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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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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飄飄辦事效率很,立刻把寧非女伴資料發了過來,寵唯一總結了一下,發現這位傳說中太子爺也是一俗人,他偏*女人無非是溫柔嫻雅、清婉脫俗、小鳥依人之類。

“唯一,你不會來真吧?”良久不見動靜,柳飄飄電話那一頭擔心問。

“你認為我是耍著我自己玩兒嗎?”寵唯一翻看著寧非資料,發現她只能通過盛世尊享接近他,想必柳飄飄也是意識到這一點。

為了讓寵嘉嘉體會一下被拋棄,被踩腳下肝腸寸斷,去盛世尊享出賣自己又怎樣?

以前,她遵守和媽媽約定,不去理會那一家跳樑小醜,媽媽說了,惡人自有天收拾,可是,她等不及,寵嘉嘉挑戰了她底線,她要親手收拾那對惡毒母女和她薄情寡義父親。

“唯一,寧非換女人如換衣服,那是一點也不誇張,那些被拋棄女人還毫無怨言追他身後,而且他那麼優秀,我怕…”

“怕我陷進去?柳大媽,我心早被狗吃了,我拿什麼陷吶,您老就放心吧。”寵唯一摸著口,這裡有心嗎?

寵唯一辭了廁所大媽職位轉戰盛世前廳,成了一名駐唱歌手。

她今天特地穿了一身雪白連衣裙,起長髮披散間,不施粉黛臉上透出脫於荒糜清塵不染。

她就那樣靜靜站絢爛堂皇臺上,瘋狂喧雜中啟輕唱。

如此打扮盛世尊享紙醉金中,無疑是顯眼。彷彿腌臢之地冉冉綻放雪蓮,撥著男人燥亂心,癢!麻!酥!顫!

下面立刻有人吹起了口哨,哄叫聲此起彼伏。

這些人就是來玩兒,哪會靜心去聽那種軟綿綿歌,他們要是勁爆,狂歡!當然,這棵純淨小雪蓮要是能跳個脫衣舞就好了。

整個前廳亂成一團,有人甚至爬上臺去拉唯一手,嘴巴直接往上湊。

“各位對不起,來不懂規矩。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下去?你當這是鬧鬼啊,還穿個白裙子…”柳飄飄戳著唯一頭把她給拉下去,立刻有歌手上來替補。

男人們視線卻還追隨著那一抹白。

寵唯一知道,這就夠了,抬頭看向被人眾星拱月般簇擁著向裡走寧非,雖然他只是向臺上瞥了一眼,唯一知道,她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賠孫老闆喝酒?”柳飄飄把唯一拉下臺就往孫老闆身上推,孫老闆立刻眯眯抓住唯一手,著肥厚嘴她手上摸呀摸。

“我是來唱歌,不是來做小姐!”唯一聲音有些顫抖,眼神卻異常堅定。

“給孫老闆看上是你福氣,別給臉不要臉。”柳飄飄翹著手指點著唯一,“好好陪著孫老闆,有你好處。”

“我簽了合同,我不賣身,你們找別人。”唯一努力被孫老闆握著手,卻被孫老闆一把抱住,“賣藝也行,這小嘴兒藝活肯定不差。”孫老闆猥瑣唯一上摸了把。

“我不賣,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唯一一腳踢孫老闆膝蓋上,掙脫了束縛就要逃,卻被柳飄飄一把揪住頭髮,“進了這個門還想幹淨?今兒你給我好好陪著孫老闆,咱們什麼都好說,不然,有你好受!”寧非正好從唯一身邊走過,目光涼薄從唯一身上滑過,好像本沒看到她這個人,腳步隨意從容地走過去。

