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追問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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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江華把他從學校培訓完天南星語回來，發現楊麗的肚子大了，而且大的很不正常；女醫生診斷楊麗懷孕的過程以及楊麗即將分娩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向梅香說後，梅香頓時陷入了沉思。大約過了分多鐘，梅香才開始發問。

”小江啊，”梅香問，”你當時沒問你楊姐，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嗎?”江華說:”問了。一開始她靦腆不好說，後來她才說，除了夏教授還能是誰的?我們都知道，凸塔強迫他們結了婚，在鄉間別墅裡同居了一段時間，因此而懷孕是完全有可能的。”他頓了一下，”因為我知道，在楊姐的心裡，夏教授是她最愛的人。””那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是小輩對長輩的尊重和關心！”梅香嚴肅地糾正說。

“但她的確是給我這麼說過多次。

“江華說，”當時我也納悶，雖然我沒結過婚，但對女人懷孕生育還是略之一二。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這誰都知道。可我暗下算起來，就算從她倆被迫結婚算起，也才四個月不到，怎麼肚子大得就像要快生的樣子？再加她總喊肚子疼，總說那小傢伙在她的肚子裡亂蹬亂踢。這樣就更使我生疑了，總想要儘快把楊麗懷孕的事向一直被困在科研所的夏教授說，並親自問問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我懷疑，他們倆早在所謂的結婚前就…””你說了嗎，問了嗎?”梅香急著問。

江華頓了良乆，說:”說了，也問了。””他怎麼說?””他一開始震驚，後來就板著臉一口否認。”江華生氣地說，”他不承認楊姐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罷了，還反過來懷疑我。當場責備我對楊姐幹了什麼’好事’。好像是說，我把楊姐的肚子搞大了，收不了場，下不了臺了才嫁禍於他。””你碰過楊麗嗎?我知道，你小子一直在追求她。”梅香說。

”沒有！”江華說，”不瞞阿姨說，我至今仍愛著楊姐，但我要的是兩廂情願的愛。那種下三爛，野蠻俗的獸行，我江華絕不能做！於是我當即向夏教授表白，我是一直在追求楊麗，但我用良心保證，我絕對沒有碰過她一汗，就更不用說粘她的身體了。在我的心裡，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白玉，不能讓她有一點瑕疵。”梅香說:”你小子倒也會想會說，老夏又怎麼說?””夏教授相信了我。”江華說，”同時，他對我也斬釘截鐵地說，他們被迫結婚後，雖然同住一室，但他絕對沒有與楊姐發生過行為。沒有，從來沒有！我說，可是楊姐說，她懷的就是你的孩子哦！他還是斬釘截鐵地說，她胡說！為此，他們二人在心裡一直互相怨恨。楊姐怨夏教授下了種又不負責任，是個沒有良心的男人；夏教授又怨恨楊姐作風不正，與別的男人有了種，還嫁禍於他。直到有一天…””哪一天?”梅香問。

江華說:”就是剛才女醫生說的那一天。照顧楊麗的阿姨來電話說，楊麗肚子疼得厲害，可能要生了，要我回去幫忙。我當時在科研所護理受傷生病的夏教授，女醫生正好在場，我就悄悄地把楊姐要生的事吿訴了她。女醫生一聽說生產者是楊麗，便說她給她診斷過，說她懷孕的情況與眾不同，可能有危險。於是她便和我一起匆匆趕到楊麗的住所。

“女醫生接著說:”我們到了後，卻發現她好好的，本沒有臨盆的跡象。我就叫楊麗去住院吧，在醫院生孩子安全又有保證，可她堅決不同意。

“”就是從那一天開始，我從女醫生的介紹和楊姐的神態中發覺，楊姐懷的可能是怪胎。”

“怪胎？”梅香驚訝地叫道。

“是的，”江華說，“一種不可解釋的怪胎。楊姐怕把怪胎生在醫院引起社會鬨動，而不願去醫院生。這就不得不讓我懷疑，楊姐是否接受了夏教授的科研成果---生命快速發展基因而懷的孕。只有這個解釋，才能符合楊姐肚子裡的胎兒快速成長，瀕繁惡反應的現實。也才能理解楊姐拒絕上醫院分娩的心情和一直堅持那孩子是夏教授的說法。因為從虛擬的理論上說，如果那胎兒真是夏教授生命快速發展基因的產物的話，楊姐說那孩子是夏教授的並沒有很大的錯。”

“既然楊麗要求在家裡分娩，那為什麼你又把她轉移到河邊去生呢?”這次是女醫生髮問。她說，”為了使楊麗在家順利而安全的生產，我還特意給她準備了生孩子的必用物資，甚至嬰兒的粉也買了不少。同時告訴照顧她的阿姨，應該怎樣接生和怎樣打理孩子以及如何護理產婦等等知識。”江華一笑說:”如果是當時，你提這樣的問題我可以理解。但現在，你還這樣提問，那我就不理解了。”女醫生說:”你到現在，並沒有說為什麼要把她轉移到鄉下去生，也沒說究竟生個什麼呀?今天下午我在會上的唐突發言，也只不過是推測而已。””可是你推測對了。”江華說。

