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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公狗和小母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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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寵唯一扶著母親轉身望向聲源處,只見景母單手拄著柺杖,站在草地上搖搖墜,雙眼盯在寧非身上。

寵唯一望向寧非,只見寧非神自若的收回目光,在另一邊扶上倪詩顏的手臂,柔聲道,“媽,走吧。”這一次,景母可聽清楚了那聲‘媽’,喊得是誰。

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她從未正眼看過的兒子。曾記當年,小娃頭漂亮的不像樣兒,粉的小臉兒,水靈靈的大眼睛,簡直像個洋娃娃,誰見了都想親上一口。可這可愛的模樣,看在她這個母親眼裡,就是不成氣候的男生女相,比起小帥哥阿澤,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知從何時起,那個在她跟前一臉討好,看她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她心思的孩子不見了,他變得冷冽,無情,好鬥。她對這個兒子更是失望透頂,甚至,從心底裡就不想承認這個兒子。儘管他事業有成,功成名就,可是,看到他,她就會想起她不幸的婚姻,想起她被家人縱的過去。

可是,她從來不知道,聽到他喊另一個女人‘媽’,是這種覺。像是有一股力量從她的內心深處撕裂,又狠狠的扎進心臟裡,隨著心臟的每一次跳動,便刺入的更深一分。

經過景母的那次鬧事,倪詩顏只知道景母是景修澤的母親,卻不知道寧非和她是什麼關係。寵唯一對寧非的過去也是一知半解,自然不會跟母親講。

景母也看清了寧非喚作母親的人,她身子一震,幾站不穩,心底萌生起一股子冷嘲,這就是報應?她剛去人家病房鬧了一通,就讓她看到她兒子認這個女人當媽,她怎麼受得了?

寧非扶著倪詩顏擦著景母過去,看都沒看她一眼。

寵唯一倒是扭頭看了她一眼,見景母身上打著石膏,臉上貼著創可貼,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可是,她要是知道後面要發生的事情,她絕對會是先給這老巫婆一腳!

就在寵唯一一行三人要走過去的時候,拄著柺杖搖搖墜的景母終於墜了下來。

“啊——寧非…”景母大叫,臉上閃過驚慌失措,沒拿柺杖的手慌亂的揮舞著,企圖抓住一救命稻草阻住她跌倒。

出於防範的本能,寵唯一向後退了一步,景母堪堪要抓住她衣服的手落空。

寵唯一看著摔倒在地上的景母,不厚道的想,她是不是該表現一下尊老愛幼、扶貧助殘,稍稍的伸一下手錶示表示?至於是真扶還是假扶,對於一個到母親病房撒瘋的女人,她還真生不出點同情心來。

可是,萬一她像倒在路邊的老大爺老一樣抓著她不放怎麼辦?唉,沒辦法,從小缺乏父愛的她缺乏安全,總是把人往壞裡想。

就在寵唯一胡思亂想間,倒在地上的景母低低的哭起來,半邊身子趴在地上,手臂保持著伸向寵唯一的姿勢,“寧非她…”寵唯一被蜇了般後跳一步,擺出防禦的姿勢,“你想幹什麼?”

“閒著沒事兒幹了?沒看咱媽累了?趕緊給我回去。”寧非在寵唯一股上拍了一下,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景母,扶著倪詩顏向病房走去。

那叫一個溫馨和睦,其樂融融。

“寧非,這就是你的眼光?你就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欺負你媽?”景母印象中的寧非還是那個因為得不到她的疼愛,乖巧聽話,端茶倒水的娃娃,是那個為了引起她這麼母親注意而奮力拼搏,靠一己之力成就一方事業的寧非。

總之,不管哪個寧非,都是以她這母親為中心的。在她印象中,寧非做的所有的好的不好的事情,都是為了引起她這個母親的注意。而今天,她主動示弱,已經是對他這些年的努力很大的恩賜了,他竟然這副態度,竟然視而不見。

她就不信,他能硬的下心。

果然,離開的寧非停住腳步,景母嘴角染上勝利的微笑,這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自然是向著她的。

她看著不遠處的那一行三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寵唯一那死丫頭配不上寧非,那老女人也沒自己雍容華貴,哪擔得起寧非那一聲‘媽’,也不怕給自己折了壽。

寧非站定,背對著景母,開口說道,聲音是說不出的嘲諷,“我媽只有一個,就是我扶著這位,您又是哪兒來的?人年紀大了老眼昏花認錯人不要緊,可千萬別認錯了兒子!”字字句句,擲地有聲。

景母那揚起的嘴角僵在臉上,繪成一個扭曲的表情,她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顫抖的聲音裡隱含著按捺不住的憤怒,“寧非你可看清楚了,誰才是你媽!”寧非聽聞此話,慢慢轉過身來,注視著滿身凌亂,衣服上還沾著草葉兒的景母,嘴角牽起一抹笑來,“你老公來了,讓他聽見你胡亂人兒子可是不好,沒記錯的話,你兒子還在監獄裡吃著牢飯吧?”

“你…”除了和寧傲天那次婚姻,景母順風順水了一輩子,哪被人這麼說道過,還是被自己向來不待見的兒子這麼說!一口氣沒上來,堵在口,差點昏過去,還是景父及時在身後扶住她。

“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你現在腿腳不利索,當心這點兒。”景父對寧非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景修澤就是隨了景父的子,為人溫和,好似和誰都不會有什麼仇恨似的。

及時是面對子和別的男人生的兒子,他照樣也能和顏悅

“景叔,管好自己的老婆,別逮著個人就喊兒子,這個臉一丟可就丟大了。”寧非向來嘴毒,面對他不待見的,向來不留情面。

小時候或許看不透景母的心思,可是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他會被女人慣用的伎倆給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