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大學生考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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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唱會有如此受歡,晨曦在修理‘某電器’無果後便氣嘟嘟地給弟弟的手機充上電,再次爬上小上鋪呼呼大睡,畢竟明還有一場名曰高考的硬仗要打。不知夢裡遇到何事,睡夢中的她漸漸翹起嘴角。
緊張,現在的晨曦只有這個覺,坐在明亮的考場之中,四周都是陌生人,那一張張小臉上神情複雜,教室內仿若能看到人生態。用食指推推黑框眼鏡,她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答寫手中的考卷。從頭到尾略看一遍,她頓時喜上眉梢,心情亦有如雨後彩虹,這題太簡單哇哈哈,她都會呀。最拿手的文科自是不必多提,沒想到理科題依然簡單得要命,快快答完考題。抬頭望去,試考時間僅僅過去一半,而她手中的考卷卻早已密密麻麻寫滿。不知為什麼,她就是覺和信心自己答案全對,本不用再檢查。於是猝然站起大步向監考教師走去,得意洋洋神氣活現地甩出卷子大聲道:“答完,卷。”受著眾同學投在她身上羨慕敬佩的目光,晨曦的嘴角笑容揚得更大。
剛要出門的她卻被老師揪住頭髮,她不明所以地掙扎,怒氣漸漸聚起,她甩開老師的手大喊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叫你起,懶蟲。”咦?女老師怎麼有著鳥窩頭小弟般的聲音?晨曦有些不明所以。好疼,耳朵的疼痛讓她完全清醒,驀然發現之前的一切居然都是自己在做夢,那個揪她頭髮的居然是自己小弟?看著小弟那面無表情的臉,晨曦明顯覺到對方的嘲笑,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說吃過早餐後,姐弟倆向考場出發,晨曦一路上還不斷回想自己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難道是預示她試考將會一帆風順?
鈴~~~~~試考開始,真真實實的試考,與夢中相反,晨曦此時反而並不覺得緊張,她要用一顆平靜的心來面對這人生中的第一大轉折點。
第一科是語文,這好像成為試考中的不變定理。對於這科以前的她很有把握,但現在…晨曦可不敢過多的打保票。發到手的卷子大略看遍,戰戰兢兢地鋪平卷子她一字字重新看著…半個小時後她可以打保票,她死定了,完全不會。深口氣,吐出,身高彷彿一下縮短一半,癱在椅子上。這怪模樣惹得老師頻頻向她望來。
時鐘滴答滴答走個不停,沙沙的寫字聲讓她逐漸煩躁起來,該死的老天,為什麼讓她陷入到這種困境?還不若將她扔到古代,來個女子無才便是德呀,現在空有滿腹才學卻無處發揮,想來讓人火大。又過半個小時,晨曦對自己做的心理治療初具成效,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以咱穿來的身份,難道還會因為考不上大學而無法養活自己?想通此處,她立時想卷走人。可是…看著空空如也的卷面,她又有些不甘。沒來也便罷,自己既然來了卻出空白卷,太難看,至少也答完作文吧。
作文要求:以花為題,寫一篇不少於800字的作文。題材自選,詩歌除外。立意要新穎,內容需積極向上。
這倒是有意思地。跟平時地選題似乎不同。沒有強行讓學生們寫些大道理。看這要求十分寬泛。倒是給足了同學們自由發揮地空間。、思考片刻。晨曦提筆行筆如龍。有如神助。到底她寫了些什麼呢?居然是愛蓮說,她以這首被世人公認字字珠璣託物言志地文章稍加改造,去掉晉陶淵明獨愛菊等,換上這個世界地詩人,倒也相得益彰。之後用她上輩磨練出地筆頭狂草著,已花喻人喻志。通篇未有一字直述自己如何襟廣博。卻又矛盾地讓人每一句都能受到她高尚地人格,洋洋灑灑八百餘字後以一首詩作為結尾。
花開不併百花叢。獨立疏籬趣味濃。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墮北風中!
