一起在一個很漂亮的地方玩,那裡有綠的湖泊,我們常常在湖裡玩水,還有一隻黃金的狗,嗯…我記得我們還去採過果子,黑的、巴掌大,很甜、很好吃哦,那個果子還可以做成圓圓的餅,商哥哥最喜歡吃那種餅…”她開心地說著自己的夢。
商別離聽得一顆心揪成一團,常緋櫻說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和曲蝶兒童年時所經歷過的。
那一段生活在“宮”裡的子,是他這輩子最寶貴的回憶,常緋櫻為什麼會知道?答案不言可喻。
可他真是作夢也想不到常緋櫻和曲蝶兒竟是同一個人;這是怎麼一回事,十五年前蝶兒是如何逃脫陪葬命運的?蕭王府裡的人是如此地殘忍,斷不可能放她一條生路。
比較可能的情況是蝶兒被救了,但她何以失了記憶?並且情也變得與過去截然不同,如今的常緋櫻是時而聰明、時而卻又天真得像個三歲小兒,分明不正常到了極點。
鱉異!事情的演變走到了十足詭異的境界,是否有人可以給他一個清楚的答案?
“緋櫻,你記不起小時候的事,有沒有跟你阿爹、阿孃提過?”倘若緋櫻便是蝶兒,那麼那兩個突然冒出來的常氏夫婦就有問題了,畢竟出生於“宮”中的曲蝶兒早在兩歲時便已失去雙親,才會被孃送入自幼即指腹為婚的商家、與他一同長大。
“提過啦!阿爹、阿孃說那是因為緋櫻病了很久,才會忘記的。”
“你病了多久?”
“聽阿爹、阿孃說,足足有四年那麼久,緋櫻都躺在上爬不起來。”也就是說她從六歲病到了十歲,這期間,她恍惚失去了所有的記憶;直到清醒後,她又重新開始了另一段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