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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血狼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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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黏膩,比唾濃稠許多的東西在那邊動。她知道,這是更直接的,屬於“生”的味道,不過她不明白,為何這麼小小的一灘,粥一樣的東西,灑在她身子裡頭,就有機會變成一個活生生的娃兒。

葉飄零向後出,迅速讓氣息恢復穩定,摸了摸她的頭,道:“雨兒,做得好。”駱雨湖依依不捨將那團下,抬起頭看著他愉悅一笑,道:“主君快活就好。”以她淺薄的經驗,葉飄零這樣來上一次肯定不夠。她沒有起身,扯出帕子將那陽具輕柔擦淨,便用手指‮撫‬,為他按捏血絡。那兒緩緩軟下去,鬆開手,就會垂落。不像旁邊那把劍,雖也垂著。

卻始終冷硬,沒有半分生氣,只有閃爍的,令人想起死的寒冷光芒。駱雨湖喜歡他下這把有溫度的劍,但她知道,只有鋒利而冷酷的劍,才能報仇。

“雨兒。”葉飄零問道“你記不記得,你娘在家的時候,曾經有過什麼比較不同一般的習慣?”駱雨湖想了想“主君是指什麼樣的事?”

“可能幫她把消息傳出去的事。”他扭頭望著窗外,明亮的眸子宛如雪夜飢餓的狼“我懷疑,百花閣有一套專門蒐集情報的法子,靠這些嫁出去的弟子。”她沉片刻,略顯羞愧道:“主君,我此刻心不靜,想不出。等明我好好回想,可以麼?”

“好。”他沒有強求。尋常人本就很難如他一樣,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鎮定和冷靜。她已表現得很好。好到讓他,忍不住想更進一步試試。他彎下,攙起她,輕聲道:“雨兒,為我化煞氣的女子,我通常會為她們蒙上眼睛,或叫她們轉過身去。”駱雨湖淺淺一笑,搖頭“我願意看著主君。”

“那你看。”葉飄零閉上雙目,深口氣,睜開。

發紅的血絲布滿了他的雙眼,頃刻之間,那仍舊英俊的面容就散發出羅剎惡鬼版的煞氣,彷彿要將面前的她一劍一劍細細切片,嘴嚼吃下。駱雨湖一個哆嗦,雙膝發軟險些跪倒。冷汗爬滿了她的脊背,逃生的衝動在心底瘋狂嘶吼。她扶住桌子,急促地息著,但眼睛並沒有逃開。她看著氣質截然不同的葉飄零,回想著臥虎山莊那充滿血腥味的一夜。

她是從煉獄裡爬出來的,為什麼要害怕自己的救命恩人?駱雨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就這麼視著葉飄零兇狠的目光,緩緩起裙襬,帶中,出了白皙的‮腿雙‬,和赤的陰

她坐到桌上,雙手扶穩,向後傾身,飽滿的膛起伏得更加急促,接著,她分開雙腳,一邊踩住凳子,另一邊則乾脆縮上了桌。去除了襯褲和汗巾的少女,細的牝戶,已毫無遮掩的袒在葉飄零眼前。

“不怕麼?”他走近半步,渾身的肌猶如要出招一樣緊繃“這不僅僅是我方才殺人時候的積蓄,還有此前近一個月殺人的遺留。你不需要硬撐,我可以收斂一些,慢慢消解。”

“怕。”駱雨湖輕道“可我只要想到…這依然是你,就覺得可以做到。因為,我是你的好女人,而且,你會為我報仇。”

“會有些痛,你忍耐一下。”完全放開了制的葉飄零連語調都透出一股隱隱的氣,讓安撫提醒的話,都透著妖異的扭曲。駱雨湖點點頭,拿起方才給他擦陽具的手帕,嗅了嗅他的味道,放進嘴裡,緊緊咬住。

她想讓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但僅限他一個而已,此時此刻,她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叫聲刺曾是她未婚夫的藍景麟。葉飄零抬起陽物,緩緩將前端刺入。唾已幹。

而牝戶僅有些水氣,此前都被他撥到神魂顛倒才歡的駱雨湖這才醒覺,急忙拿出手帕,吐舌往指頭上塗滿口水,抹到他昂揚之物周圍。

縫綻開,大的龜頭撐圓玉門,投入膣口。將煞氣轉為情慾的葉飄零輕輕哼了一聲,雙手扳住雪,猛地向裡一戳。駱雨湖悶哼一聲,拿起帕子咬在口中,暗想,這比破瓜那夜可輕了不少,決計忍得住。

她卻不知道,將一身煞氣轉化為情慾逐漸消解的葉飄零,比那一晚可要兇猛數倍。這法子並非他的師父所創。他師父一生都受這門劍法所困,幾乎化為一隻披著人皮的兇獸。

因此傳授給他之後,特地另外教了一種簡單而直接的殺人劍術,只為讓他不到緊要關頭不至於妄動真功夫。煞氣積蓄並不會傷身,但天長久,會如兵器生鏽一樣,緩緩腐蝕,改變人的心。他師父不以為然,覺得憑定力便能應付。

