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落在後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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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她怎麼動桌子就怎麼晃,應當沒那麼容易再被幹散了架。要說當然是上最舒服,但她偏不要去。
畢竟,林夢曇那個中了藥的小美人還羞答答哭啼啼躺在被窩裡,萬一葉飄零獸大發不再挑剔,撲上去啪唧也一頓,她任笑笑豈不是賠了?
這麼好的事兒,真要吃不消,肥水也不能進外人田。她眼珠骨碌碌一轉,搖晃著抬起身,看向邊靜坐等待的駱雨湖,心裡有了主意。姐姐妹妹一條心,才能共抗外來的騷狐狸。
任笑笑一路享受到小肚子裡的筋兒都跟扭了一樣酸,總算捱到葉飄零再度出,一片熱漿子黏乎乎灑了她一脯,在白山包兒中間。她了片刻,覺得下體一空,知道溼淋淋的寶貝跑了。
她垂手撫一下,腫了不少,略略刺痛,身上也多了不少淡淡瘀痕,一邊兒頭都被得比親姐妹壯一圈,一碰就小針紮了一樣,可還沒夠。她覺得自己還能來,至少再來半個時辰也沒問題。
咬咬牙,任笑笑就跟為了巴結生氣的哥哥,拎著最愛吃的醬肘子送過去時一樣,下定決心,紅臉一轉,衝駱雨湖招了招手。駱雨湖一直在看活宮,背後還有個發了騷不敢認的林夢曇在被窩裡躲著摳摳摸摸,時不時呻幾聲。
這會兒也有些糊糊,神不守舍,只當任笑笑要喝水,端了茶拿起布巾,過去先將她扶起來,喂水擦身。看到任笑笑身上各處痕跡,駱雨湖將動作放輕,柔聲道:“痛得狠麼?”任笑笑坐在桌上晃了晃腿,眯眼望著葉飄零下,道:“這會兒疼,等他雞巴進來,就不知道疼了,你說怪不怪?”駱雨湖微微一笑“不怪,吃糖壓藥苦,一般的道理。”
“這藥可不苦,但糖是真甜。我都吃不夠。”她擦淨那些黏乎乎的漿,將巾子丟進水盆,準備給主君擦身“吃不夠,便多吃些,這裡的糖,你多大肚量也吃不完。”
“我才不是吃獨食的人。”任笑笑忽然抓住她,往懷裡一扯,牢牢抱住“雨兒妹妹這麼好,有糖一起吃嘛。”駱雨湖一時不查,被拉著倒下,趴在了任笑笑汗津津軟綿綿的脯上,不一羞,面上發熱,道:“笑笑姐,你吃過了我再來就好。”
“你這就吃,我吃的時候你一直瞧著,你吃,也叫我看看嘛。”任笑笑手上功夫妙絕倫,嘴上說著話,就已將駱雨湖襟扣帶悄無聲息抹開,若做個女賊,真是寬衣無影,探牝無形。
下身忽然一涼,駱雨湖才驚覺褲子掉了下去,她被葉飄零鍛鍊得不至於羞亂方寸,只是微驚訝,道:“這是要做什麼。”
“請妹妹拿我當個墊兒呀。”任笑笑是偷窺了不知多少嫖客的“行家”重門疊戶雙牝連環的玩法,兩個娘們能賺四個的銀子,可見男人有多喜歡,再者說,她也不想讓葉飄零去林夢曇附近轉悠“我不比桌子暖和,不比桌子軟?來,叫姐姐摸摸,是不是能讓你家主君快活咯…”駱雨湖反手拍開她不老實的爪子,無奈比不得偷兒指頭靈巧,還是下面一顫,被揩到了一汪溫膩水。
“嘖,”任笑笑把指頭放進紅豔豔的嘴裡了一口“可比我滑溜,還比我寬厚,葉飄零有你跟著伺候,真是福氣。”駱雨湖蹙眉道:“沒有主君,我早被羞辱殺死,成了亂葬崗裡蟲咬鼠啃的臭。被他救下,是我的福氣。”
“好好好,這個不跟你爭,那你就讓你的福氣…來好好一通唄。”任笑笑雙腳一勾,壓住駱雨湖大腿,雙手摸索著順而下,將她瓣一掰,跟著下一頂,將她股間捧起,真成了桌上一個蓮花託,亮出她水汪汪粉瑩瑩一張一合饞涎垂落的小陰嘴兒。
葉飄零走近兩步,輕撫,望著上面還有些顯眼的一塊淡青,長口氣,用指尖輕觸,道:“雨兒,還痛麼?”她搖搖頭,心裡確實也盼得厲害,便將肢扭了兩扭,往前一挪,與任笑笑合抱一處,四腿纏“笑笑姐說得對,你…進來,我便不痛了。”粉牝當空,雙蛤待,一個多如草中落桃,一個潤似花含溼,一個汗滴踝下土,一個來發四肢,葉飄零垂目賞玩,饒是他不如師弟那麼風,此刻也免不了略心醉,慾火如熾。
他向前一湊,仍裹著任笑笑腔中的陽物尚未完全硬起,貼著駱雨湖嬌膣口緩緩滑,輕輕一壓,便被她軟滑一口含住,緊緊咂。
