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先前還能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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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衣裳一件件脫掉,赤條條相視而笑。她反手掉了髮絲間的銀釵,雙腳錯,蹬落鞋襪,自此,身無外物,一絲不掛。
“葉大哥只是看著冷漠,心裡,本就很知道疼人。”她向前傾過去,把軟軟的壓在他前。
葉飄零伸手撫過衛香馨的耳畔,將碎髮往後一,道:“我不懂花巧法子。若是猜錯了,代閣主其實更喜歡慢些,那我便慢慢來。”
“我…”衛香馨指尖緩緩挖入石碧絲油潤潤的腔子,嫣然一笑“罷了,還是老實些的好。我不喜歡慢些。我只喜歡葉少俠這獨門快劍,喜歡得不得了。”她跟著一抬眼,眸中出幾分罕見的少女嬌俏“你猜得出我喜歡什麼,也猜得出碧絲喜歡什麼?”葉飄零搖搖頭“我猜不出,也不會猜,只是師弟叮囑過我,似我這般戾氣過重的,遇到未經人事的年輕姑娘,應當稍耐心些。”石碧絲倚在他身上。
忽然輕聲道:“葉大哥,這耐心…應當夠了,你那…寶貝,已在一跳一跳,撬我的手了。”衛香馨出手指,沾染著一層微腥漿,探到二人之間,併攏一,拉開一道銀絲,笑道:“是寶貝在翹,還是你心裡想要?”石碧絲滿面通紅,情急之下轉頭一口含住師叔手指,了個乾乾淨淨,毀溼滅跡。
通常對初經人事的女子,葉飄零大都會先讓對方洩上至少一次。因為他沒心思去詳細區分,忍到什麼程度算是有耐心。
但石碧絲年紀遠比一般閨處子要大,早已長成了透的果子,飽滿多汁,豐美白,此刻亭中的荒唐情形,也叫他不願強行把持。他需要極致緊繃的快樂帶來的鬆弛。
而面前的她們,比他更需要。葉飄零稍稍有些後悔,當初師弟嚷嚷著非要指點他一些行房法門的時候,他不該那麼不屑一顧。
不過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沒什麼花巧訣竅,他一樣能讓他看中的女人神魂顛倒。他對此的自信,僅次於對手中的長劍。葉飄零伸足將另一邊的凳子勾來,彎擺在石碧絲身後。
衛香馨後撤一步,用腳推來另一張凳子,但石碧絲沒有順勢向後坐下,躺倒。她手掌仍在摩挲堅硬光滑的龜頭,輕聲道:“葉大哥,我還想像剛才一樣,站著,就在…你和師叔之間。”葉飄零低頭看過去。石碧絲高腿長,身段修美。她此刻披散一頭青絲,仍比衛香馨拔數寸,不愧是外邦胡姬之後。既然不必太過屈膝相就,站著倒也無妨。
“好。”他應了一聲,垂手去撈她膝蓋。石碧絲已在心中過了幾遍之後的情形,忍著滿面火燒似的燙,微微側身,開抬腿,將雪白雙股拉得筆直,膝蓋壓著一邊渾圓房,腳跟勉強擱在他的肩頭。
稍一踮起足尖,那早滲出汁的花蕊,便顫巍巍湊在了昂揚柱之前。衛香馨微微蹙眉,頗為豔羨地瞄了一眼兩人相合的高度,向前一湊,半抱住石碧絲,承託她小半嬌軀。
葉飄零順著瑩白大腿撫過,指尖撥開略顯橙黃的細長恥,握緊陽物順著那恍如胭脂一線的縫微微一滑,抵住藏在牝丘頂上的小小花芽。他磨幾下,輕輕敲叩。一陣陣痠麻漣漪般擴散開來,叫半靠在師叔身上嬌的石碧絲情不自便是一聲輕哼。
衛香馨聽得情動,忍不住從旁輕輕親吻石碧絲的面頰。石碧絲情難忍,突然將臉一轉,讓師叔猝不及防的柔軟瓣,正印在她頗為期待的嘴上。
“唔…哼嗯…”衛香馨當即將她火熱粉面捧住,吐舌侵入,將她扭來扭去的丁香不住撥,吻得津四溢,滋滋作響。
這兩人的關係說是師叔侄,但實際上,衛香馨一早就有意將石碧絲作為繼任者培養。石碧絲的師父又早早在外受人戕害,無顏再出現在舊人面前。說她倆與真正的親傳師承無異,倒也並不過分。
在外有一為師終生為父的說法,在百花閣,師承前輩,自然也有宛如長姐、養母一般的情。
如今兩人赤條條相擁而吻,不僅將門規拋在腦後,還都打心底湧上一股挑釁忌的奇妙快意。這當然是錯的。可人在徹底放縱的時候,本就最願做平時壓抑著不敢做的錯事。
石碧絲將羞恥的部位送到了葉飄零身下,將開的口送到了衛香馨嘴邊。她夾在兩人之間,朦朧眼波,已滿含媚意。
“唔!”她忽將師叔的舌尖嘬住,立地單足微微顫抖。葉飄零略一屈身,已把陽物斜斜一滑,擠開油潤滑溜的兩瓣牝。