然而,退隱江湖蟄伏多年,仍沒能免去他師孃殞命,師父膝下無後的結局。葉飄零如今能及時將煞氣洩掉,還是託了他那位風師弟的福。

陰陽隔心訣的內功使用過度便會起陰陽和合之慾,他那位名義上的師弟自從開葷,便時常要在練武后與嬌媚女郎纏綿數度,洩到徹底通暢。

“師兄,你為什麼不學我試試看,美人乃是天下最好的安,興許你試試看,那滿肚子煞氣就洩出去了。”葉飄零當時不屑一顧,冷冷道:“我這些是積累的死氣,與女人合,能有什麼用。”

“可陰陽泰,乃是生路。以生剋死,不是很合理麼?”師弟那一句玩笑話,讓他思索了很久,後來,還和師父提起,一起考慮了一陣。

數月之後,他師父又來了一趟,從附近青樓帶來了一個女人。那一晚,葉飄零將那女子嚇得,請來贖魂玉手華沐貞金針飛,才算是醫治回來。

但他那一晚打通了生死關,只要處理得當,便再不必擔心,將來會與師父一樣,落得孤苦淒涼的下場。也是從那一晚起,葉飄零看女人的時候,除卻皮囊,更在意其中的膽氣與韌

唯有這兩樣還過得去,他才肯帶在身旁,留上一陣。他扶住桌面,黑漆漆的眼睛望著駱雨湖滿頭珍珠一樣的汗。她抬手擦了擦,咬著帕子,努力對他出一個笑,用眼睛告訴他,她沒事,完全不要緊。

葉飄零分神回憶的時候,身軀並沒有須臾休息,此刻那張木桌都快散架,駱雨湖的下也已經滿陰津,洩到花心脹痛,雙憋悶。她原以為熬過最初的暴風驟雨,等下面夠溼夠滑,此後便一帆風順。哪知道。

原來那一次接一次的極樂,才是她要面對的更大考驗,不過她本也清楚,葉飄零帶給他的快活,到後面就是比痛還難忍。

“嗚…”轉眼間又洩了一次,牝絞緊,彷彿快用光她所有的力氣。她咬帕子咬到牙都在發軟,可葉飄零的下身,依然咚咚咚地快速撞著她的花心,撞到她仰頭,擰眉,雙眼翻白,恨不得就此死去。

已經…有半個時辰了吧?難不成…他…要一直這麼搗上一個時辰麼?駱雨湖的臼幾乎酸化,可一想到葉飄零需要她,就重又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力氣,繼續堅持。若只是歡,葉飄零早已可以出

可最近殺人太多,他又有陣子沒找到合適的女人,這些子辦事都有些耐不足。眼前駱雨湖極其能忍,叫他不想要趁機多化解些煞氣。他希望她能忍到最後。

如此一來,他至少這段子的生死之路,可以有人同行了,在駱雨湖身子裡猛鑽了半個多時辰,刻意全出來的煞氣化到大約七成,院門外忽然傳來了什麼聲音。

葉飄零眉心皺起,只得先在此結束,內力一收,將早已憋悶到痛苦的陽,一股股噴在駱雨湖張縮不休的腔子中。

來不及再做什麼後續安撫,他身而出,斂去一身殘留煞氣,握緊劍柄湊到窗邊,褲子也不穿,就那麼凝神聽向外面。

駱雨湖急幾聲,咬牙忍住那鑽心蝕骨的酣暢痠麻,一躍下桌,鉤住劍韁退到方便自保的角落,輕聲問道:“有人來了?”葉飄零點點頭。

片刻後,他離開窗邊,拿起布巾走到她身邊,道:“沒事了,是來收屍打掃院子的。”駱雨湖鬆了口氣,見他蹲下,扒開自己大腿細細擦拭裡面紅腫陰戶,不道:“主君,你…沒事了麼?還要不要?”

“剩下不到三成,下次到了平安無事的地方,再好好與你化掉就是。”他擦拭乾淨,運功為她鎮痛消腫,按摩片刻,起身道“早些睡吧,明若無事,我該教你其他東西了。”

“是什麼啊?”雖說每次新東西都意味著更累更苦更漫長的修煉,駱雨湖依舊到欣喜。她已非常清楚,多汗,才能少血。

葉飄零與她仍如先前一樣和衣而臥,躺在上才道:“你已經懂得殺人的時候應當如何發力,明起,我會教你,人身上的各個部位,有哪些刺進去,會必死無疑。”

“嗯。我一定好好去學。”駱雨湖急忙肅容表態,臉上紅暈尚未褪淨,看著頗有幾分奇異。

“放心,這個不難。”葉飄零道“正面對敵與背後刺殺,最好用的位置永遠只有那麼幾個。你需要磨練的,依舊是夠快,夠準。”

“主君,你這樣殺人…已經很厲害了,為何還要用那麼兇殘,後患如此麻煩的劍法呢?”

“因為那劍法比這樣殺人厲害,厲害得多。”他將劍放在身邊,撫摸著劍柄上快被磨平的紋路“我沒把握用普通法子殺掉的人,就可以這樣殺掉。”他沒有過多解釋。以駱雨湖的武功,理解不了這門劍法的可怕,其實,就連苦練了十多年的他,也無法完全理解師父這門稀奇古怪的劍法。葉飄零的師父叫冷星寒,是昔年縱橫江湖的狼魂中殺孽最重的兩人之一。

血狼冷星寒與風沈離秋的背後,說是留下了一片屍山血海也不為過,但和風狼手上那套迅捷狠辣的寒天吹雪劍法不同,血狼的劍法,近似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