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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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魯庫斯料臺灣最大跨國企業鴻洲面臨破產?
瞪著手上好不容易輾轉取得的臺灣報紙頭條新聞,江茱萸難以置信的瞠大了眼。
“在看什麼?”呂方齊牽著花了一番工夫才買到的小駱馬緩緩走到她身邊。
連續幾個月沒刮鬍子的後果是濃密的落腮鬍幾乎遮去了他大半張臉,硬是讓斯文的白面書生成了獷的江洋大盜。
“阿齊,你看!”她連忙把報紙給丈夫。
呂方齊倒不忙著看報紙,反而大手一伸固定住她的頸後,強迫她抬頭看他,“我不是說過了要抹的嗎?”瞧她兩頰紅通通得像是塗了腮紅似的,一定又不聽話了!
這是他們來到安地斯山脈的第一站,他可不希望她才剛踏上這段旅程就出病。
“我抹了!”面對他的指控,江茱萸忙抗議。
“抹了?”糙的拇指在她臉頰上輕滑過,他為不夠光滑溼潤的膚觸皺起了眉頭。
“你抹哪一罐?”
“紅的那罐。”她有些不高興的扁扁嘴。他越來越像她爸爸了!
她臉上的反抗表情讓他雙眼一眯,兩指一伸立即挾住她扁起的嘴。
“敢扁嘴?”即使他的力道不大,但還是捏疼了她。
“會痛耶!”趕緊拍掉他的手,她報復地反捏住他的,攻擊之餘還不忘自衛地捂著發疼的嘴狠瞪他。
“哼!”他輕而易舉地抓下她的手,冷冷地瞪回去。
這小女人越來越不怕他了!呂方齊無奈地想。
早知道就不先說那三個字,現在可好,她不但爬上了他頭頂,還在那兒佔地為王,把他踩到了腳底下。
在她的堅持下,他勉為其難的接過報紙,迅速瞄了下頭條新聞,“你要我看什麼?”
“看什麼?阿齊,鴻洲面臨破產呢!”她以為他沒看清楚,忙又將報紙攤在他眼前。
“那又怎樣?”他興趣缺缺地反問。
他那波瀾不興的模樣得她困惑極了。
“你不意外嗎?”他搖頭笑道:“鴻洲已不再是我的事了!”而且它會破產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可是…”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她總覺得不妥,畢竟鴻洲一倒,蕭家三兄弟也一定會受累,難道他真的狠心見死不救?
“你看!”呂方齊故意轉移她注意力的將小駱馬牽到她眼前,輕撫著小駱馬的鬃,道:“這可是咱們的新夥伴哦!”在高山上旅行,若是沒有一隻幫忙揹負行李的牲畜,那可是非常辛苦的事。
見他似乎有意避談鴻洲的事,她有些無奈的只好隨他轉移話題了。牽過小駱馬的韁繩,她一手溫柔地拍撫它的背,“你給它取名字了沒?”
“還沒呢!你要給它取什麼名字?”
“我想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