駱雨湖款款扭動肢,牝內夾,一口一口將他兒硬,兒一聳,主動套將上來,扭頭道:“主君,不必顧慮,我真受得住。今晚有笑笑姐幫忙,不礙事的。”
“好。”葉飄零簡短答道,俯身前壓,雙手撐在桌上,在這層層疊疊的溫柔鄉中,再一次解放了自己。
陰與陽,死與生,糾纏得毫無距離。死去,活來。桌子終究還是散了架,任笑笑和駱雨湖就地一滾,躺在散落的衣物上,避開那些碎木,仍不起身,只換做分開兩側,叫葉飄零從上下替,變成了左右輪。
情濃烈的叫聲彷彿可以彼此染,那一次次洩身的節律,也好似漸漸趨於穩定,此起彼伏。
溫暖的水,一將隨之起伏的葉飄零包裹,將某處堅固而冷硬的外殼,艱難地烘熱,不過,也僅止於此。他終究是依託於“死”給予“死”的殺手。太過濃烈的“生”他還不能全盤接受。當在任笑笑的裂口桃中傾注出已稀薄許多的陽,略疲倦的葉飄零緩緩站起,望向窗外。燈已熄滅很久。一牆內外,唯有星月之光,映亮白裡透紅的晶瑩肌膚。
他想起師父唯有在他面前才會出的一絲哀傷,望向駱雨湖和任笑笑額頭相抵已經接近入睡的側顏,緩緩翹起角,出一個足以讓任笑笑大呼小叫的微笑。
旋即,他走到邊,抬手走林夢曇身上被子,過去俯身將兩個承歡到疲倦至極的姑娘捲住,一併抱起,帶上佩劍,大步離開,換屋休息。
林夢曇瞠目結舌,僵在上,直如被點了道一般,動彈不得,羞憤至極的暈紅,比胭脂染還快,頃刻就佈滿了面龐脖頸,和凌亂衣衫中出的香肩玉。
她在被子的遮掩下,情慾湧動,肆無忌憚。本就亂七八糟的衣裙早被她悄悄脫了大半,此刻身上中衣著肩,褻衣滑到肚子,雙和出生時候一樣坦蕩,頭都硬邦邦的翹著。
裙纏著膝蓋,大腿夾著手掌,陰核早被她捏得腫脹,汩汩漿,連下單子都染溼了一片。
驟然被掀開身上遮蔽,她猝不及防,驚愕之餘,卻還有一絲竊喜。她還當葉飄零連番折騰仍未滿足,要來強奪她的身子。那她中了藥渾身無力,武功又遠遠不敵,自然只能委曲求全,任他在自己身上洩慾。
可他竟拿了被子,去將那兩個一裹,捲起來抱走了,頭!也!不!回!她還夾在大腿裡的手,袒在月光中的,都如木雕泥塑,本沒進他的眼。火熱的身子被夜風吹拂,轉眼,就已涼透。
林夢曇哆哆嗦嗦抬起手,想整一下衣服,可等拉住衣襟,又覺得自己滑稽至極,連如此下作的模樣,都引不來男人多瞧一眼,還穿戴起來做什麼?
做什麼?她呵呵低笑,繼而放聲大笑,那早沒了藥效力的手掌胡亂撕扯,轉眼就將一身衣裙裡裡外外分成無數碎片,如灰濛濛的蝶,片片飛落。
她躺在堅硬冰冷的上,緩緩曲起腿,分開,咬住下,雙手摸向依舊溼滑一片的花房。不爭氣的東西,不爭氣的…東西…“唔嗯…”林夢曇悶哼一聲,雙腳踩著板,後腦抵死,白皙軀如橋拱起。她收回手。
看著只有清澈汁,不見半點落紅的指尖,知道,方才那自以為決心十足的一下,終究還是失敗了,她不敢。她豁不出去。她的羞憤,在那脹痛出現的瞬間就化為冷汗,煙消雲散。
她哆哆嗦嗦從捲起的被褥中出一層,一邊哭,一邊蓋在身上,躺下。她身為美人的所有驕傲,都在這一夜變成眼淚,得一滴不剩。她已想好,此次回百花閣,就和前輩商量,年前那個對她頗為痴心的江南少俠,其實人很不錯,雖說鼻子大了些,可私下常聽人講,鼻子大的,那活兒也大…啪!林夢曇咬牙了自己面頰一掌,嘗著嘴裡淡淡的腥鹹,深口氣,閉上雙眼。她強迫自己不要亂想,不要再哭,睡一覺,就都過去了,可直到天明大亮,她睜開眼,滿目血絲之下,仍有淚痕未乾…
“笑笑姐,我覺得昨晚你那樣做還是有欠妥當。”望著林夢曇一臉憔悴神情木然的模樣,駱雨湖悄悄將馬匹速度放緩,落在後面一些,對身前的任笑笑低聲說道。
任笑笑撇撇嘴,扭頭道:“我怎麼知道你男人能不解風情到這個地步啊,你被抱起來的時候沒看到麼?林夢曇可是幾乎光溜溜的在那兒蜷著摳呢,他看都沒看一眼就轉身帶咱走了。
要我說,林姑娘這脾氣看來著實不錯,換成我,今後非要上天入地追著殺了他不可。”
“你又打不過。”
“嘶…倒也是。一把他當自己男人,連這事兒都忘了。”任笑笑摸摸腦袋,道“那姓林的這會兒一準憋著火呢。怎麼辦?要不你勸勸葉飄零,今晚上摸去房裡,她八百回合?”駱雨湖蹙眉道:“這能有什麼用,不是火上澆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