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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同是淪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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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同是淪落人兔頭女人在廚房熬草藥。爐灶上紅藍兩融的火苗直燒在金的藥罐底上,將藥罐裡的草藥水熬得沸沸騰騰。不一會兒,兔頭女將火苗關滅,並用金勺舀了一勺放到嘴裡嚐了嚐,然後點點頭。接著就拿出一個金碗,倒了大半碗草藥水小心翼翼地端著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臥室裡,楊麗微睜雙眼躺在金的牙上,似乎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她那本來容顏嬌人的臉如今像一張雪白的紙,既很僵冷又很慘淡;她那一雙一直充滿靈氣和睿智的雙眼,如今變得黯然失,就像一雙死魚的眼睛,沒有一點活力;她那從來沒有失去過紅潤的嘴,現在成了烏兩片,灰黯乾澀。

自從夏天成被索裡和麵具人劫走後,楊麗一氣之下就病到了。一連幾天她茶不思,飯不想,滴水不進。儘管兔頭女人像關心自己的女兒那樣心地照顧她,勸她吃點東西,但她的營養仍滿足不了兩條生命的生理需要。再加上她對夏天成過渡的思念,終於成疾,臥不起,直到現在命懸一線。

此刻,她忽心裡一陣難受,咳嗽兩聲,呼便急促起來。

兔頭女人端著一碗藥水匆匆來到她的前,將藥放在頭櫃上,便急忙將她扶起,用手輕拍她的鬆軟的脯和她那單薄的背。

她頓好受多了。並輕聲地說了聲:“謝謝!”

“喝點藥吧!這是進口的天南星上最好的草藥,聽說比你們地球上的靈芝還好。喝吧!喝了,你的病就一定會好!”說著,她就用湯勺舀了一勺放到楊麗嘴邊。

楊麗地看了她一眼,便張開嘴喝了下去。

大半碗藥水下肚後不久,楊麗到想吐,但她忍著。她知道這種有點腥味的藥水,喝下去有點反謂是正常的。何況肚子裡還有一個比拳頭還大的小傢伙,就是她聞得,小傢伙也聞不得。就是她能適應,那小家火也不一定贊成。

過嘔吐,楊麗心裡漸漸好受起來,慢慢地覺得呼也順趟了;全身的經脈活脫,血暢;臉由慘白變得有些紅潤,上下嘴也不烏了;黯淡的目光開始靈活明亮起來,神一下子好了許多。

“謝謝你呀,阿姨。這段時間全靠你費心照顧,要不,我還真過不了這一關呢!”楊麗說。

“說啥呢孩子!照顧你就像照顧我女兒一樣。再說,這是首領給我的任務,應該的。”

“你有女兒嗎?”楊麗問。

“有一個,可是在兩歲那年失蹤了。找了二十多年沒找著也死心了。要是還在,也和你年紀差不多,當然沒你這麼漂亮罷了。”

“我都快到三十歲了,還漂什麼亮喔!”

“但在我的眼裡,你好像只有二十來歲。難怪我男人說,你們地球女人特別是東方b國女人不出老。果真如此。”

“阿姨,我可以向你問一個小問題嗎?”楊麗說。

兔頭女人說:“問吧。問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說。我經過好長時間的觀察,你和夏教授都是好人,頂好頂好的人!”

“你是天南星毋機國人嗎?”楊麗問。

“是天南星毋機國人,而且是土生土長的毋機國人。”兔頭女人說。

“可你今天的地球語,尤其是我們地球b國語說得非常之好!以前我可沒聽你說過地球語,特別是我們東方b國語啊!你在哪裡學的?”兔頭女人一笑,說:“我和他生活在一起二十四五年了。他說的你們地球b國話,不用具體學,我聽都聽會了。”

“他是誰?是我們地球b國人嗎?”楊麗驚訝地問。

免頭女人沉思一下道:“就是你恨他,罵他,打他的那個面具人。他說他是地球東方b國人,出生在b國西部。”

“甚麼?是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說來話長,還是不說吧!反正,孩子呀!我叫你孩子可以嗎?”兔頭女人問。

“可以,可以!”楊麗問,“他怎麼學會星際語言的?”

“我也不太清楚,凸塔為甚麼要他去大學學習。一年後回來就跟在凸塔身邊當翻譯。凸塔到那裡都帶著他。孩子呀!反正他不是壞人。我知道,他跟凸塔首領幹,也是不得已。處處事事都出於無奈!他替凸塔對你和夏教授做的那些對不起你倆的事,就由我來向你陪罪吧!”說著她就撲嗵一聲跪在楊麗前。

楊麗倏地翻身下,將她輕輕扶起,說:“不能這樣阿姨!你怎麼能向我下跪呢?你的年紀跟我母親的年紀差不多,你這樣做會讓我折壽的!”楊麗將兔頭女人扶起來坐在她身邊,真像女兒一樣,將自已的頭輕輕地靠在兔頭女人的脯上。兔頭女人也真像母親一樣,伸出雙臂緊緊將她摟住,又真象母親一樣,用一隻手不斷地在她的臉上,頭上,肩上輕輕地撫摸著。楊麗頓時到一股暖在她的全身湧動,她的眼睛不溼潤起來。

“二十多年前,也是在這個房間裡。也是索裡和凸塔,將我帶到這裡,要我與從地球來的他舉行所謂的婚禮。婚禮也和你與夏教授的婚禮一樣,強迫我們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全身衣服脫光,然後赤身**的讓凸塔首領撫模全身,然後再點潑金水。最後硬是要我們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也是在這張金上發生**關係。要是不從,我們兩人都得死。沒法,我們只只得遵從。在發生關係過程中,凸塔他們在一旁邊看邊笑,還指指點點,得我和他十分狼狽。完事後,他們才在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中離去。那時,我十七歲還不到哦!”話說到這裡,兔頭女人已經淚滿面了。

“看來,你我都是天涯淪落人!”楊麗輕聲說。

“可你比我勇敢,敢於反抗。雖然凸塔也強制你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讓他看,讓他撫摸,讓他點戳私密潑金水,但再怎麼說,他還是放棄了看你和夏教授當著眾人的面幹那事的念。從這一點說,你比我還算幸運。”

“後來呢?”楊麗問。

“後來我們就死心踏地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就在他去大學學習以後的一天晚上…”兔頭女人慾言又止,頓了一下才改口說:“幾個月以後,凸塔就叫我們搬出了這套房子,住到別處去了。”楊麗聽了低著頭,若有所思。她沒再問什麼。

可兔頭女人問話了。她說:“孩子呀,能讓阿姨也問你一些事嗎?”楊麗猛地抬頭,疑惑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