膣口如蓮蕊綻放,撐圓了粉中透紅的一環。石碧絲目眩神,索閉起雙眼,細細體味此刻被硬巨物寸寸侵入,嬌軀內部逐漸舒展的奇妙受。痛,脹,似要開裂。可又酸,癢,麻,沒被撐到的深處,焦躁到不住動。
這便是陰陽泰,男女合歡麼?當陽物徹底投入,把那柔軟縫隙滿滿充,石碧絲昏昏沉沉,腦海中不知為何飄過了一個個悉的身影,她想起不知受過多少辱的母親,想起慘遭施暴一蹶不振的師父,然後,還想起了林夢曇。
一想起那位師妹剛回來時氣沖沖的模樣,石碧絲忍不住將因痛稍稍回縮的下,又賣力送了過去。
她已將葉飄零的陽物完全沒。最深處被拉扯到了什麼東西似的,一陣陣鈍疼,入口的地方漲得發辣,但這一刻,她無比滿足。葉飄零並不磨蹭。
一探到底,發覺她反推回來,知道她要麼不疼,要麼不怕疼,當即抬手繞過高舉玉腿,扳住近側肩頭,撤拔出,送入。
一身雪白盪漾,兩團豐玉搖晃。石碧絲鼻口哼,被頂得往師叔身上又靠了幾分。衛香馨偏頭喝了口酒,親住她的嘴巴哺餵過去,四片朱縫隙間溢出的唾,登時平添了絲絲百花釀的芳香。
葉飄零踢開礙事凳子,腿雙站定,把石碧絲肢握緊,轉為猛攻。細汗如霧,潤在白雪肌之外,如,溢於嫣紅之內。
不多時,石碧絲就成了被煙雨打過的草,鮮,溼,隨風微顫。她喉嚨中擠出細小的咕噥,壯了半天膽子的雙臂。
終於還是試探著抬起,伸向身邊二人。衛香馨並未躲避,反而起了飽滿拔的峰,送到石碧絲掌心,舌尖在她口中動得更急,好似在做示範。石碧絲嚥下一口唾沫,手指捏住師叔上翹頭,隨著舌頭一起來回撥。
她兩隻手一起在動,怎麼玩師叔,就照樣怎麼挑逗葉飄零。就像是把這白花花的嬌美身子,當作連接在葉飄零與衛香馨之間的橋。可她終究是被進入的那個。師叔的舌比她老辣得多,手指一加入進來,她便快活得忘了自己的動作。
而葉飄零的送,也越發大開大合,牝內被擠出的,都飛濺到了擺著酒菜的桌上。石碧絲陰戶飽滿,恥縫內收,兩片小都看不到多少深,此刻被大陽物夯入出,厚厚實實裹,硬是被牽扯的鼓起,紅外翻。她本就是三人中最,最沒經驗的那個,夾攻之下焉能長久。
口中糾纏的酒香唾尚未盡,她下驟然一麻,陰核一抖,花心如碎,層層軟環環鎖緊,美美洩了一遭。衛香馨聽得到,也摸得出。她鼻息倉促,把石碧絲越抱越緊,雙腳分開夾在她兩邊,大腿合攏,三條雪白股擠在一處,不住來回磨蹭。
轉眼間,那本就尚未乾涸的花房,便在石碧絲的腿上留下一道溫熱的水痕。石碧絲忍耐不住,手指擠入到三條大腿之間,摸摸索索去找溼氣的源頭。
衛香馨放開她的舌,咻咻吐氣,顫聲道:“碧絲,都放下了麼?”石碧絲的指尖滑過髮,往深處鑽去,輕聲道:“只得…今晚麼?”
“你忘了明,還有賞秋大會麼?”她咬蹙眉,忍過新被搗出的一片酥麻,躊躇再三,終於還是將纖長的手指,緩緩摳入衛香馨的裡面。
“一切都會過去的…”衛香馨抱住她,伸手撫摸葉飄零動作中更顯堅實的肌,喃喃道“有這永生難忘的一晚,應當知足了。”石碧絲動了動嘴,還想再說什麼。
可葉飄零打斷了她。他似乎覺得,石碧絲還有餘力閒談,是他出力不夠。於是,他垂手按住毫無遮掩的股間,輕輕鬆鬆捻開陰核外皮,把圓潤蚌珠壓緊,霎時間,陽物真如出劍一樣向著綻開花蕊兇猛戳刺。他的手沒動,但石碧絲的身子被他衝頂得飛速搖晃,宛如打顫,那顆得要命的蓓蕾,等於是被他的指肚反覆。
“呃…嗚啊!啊…”石碧絲嬌鳴外洩,口顫抖,急忙扭臉看向衛香馨,想求她再來把自己嘴巴堵住。衛香馨嫵媚一笑,腿雙夾著她的手,反而將頭往後挪了挪。
“哈…哈啊…啊、啊唔…”石碧絲匆匆收回扶在葉飄零前的另一隻手,緊緊捂住嘴巴。衛香馨嬌吁吁盯著她,喃喃道:“碧絲,你怎麼還是放不下呢…”說著。
她軀一震,夾著石碧絲的手微微扭,小小洩了一次,同時,她用力一拽,將石碧絲捂嘴的手拉了下來,低頭一口咬住那晃動的嫣紅頭,順勢一掌,拍在那白花花的股上。啪!清脆,響亮。
“嗯啊、啊…啊、啊…嗯嗚…啊啊…”貌似無比痛苦,實則滿含喜悅的高亢尖叫,彷彿將搖晃的燈籠,都吹暗了幾分。衛香馨聽著石碧絲不再壓抑剋制的悅耳呻,微微一笑,心滿意足。
“總這樣,也怪累的。”她拎起酒罈,擱在一旁。石碧絲單足站定,若是練功,這點時間自然不在話下,可體內一條熱騰騰的活龍發狂似的出出入入,那股子痠麻早就從牝戶擴散到整條大腿,先前還能穩住,全賴師叔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