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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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絲絲好奇的念頭，我隨著秀秀進去了房裡。

陽光穿透過綠的窗簾，將淡淡的綠光影投在綠的單、罩上，室內還著一盆百合，隱隱的還散發著幽香。我還沒受到什麼驚喜，只是覺得氣氛還算不錯，正打算問她時，她牽著我的手，把我拉到沿坐下。

妹夫的神情透著疑惑，我想該是讓他知道的時候了，不知道他看完會怎麼樣？他是會高興呢？還是不悅的發起脾氣…唉呦！真怕他生氣耶。

“我有東西要給你看，你要全部看完喔！”秀秀專注地看著我。

“等你都看完後，你想說什麼再跟我說喔！”秀秀低下身來吻了我一下。

看到她似乎有些緊張，我滿腦子想著她會搞什麼花樣，只見她倒了一杯事先就準備好的酒，輕盈的端過來給我“你先把它喝了…”她睜著她那雙大眼直視著我。

這是什麼陣仗呀？連酒都端上來了，這秀秀的花樣還真多呢！

“還要先喝酒啊！你不怕我這沒酒量的一喝就醉呀？”我笑著跟她說。

我喝下了她端來的酒，酒力甚差的我馬上就紅了雙頰，沒想到她竟又去倒了兩杯來，她蹲在我面前，遞了一杯給我“我陪你喝一杯。”她端著杯子跟我的碰了一下。

我們都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她起身放好了杯子後，從化妝臺的屜裡取出了一部v8，這時我才發現房裡的電視機也事先就好了線頭，她有點笨拙的接上了av線，按下了“play”然後走來我身旁與我並肩而坐，她依偎著我把手裡的電視遙控器放在我手中。

我猶疑著打開電視的開關，選好了播放頻道，畫面中出現了姊夫的身影，他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轉身看了秀秀一眼，她伸手握緊我的手，示意我看著畫面。

“妹夫，很特別的用這種方式跟你說話，那是因為這樣能避免我們的尷尬，相信你現在心裡一定充滿著疑問，想像著我要跟你說什麼，或猜想著我知道些什麼。你先別心急，讓你自己的心情放鬆下來，點菸或是喝杯酒，因為我後面要說的將關係著我和你，與秀秀她們姊妹倆的未來。”我喉中忽然像哽了東西，一時慌張了起來，手中傳來一陣溫暖的緊握，我轉頭看了秀秀一眼，她也正抬頭看著我，眼神裡透著一種我解釋不出的期許。

“首先，先謝謝你這段子來對我們的經濟協助，你的慷慨付出對我來說，真的解了我不少燃眉之急，在我事業潰敗之後，你是除了秀秀之外，我唯一要謝的人。”姊夫點燃起香菸，沉重的著。

“你們所有的事我都清楚，那是因為我有一個愛我的子，她自跟我以來一直不曾瞞過我什麼事，所以你們的點點滴滴我是瞭若指掌，你現在一定很驚訝是嗎？好像有種被出賣的覺對不對？別這麼想，因為假如你是這麼想著，那你就辜負了秀秀對你的深情。”有一種被透視的覺襲上心頭，應該說還要加上一點恐懼才對，怎麼會這樣的呢？姊夫完全知道我與秀秀的不倫姦情，而他怎麼沒有反應呀？難道他想勒索我？我有什麼證據在他手上嗎？他會怎麼告訴美美呢？而秀秀呢！她在這裡頭到底扮演著什麼角？紛亂的思維全糾雜在一起。

“我不是一個會吃軟飯的男人，也不是一個會靠出賣自己子，換取生存空間的人，因為我也不想戴綠帽、當龜公，我會同意讓秀秀接受你的提議，自是有我的考量，而這些考量的因素，就是我現在要告訴你的…”姊夫忽然停頓了一會兒。

秀秀忽然起身去倒酒，她默默不語的端著酒回來，還幫我點了菸，遞到嘴邊給我，看不出她有什麼異狀，她還是柔順的坐在我身旁，沒忘了握住我的手。

“雖然我曾擁有還算成功的事業，但我不是一個好的男人，因為我有不完美的地方；現在我擁有一個美麗的老婆，但我不是一個好的丈夫，因為我有不負責的作為，男人真的不能有錢有地位，縱使只有一點點，他也能膨脹得好像很了不起，而那時便正是要開始犯錯的時候了…”姊夫的語氣似乎沉重了起來。

