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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只為你洗手做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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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王梅豔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寵唯一,她在s市人生地不,能遇上個認識的,自然高興,“小寵,你怎麼會在這裡?”寵唯一哪想到有朝一還能再和王梅豔相見,想起上次,自己誆人家說是私家偵探,這會兒也不好漏了身份,只得乾笑兩聲,“王姐您什麼時候來s市了,也不跟我說聲,好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寵唯一一句話說的自然,簡簡單單的道出自己是s市人。

王梅豔本來也不是個心細的,聽唯一這麼一說,便沒多問,“我老公在這邊工作,我來看看。”寵唯一心中一動,來找喬院長?面上卻沒有什麼異,“王姐和姐夫還真是恩愛有加,讓人羨慕呢。”王梅豔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笑笑,今天老公確實是對她體貼的沒話說,人都說小別勝新婚,果然不錯,“要不小寵來我家坐坐?”

“不了不了,王姐您剛來,姐夫肯定想你想的緊,我去做那個電燈泡幹什麼。等有空了,該是我請姐姐出來喝茶。”寵唯一知道王姐是個豪子,也不跟她拽文咬字,說的直白,王梅豔聽得臉上顯出嬌羞。

兩人又聊了幾句,寵唯一藉口急著回家做飯,從菜市場另一邊的出口離開。出了菜市場,果然見喬院長靠在轎車外,手上拿著手機在打電話,看那嘴角的笑意,不用想就知道是在跟誰打。寵唯一不屑地撇撇嘴,老不羞啊,自個兒老婆還在裡面呢,這邊就跟小侄女兒親親我我。

想到王梅豔那張憨厚的臉,寵唯一心現不忍,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只是,子都是自己過的,她之前提醒過她,她是沒明白呢,還是不願意相信,都是她自己的命。

寵唯一自認不是救世主,現下,她也自顧不暇。

提著買菜的袋子上了車,寵唯一給寧非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用來接自己了。

這幾天,寧非跟著忙活她的事兒,公司裡也堆積了不少事務,她雖然臉皮厚,可也覺得不好意思啊。

現在醫院那裡有柳飄飄照顧著,唯一打算先回家做幾個菜,再盛保溫盒裡拿過去。母親的營養要跟上,光吃醫院的飯菜肯定是不行的。

回到家,柳叔在外面出攤,柳戰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寵唯一把菜放在院子裡的洗菜池子裡,進屋換衣服。現在天冷了,井水雖然比自來水暖一點,可經冷風一吹,還是會冷的打哆嗦。

寵唯一拿著手套走出來,眼睛霍地瞪大,“你你…”

“你什麼你,趕緊過來洗,凍死人了,改天讓人把自來水安上。”寧非把洗好的才放在一旁的菜盆裡,又動手去撈水裡的菜。

冷風吹來,寵唯一怎麼覺眼睛澀澀的,她使勁兒眨了眨,有種想淚的衝動。她把這種突如其來的覺,歸結到風吹進眼睛了。

“給,別說我虧待你。”寵唯一把僅有的手套給寧非,看著他那細皮的手被冷水凍得跟胡蘿蔔似的,覺自己罪過了。

若是讓那些千金小姐看到她們心中的男神跟個小販兒似的蹲在井旁洗菜,不知道是何想。

寧非把溼了的手在寵唯一衣服上擦了擦,拿過手套戴上。便見寵唯一把小手直接浸到水裡,伸手去撥青菜,“你怎麼不戴?”

“我不喜歡戴。”寵唯一撇撇嘴,拿起一顆菜仔細的去摘上面的黃葉子,見寧非蹲在那兒不動,不有些不耐煩,“你不洗就進屋去,別在這兒礙眼。”寧非看著唯一被風吹得紅紅的眼睛,雙手捧住唯一的臉,涼的唯一一個哆嗦跳開,“你…你…你想凍死我,你這個恩將仇報的傢伙!”那手套沾了水多冷啊,還往她臉上放。

寧非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低聲輕笑,“關心我就關心我,還說的那麼彆扭,拿去!”他哪會看不出手套只有一副?不然寵唯一拿出來幹什麼?她又不知道自己會來。

寵唯一撥開遞過來的手套,滿不在乎的開口,“我又不是您大少爺嬌生慣養的,用什麼手套。再說,這菜上有沙子,戴著手套怎麼洗的乾淨。”寧非也沒強求,只是,他也沒把手套戴回去,而是蹲在寵唯一身邊,一雙大手伸進水裡,握住她冰涼的小手。

寵唯一別扭的出來,不自在的向旁邊挪了挪,“洗菜你洗我的手幹嘛,佔便宜不是這麼佔的,太子爺。”寧非這會兒沒再有其他動作,依言去洗菜。寒風吹來,手上的冷水揮發,一股子寒意浸入皮膚。

寵唯一拿著菜,斜眼偷偷打量寧非,心想,寧家老頭子要是知道寶貝兒子跟個家庭主婦似的在洗菜,不知道是心疼的多些,還是生氣的多些。

寵唯一想著,又拿溼了的手摸摸自己的臉,莫非自己真的國天香,把寧太子搞的三米五道,讓他如此甘心鞍前馬後?

“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看?”寧非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寵唯一一驚,忙收回視線,訕訕道,“好看,好看,爺您簡直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說完,還像模像樣地的看了寧非一眼。

“是麼?難怪你看得口水都出來了。”寧非竟然沒生氣,還調侃她,寵唯一一赧,不是吧,這麼囧?忙伸手去擦。

寧非低聲笑開,滴著水的手點在她鼻尖上,“你怎麼這麼可愛呢?”寵唯一切了一聲,被人調侃了,臉不紅心不燥,“是可憐沒人愛吧。”雖然是漫不經心的語氣,可寧非卻從裡面聽出了悲涼之意。

想起她和寵康國的關係,知道她雖然表面上不在乎,可是內心深處還是渴望父愛的。

兩人之間忽然沉默了下來,寵唯一把洗好的才整齊的放在菜盆裡,痠麻的腿站起來,寧非跟在身後走進去。

寵唯一把菜板放好,寧非突然從她身後擁住她。寵唯一身子震了震,語氣平靜的說道,“我還要切菜呢,不然媽媽吃不上晚飯了。”

“唯一…”寧非低低喚了聲。

“幹嘛呀,怎麼搞的這麼深情…”‘情’字還未說出口,她張大了眼睛呆怔地看著寧非,半天說不出話,直到指尖回暖,她才絆絆卡卡的開口,“你…你…我可不負責…”寧非看著她轉紅的小臉,那雙大眼睛四下裡瞅,就是不看他,不有些好笑。一直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也知道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