(鄭思肖《寒菊》)一蓮一菊兩種花地描寫都是為突顯人品之高尚。但意境卻迥然不同。一會有著男兒地襟志氣一會卻又有些女兒地纏綿。寫下最後一個字地晨曦抬起頭。不由嘆。全文沒有一處打嗝。字體飄逸隨心。現在看來亦是碧玉無暇。完美無缺。這真地是自己寫地?怎麼會是自己寫地呢?自己真是天才啊!某女無恥地動著。完全忘記這又是小散文又是古詩都是‘借鑑’而來。
還有40分鐘才到結束時間。百般無聊地晨曦到處打量。卻不想再次招來監考老師地頻頻青眼。在關係自己人生地試考中只有人嫌時間不夠。恐怕沒有人想提前卷吧。晨曦如是想著。突然站起大步向監考教師走去。得意洋洋神氣活現地甩出卷子大聲道:“答完。卷。”受著眾同學投在她身上羨慕敬佩地目光。晨曦地嘴角笑容揚得更大。和夢中地情景絲毫不差。只不過最後這笑容卻是解脫地笑。
提前出來的她自是不必想以後的試考應該如何作答,因為她不去了。如明星一般從學校外等待考生的家長群中飄然離開,當然這是她自己的覺,悠然地回到家,她只想好好睡眠,醒來後能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第二’人生。
掏出鑰匙,剛要開門卻發現門未鎖,探頭望去,屋子裡很亂…牆上居然還有標語?
“再不還錢讓你全家死光光。趙老大的錢你也敢欠不想活了。下次逮到你就砍你一手一腳當利息等。”天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社會催債?隱約聽到爸媽屋間裡傳來聲響,莫不是黑社會人還沒走?晨曦被自己這一瞬間的想法嚇得差點癱軟在地,腦中不時閃過以往看過的港片,先後殺再再殺。天啊,她怎麼會這麼倒黴,家窮也就算了,居然還跟黑道牽扯不清。
扶住門框,腿軟的她向後退去。要說人倒黴,喝涼水都牙。不小心碰到門架,架子猛然倒下發出具大的聲響,只見從屋裡迅速奔出兩個人影,十分慌張。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己的父母嗎?晨曦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可以放下。
“爸,媽,咱們家這是怎麼啦?”晨曦急切地問。
“那個…”夫倆眼神飄忽,忽然想起“秀錦,你今天不是應該在高考嗎?”
“那個…”角調轉,這回換秀錦支吾不已。畢竟面對的是自己的父母,如果直接告訴他們自己棄考了,該多傷他們的心呀。
彷彿知道她的想法,父母難得對這個不重視的丫頭表示理解“秀錦沒有關係,你天生就不是學習的料,女孩子嘛,早晚要嫁人的,讀那麼多書沒用。”聽聽,有這麼安人的嗎?真不知這父母是怎麼當的。撫摸著她的頭,母親有些語重心長“秀錦呀,你也看到我和你爸爸要出去躲躲,都怪你爸爸,在賭城多玩了那麼一下下,不小心輸光後跟別人借了那麼一點點,沒想到…”看看四周牆體上地字其意不說自明。
一下下,一點點,真會避重就輕,一點點人家能找上門來?當她真是18歲的小丫頭。
“一點點是多少?”父母對視一眼,父親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上少見地出現羞愧,嘴一張一合出因長期菸而焦黃的牙齒喃喃道:“就借了五萬塊而已。”五萬?並不是很多,即使在這個地球對於他們這樣的家庭也不算是個天文數字。
“那麼我們還吧,否則黑社會的借款不還,長期利滾利後可真就是個天文數字了。”大氣的爸爸又來句,差點沒把晨曦嚇死“那五萬是三年前借的,現在也不知他們怎麼算的,居然長到了一百萬。”
“一百萬?你沒搞錯吧,這是怎麼算的利息,賣了這棟破房子也不值呀。”晨曦花容失,驚訝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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