“在我環境豐裕的時候，我像一頭野獸一樣，我貪婪的狩獵著身旁的女，在女人的身體中滿足著自己的成就，一個換過一個，國內換到國外，年齡是越換越小，口味是越換越大，然後就是得到了不該得到的病。”姊夫神情很悲痛。

“我這個年紀的人，這種事真的說不出口，好面子的硬撐，只是讓症狀更惡劣，買了一堆偏方，吃了百種秘方，最後終究讓自己因局部潰爛，而喪失了生育的能力。說不喜歡小孩是騙人的，那是因為自己本無法生育，沒小孩也沒什麼大不了，但！失去功能的尊嚴，才是自己沒辦法接受的地方…”姊夫又停了下來。

“秀秀真是個好女人，她開始用盡一切辦法幫助我，她並沒有因為我的不行而放棄我，她努力收任何的技巧，學習著應用所有的方式，想要助我恢復男人的尊嚴，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我們都筋疲力竭的收場，我的過失卻讓她來承擔，這些年真的苦了她。”姊夫眼裡泛起了淚光。

“她對我的照顧與關心，幾年來都沒有改變，她默默的付出，讓我更加珍惜我們的這段婚姻，但萬萬沒想到我事業的失敗，卻更讓她陷入生活的困境中，我還能給她什麼呢？”姊夫故作堅強的忍著淚。

“其實我有一種覺，秀秀對我的情好似昇華到像親情，她無怨無悔的繼續扮演著我的老婆，做著所有她該做的一切，但在她身上我已經找不到任何甜的愛情成份，她就像一朵快枯萎的花，一直到你的出現。”我震撼得說不出話來，手心裡那柔軟的觸，不正也傳來陣陣的暖意，下意識的把秀秀攬在懷裡，心疼的不知所以。

“也許秀秀一開始是為了錢，但之後她的轉變，我是清楚的看在眼裡，她的光彩在她眼裡呈現，她的生命像是重新復甦了起來，那種覺是騙不了人的。當然我也必須面對現實，畢竟我總不能再用口、用手、用道具來填補她的需求，因為她心裡的空虛才是我填補不了的。”姊夫換了一下坐姿。

“你的出現，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所以我跟秀秀經過很久的深思慮，才準備好今天跟你表示我們的想法，希望你能接受。當然，在我跟你說出我們的想法之前，我已經花了兩天的時間去說服了美美，聽到這裡，你應該可以放下心了是吧？”“當然我跟美美的說法做了些許保留，她只知道我與秀秀為了傳宗接代而請你幫忙，我向她解釋說，因為我們現今實在沒有能力去支付那些手術的費用，加上那些作法都會讓女方承受相當的痛苦，所以幾經考慮才用這種原始的方式，來達成我與秀秀的心願，希望她能成全。相信美美也經過一番心裡掙扎，但她最後還是同意了，所以這部份你可以放心。”姊夫似乎愈講愈投入。

“那現在我就跟你提出我們的想法∶第一，你答應讓秀秀懷孕，幫我們生下兩個小孩；第二，在你的範圍內，我希望你繼續協助我處理部份的債務；第三，以後你必須持續協助我扮演丈夫的角；第四，你與秀秀的接觸我有權瞭解與知道。就這些內容，你考量過後就跟秀秀說，我等你答覆。”畫面變成無訊號的黑畫面。

房裡沙沙的電視雜訊聲，搭配著我與秀秀的心跳聲。

我起來去關上了電視與v8，看著他似乎還沒冷靜下來，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這樣做是不是真的適合我們？這下連我都猶豫了起來。看著他緊鎖的雙眉，怎麼辦啦？我要跟他說什麼嘛！

“美美真的答應了？”我開口問她，她似被我嚇了一跳。

“嗯！我跟她說了好久，她才答應的。”秀秀回答著。

“所以她很勉強嘍？”我再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