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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趙子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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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傑心裡大為難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裝出來的。一下將刷扔到了一邊,趙子傑轉到她頭前,從她嘴裡拔出那個前端全是口水的陽具,發現塑料的模具上印著很深的牙印──看來她真的受不了趙子傑的“酷刑”心裡非常心疼,但還得表現出得意的樣子,用殘酷的語調對她說道:“怎麼樣?癢不癢啊?舒服嗎?”

“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饒了可欣吧。”趙子傑心裡其實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裝作得意的樣子,笑道:“怎麼樣?這下知道我的懲罰的厲害了吧?”趙子傑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入那陽具。趙子傑忽然看到她完全的像耦般的手臂端頭的腋窩十分誘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趙子傑這隨便的一摸,癢得她又大聲呻起來,含著陽具含糊地說道:“嗷…主人…饒了可欣…”唉!看來這個女孩身上太過,稍微摸一摸都不行。趙子傑暗自嘆息了幾下,不敢再摸她太的地方,順手摸了她部兩把,又隔著她罩捏了幾下她的房,戀戀不捨地收手向女孩的下體轉移。

趙子傑用手摸著她的脖子,一邊往的另一邊走,一邊用手從她的脖子摸過她的房,再經過她的細,最後摸到她的大腿。袁可欣依然高舉著分開的兩腿──沒有得到趙子傑的命令,她一動也不敢動。

趙子傑覺得她保持這樣的姿勢必定很辛苦,正好發現牆角一光滑的金屬桿子,像是去掉了拖把頭子的拖把杆子,就拿來將她的兩腳分別綁在兩頭,再用繩子將杆子綁到那個綁著她雙手的椅子上。

這樣一來,她的兩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縛,就不必總是用力高舉在那裡。現在袁可欣手腳都被折迭地綁在椅子上,讓她很像網上暴圖片裡的被綁的省城女人的樣子。

趙子傑並不喜歡看到趙子傑夢中情人被綁成的這種樣子,本不覺得這樣子有什麼令人刺的。倒是在看到她兩腿之間白三角褲邊上出的幾時,趙子傑的陰莖才開始再次起。

趙子傑脫去趙子傑的運動褲,出趙子傑立的──趙子傑早計劃好了不穿內褲,以備萬一的情況發生時趙子傑好拿了褲子就可以跑。

趙子傑這時才發現趙子傑將她綁成的這個樣子讓趙子傑無法脫去她的三角褲,不在心裡暗罵自己真蠢。

趙子傑用手將她的內褲底部往一邊拉開,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紅的陰──她現在的分腿姿勢將她的陰部平拉到最適合入的位置。但趙子傑的手一放,內褲就又恢復到原狀,將那人的隱密處又完全遮住。

趙子傑心裡很生自己的氣,後悔沒有先想好,到現在竟被這內褲搞得無法痛快地大幹一場。

趙子傑站在邊用在她的陰部摩擦,然後再扒開她的內褲,將直接摩擦她的陰,想試著儘量往裡擠進去。幾下不太成功後,趙子傑突然想起可以將這個討厭的三角褲剪斷。

這個好主意讓趙子傑又興奮起來。趙子傑跑到她的廚房找到了一個切菜的窄刀,將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幾下。果然,女孩嚇得大驚失,昂起頭拚命猛搖,從堵住的嘴裡恐懼地說出些含糊不清的話,好像是要主人饒了她。

趙子傑對自己的惡作劇很是得意,趙子傑對她笑著說:“別怕,我是不會傷你的…只要你聽話。”趙子傑用刀很快切斷她三角褲的一邊,從她股下將破褲子了出來,很滿意地仔細觀賞女孩的秘──兩片夾著一條紅紅的陰縫,比剛才還要大了。

讓趙子傑有些吃驚的,是陰縫裡突然滲出的大量的體──趙子傑幾乎能看到體順著陰縫向下

趙子傑估計這八成就是情小說裡常常描寫的水了,一定是趙子傑剛才用龜頭刺她的陰時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趙子傑顧不得許多了──既然趙子傑的情人都已情慾高漲,趙子傑還有什麼好等的。

趙子傑舉起陽具,抵住花,慢慢地向裡進──趙子傑不願再一上來就暴地猛。袁可欣早已溼潤的陰道讓趙子傑很輕鬆就入了趙子傑的陽具,趙子傑立刻被那種被陰道壁包裹的覺刺得大聲息。啊!真是太美了。

趙子傑到趙子傑下體就像要融化了一樣,整個身子都隨之進入一種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趙子傑為再次能夠在心愛的袁可欣身體裡到興奮得要發瘋了。

趙子傑不再矜持,昂著頭高聲息,一邊抓住她兩腿之間的金屬管,一邊開始快速在她的體內──這種姿勢讓趙子傑實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趙子傑就到了的不歸路。

“啊!嗷!”趙子傑更快速地前後運動著身子,配合著趙子傑每一下而加深那種最令男人銷魂的快

“嗷!嗷!嗷!嗷!”趙子傑的每一下前衝,都將一串濃厚的進她的陰戶深處。趙子傑全身鬆軟,像是整個身子都漂浮在一種舒適的太空之中。趙子傑發洩完慾後,先過去將袁可欣嘴裡的假陽具拔了出來。袁可欣艱難地嚥著口水,兩眼飽含淚水。