”啊！楊麗真的生個怪胎呀?”梅香又是驚訝地問。

江華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說:”把楊麗轉移到不為人知的地方去分娩，的確是我的主意，但正中凸塔的意。但我的意思和凸塔的想法完全不一樣。””呵，什麼不一樣?”女醫生問。”懷疑楊麗懷怪胎，別人不知道，但凸塔不知為什麼那麼清楚。因此，當我向他提出，一個外星女人莫名其妙的在你府上孩子，對你一個堂堂的集團首領，天南星光輝燦爛的知名人土不好吧?如果生個正常孩子也還好點，但假若生個怪…。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我待:若生的是個怪胎，我命令你立即扔到金河水裡去喂魚，並嚴加保密，不得外傳！嗨還真無巧不成書，凸塔的命令也正中我意。””你的意思又是什麼呢?”女醫生又問。

”我的意思是，不管楊姐生個什麼，我都要設法把他保護下來。楊姐不是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夏教授的種嗎？可夏教授又不承認。到底是誰的種，只有留下這個種，這個惑才有解開的那一天。再說，楊麗早已為他的孩子取名叫夏陽，這就更有保護他的必要了！

““有道理，那你這麼做了嗎？”女醫生問。

“做了。”江華說，“一天夜裡，當楊姐在金水河岸的木屋裡秘密地生下夏陽的第二天，我便慎重地向凸塔報告，楊麗的確生了個兩個頭，三隻手，四條腿的死胎。這死胎已按首領旨意扔到了金水河裡。”江華說到這裡，梅香便傷心地嗚咽起來。

“阿姨別哭。其實，楊姐生的並不是怪胎。”江華說，“記得那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當時那阿姨在裡面為楊姐接生，我在門外焦急地站崗等候。時間隨著楊姐傳來的聲聲慘叫走得很慢。不知過了多乆，我忽然發現黝裡的夜空紅光一閃，接著恰似一個火球從夜空飛來，瞬間降落進木屋。就在那一剎那，屋子裡傳來響亮的嬰兒的蹄哭聲。隨後，那阿姨就把孩子抱出來給我看。我一看那孩子長得虎頭虎腦，全身黒得像燒焦了的木碳，還在丫丫唔唔的像在說話。於是我靈機一動說，阿姨，這孩子不是怪胎，我們不能把他給凸塔。你暫時保密，把他帶著，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楊姐。要是楊麗醒來問起孩子的話，你就給她說，是個死的怪胎，怕不吉利，被江華扔到河裡去了。”

“你還真會用心哦！後來嘞？”女醫生問。

“因為這事，楊姐把我恨得要命，當天晚上就把我哄走，並告訴照顧她的阿姨說，永遠不想見到我。

“江華說。

“我女兒彷彿生來就這犟勁，她要認定的理，誰也不能說服她。”梅香說。

“後來你見過那孩子嗎？”女醫生問。

“沒有。”江華說，“直到凸塔派人把楊姐接了回來，我也沒見著孩子。我也不敢問不敢說，怕凸塔知道了那孩子不是怪物而且還沒死的話，那可就不得了！今天，要不是女醫生提起這事，梅阿姨問起這事，我恐怕會把這事永遠爛在肚裡了。”聽完江華對整個事情的敘述，梅香似乎悟出了什麼，她說:“照你們這麼說，把老夏的科研成果---生命快速發展基因用在這八個女人身上的人是我女兒楊麗？”

“不是她是誰?”這時，在隔壁夏天成的房間裡，夏蓮很生氣地對父親夏天成說，“如果女醫生判斷得正確，楊麗就是在揹著你，把你的科研成果先用在自已身上，見成功後便立即用在這八個女人身上。然而楊麗又深知你不會同意，但為了隱瞞真相便轉嫁在你的名下，讓你來承擔對這八個女人進行所謂的人體實驗的責任。於是有了今天的這八個畸型孩子的結果。這就是一直困惑著你的真正原困。”夏天成說:”即使你說的都是事實，我想她也不是自願的。”夏蓮說:”你還在為他辯解！不管她是自願的還是被凸塔迫的，反正她做了，造成了今天的惡果！

“夏蓮的話讓夏天成對楊麗信任的天平開始傾斜了。回顧楊麗來天南星後的所作所為，夏天成納悶了。

“這楊麗，先是隨從答應凸塔為我倆舉行的所謂的結婚洗禮，接著便渴求自已與她發生關係，自已不同意後她便藉故我離開了鄉間住所，而住進了凸塔的別墅，接著就聽江華說她懷孕了，而且還說懷的是我的孩子。還有那以她的名義發表的自已的科研論文…”回顧到這裡，夏天成站起來徘徊著並自言自語的說:”這楊麗真讓我趆來趆捉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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