這種戲碼夜總會見怪不怪,但凡來這裡女人就是為了錢,男人出錢,女人出力,很公平易。

寵唯一和柳飄飄對視一眼,不動聲移開。

“我要去找經理,我和經理簽了合同,你們這是犯罪!”唯一口氣如未經世事無知少女,惹來一陣鬨笑。

孫老闆油光手拍了拍唯一臉,情摸了一把,“行了,別廢話了,把人給我送房間去。”唯一一聽,拿起吧檯上酒杯敲碎對著自己,顫巍巍後退,“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賤貨,別不知好歹…”柳飄飄見狀不好,拉了孫老闆一把,“孫老闆別動怒,我們…”孫老闆肥臉一顫,眯眯表情。

“唯一,我也不想為難你,你把這杯酒喝了,和孫老闆陪個不是,孫老闆也不是不講理人,是不是孫老闆?”柳飄飄手指拂過杯子,酒冒出氣泡。

“是,是,相遇就是朋友,你把酒喝了,我就不追究你無理了。”孫老闆著手一臉*盯著唯一。

寵唯一怯怯看了柳飄飄一眼,端過酒杯。

“喝呀。”孫老闆直勾勾看著唯一,嘴角隨著杯中體減少越咧越大。

寵唯一一放下酒杯時身子一晃,渾身燥熱厲害,小臉微醺,“我…我喝了,讓我走…”沒想到才走兩步,左腳就不聽使喚絆右腳上,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身子立刻被一個渾身軟膛接住,唯一大驚,立刻奮力掙扎,“放開我——放開我——你說喝完酒就讓我走…”掙扎力氣越來越小,嘶聲力竭叫聲漸漸沙啞,唯一被人強制著扭送進房。

寧非淡淡收回視線,一旁人嘖嘖嘆氣,“可惜了。”

“進了這裡,就應該有賣準備。”寧非不帶任何情開口,轉身進了包廂。

一行人剛坐定,就有貌美如花姑娘進來分坐各位爺身邊,身子如蛇,手如藤蔓纏上男人身子。

酒酣之際,談正歡,半掩門突然被撞開。

一抹白衝進來,寧非抬頭,瞥了一眼衝進來不速之客,復又向身邊人談著什麼。他身上女人攀他前,纖纖細手挑開襯衣釦子探進去,妖嬈身子磨蹭著,嚶嚀著企圖喚醒男人對她趣。

唯一手握成拳,指甲深深扎進裡,給她帶來一絲清明。艱難張了張嘴,右側突然一聲呻,唯一側首,兩條赤條身體纏一起,赫然是限制級現場版。相比之下,寧非要風雅多,只是解開了幾顆釦子。

“喲,這不是剛才那朵小蓮花嗎?”寧非身旁人輕挑開口,“瞧這小臉紅,不是被下藥了吧?”寧非睨了唯一一眼,包廂外傳來乒乓喊罵聲,他玩味看向寵唯一,角微勾,揚起一抹玩味笑。

唯一水瞳離,求救看向寧非,身子搖晃一下,差點就要摔倒。

包廂門被再次撞開,孫老闆領著一眾人闖進來,“臭娘們,老子…”看到寧非時,孫老闆氣焰頓時低下去,“寧少您呢,這姑娘跟我鬧著玩兒呢。還不趕緊出去,打擾了寧少!”上來幾個人拉住唯一就往外拖。

唯一眼巴巴看著寧非,水眸含淚,似墜不墜,倔強咬著,楚楚可憐。

寧非仍是似笑非笑看著她,好像看她能堅持多久似。

“求你,救救我…”低啞顫抖,一張口,洩了**。

寧非深幽如墨眸子似閃過失望,臉上玩味收起,不耐煩揮手,“帶走。”唯一絕望看了寧非一眼,一頭撞向茶几,卻被孫老闆制住,抱了出去。

寧非索然無味推開身上女人,“我先回去。”隻身走向停車場,眼前總閃過那抹絕望,寧非輕笑,很少有人能觸動他心了,可惜,後她還是妥協了。

走到車前,鼻間飄過血腥味,車旁,一個人影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