趙子傑大為內疚,知道趙子傑深愛的夢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駕馭不住的獸慾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讓趙子傑不敢直視她的臉。趙子傑默默解開她的手,趕緊來到她另一邊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將她完全鬆開。

袁可欣撐起了身子,坐到邊。突然,大出趙子傑的意外,她竟拉住趙子傑的下身,一口將趙子傑剛剛才從她的陰戶裡拔出的陽具含進嘴裡。趙子傑意識到袁可欣正在盡她的奴的職責──為主人清理汙濁的器。

趙子傑內心大為動和震驚──一方面趙子傑自己的情人為自己做出的這種犧牲,另一方面,趙子傑腦子裡出現她為另一個男人做這同樣的事情,令趙子傑大為惱火──唉,何時才能將她從這種悲辱的境地裡解救出來啊!趙子傑情不自地一把抓住女孩的的肩頭,但卻一句話也沒說。

她在趙子傑上的口舌的動作讓趙子傑極為受用,趙子傑不長舒一口氣。

趙子傑兩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後摸到了她頸部和前。趙子傑這時才發現她前別在罩裡的那個長長的假陽具還沒有除去。

趙子傑在她背後解開罩的扣子,將陽具模型從鬆開的罩裡拿出來,乾脆順手拉開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軟的房上直接摸玩起來。

陽具被輕柔地的同時,趙子傑深深地體會那女嬌柔的在手指間觸摸滑動的覺。就在這時,趙子傑忽然發現她兩個白白的房上有兩個圓形的暗紅印痕。趙子傑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到一股涼氣穿過趙子傑骨髓。

趙子傑趕緊推開仍在為趙子傑用嘴的袁可欣,兩手托起她雙,仔細審視這趙子傑從未見過的紅印──各由兩個半圓組成的幾乎兩個完整的圓形,都在兩邊各有兩個缺口,只能是什麼同樣大小的東西夾出來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剛夾出不久的樣子。

趙子傑覺趙子傑頭皮一陣發麻。這兩個印子趙子傑四天前本還沒有見到過,這隻能說明這四天裡那個男人必定才來過──而趙子傑趙子傑卻一點都發現不了。趙子傑大為緊張,知道自己太過馬虎,這樣下去,趙子傑還怎麼能將那個男人除掉?

──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錯了。突然出現的印子讓趙子傑頭腦再度清醒起來。趙子傑快速地穿好褲子,在屋裡審視了一下,又對坐在上低著頭無打采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謹慎地打開房門,小心地離開她的住所。

一路上趙子傑不斷暗罵自己沒有人,在仇人未除的危險時刻仍然忍不住要去佔那可憐女孩的便宜。同時趙子傑也不斷自責自己實在是魯莽冒險,簡直不拿自己的命當一回事。

趙子傑發誓只要一天不除那個男人,趙子傑就一天不再去欺負趙子傑心中的情人──趙子傑的夢中女孩袁可欣。從各種跡像表明,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後才會出現──因為這段時間是趙子傑唯一不在跟蹤袁可欣的時間。

趙子傑覺得自己真是愚蠢──那個男人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麼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來呢?

趙子傑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來到趙子傑這個俯視袁可欣住處的極佳的觀察點──這裡趙子傑能看到整個公寓樓的前門和一個側門,而另一個側門的唯一的入口處也在趙子傑的視野之內。

趙子傑還考慮過那個人從窗戶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過如果那個人真要爬窗戶的話,趙子傑必然會從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臺相近的一個平臺──而這個防火梯也正好在趙子傑的視角之內。一句話,不管這個男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會要從趙子傑的眼皮底下經過。

趙子傑下決心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找出來──這是趙子傑唯一的選擇。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袁可欣的房間的燈息掉了。時間再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還是沒有人出現。趙子傑一直堅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後趙子傑才回家睡覺。然後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銀行外守候,跟蹤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這般,趙子傑白天睡覺、晚上和夜裡就跟蹤守候,在各種煎熬中連續跟蹤守候了五個整夜──卻一無所獲。現在已經是第六夜了,趙子傑越來越困惑。那個男人為何突然不出現了?難道那個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守候?這是不可能的。

趙子傑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卻不敢放棄繼續守候。趙子傑再次將趙子傑和袁可欣相遇相識的整個過程又從頭到尾地仔細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

趙子傑回想起趙子傑最後那晚在袁可欣那裡時曾有過的怪怪的覺,卻想不清到底那是種什麼樣的覺──她為何會主動要求趙子傑懲罰她呢?

難道她會喜歡被…突然,一個可怕而又荒謬的念頭出現在趙子傑腦子裡──會不會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個被這個女孩稱為“主人”的男人?趙子傑到心頭一片冰涼。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縱和表演的?這可能嗎?她為何要這樣做?啊?──變態自狂!這個可怕的詞彙一旦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裡,趙子傑就怎麼也揮之不去。

趙子傑從頭到尾將事情又仔細地思考了幾遍,越想越覺得事情實在離奇得本無法解釋──受到一個男人如此殘酷的奴役,不論被如何抓住了把柄,這個女孩實在沒有理由不去報警。

而且,這個城市──也許就在這個區附近,怎麼會有和趙子傑長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於她會幾次認錯?這不是情小說!這不是好萊塢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