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太子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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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察覺到崔幼伯的異樣,頓住腳步,笑著說道:“怎麼,肅純與李郎相?”靠,這不廢話嗎?
崔幼伯默默的在心裡吐槽,他就不信了,魏王在招攬親信的時候,會不調查那人的底細?
而只要稍稍用心一查,魏王便能知道崔幼伯與李敬的關係:同年考中進士科,同被選為杏園的探花使,兩人的私也極‘好’,好到可以贈送‘美妾’。
如今卻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未免也太假了吧?!
不過,崔幼伯還是溫文一笑,道:“回王爺,我與李郎是同年。”李敬也微微欠了欠身,權作行禮“是呀,當年我還與肅純一起做探花使呢。呵呵,轉眼五年過去了,肅純一向可好?!”說著,李敬帶著幾分審視的打量著崔幼伯。
昨傍晚,白氏失魂落魄的找上門,一見了李敬,便撲到他懷裡放聲痛哭。
一邊哭,白氏還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李敬皺著眉頭聽了半天,卻還是沒聽清,最後他的耐心耗盡,直接推開白氏,板住她的雙肩,大聲喝道:“先別急著哭,有事慢慢說!”白氏被這高聲斷喝嚇住了,當場忘了泣,愣愣的看著李敬。
李敬卻發現安歌不在,他又扭頭四下裡看了看,依然沒有小姑娘的影子,便問了一句:“安歌呢?她怎麼不與你一起?”一聽到女兒的名字,白氏這才想起正事,再次放聲大哭。
不過。這次她似是有了經驗,非常注意口齒的哭訴道:“郎君。大事不好了,安、安歌被、被崔大郎搶走了!”崔大郎?
這是誰呀!
李敬一時沒反應過來。想仔細詢問一番,結果白氏卻抓著他的袖子一通痛哭,瞧她那架勢,似是要把心中的委屈和驚恐哭出來一般。
最後,李敬無奈,只得半擁半拽的把白氏進屋裡,原想著親自給她擰條溼帕子擦臉,白氏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他無法挪動。只得命小丫鬟打來熱水。
白氏卻還在哭,一直哭到熱水涼了,李敬險些睡著,她這才停了下來。
她搭著抬起頭,對李敬道:“郎君,你還記得雙相崔家的崔肅純嗎?”崔幼伯?李敬當然記得,他還記得,自己的這位美妾便曾服侍過他。
但,他為何要搶走安歌?難道他已經提前猜到了自己可能會借安歌的事兒。把他拖進官司裡?
李敬剛剛投到魏王的門下,正急著尋找機會表現自己。
而魏王的敵人是誰?除了太極宮的那位老皇帝,估計連皇后都心知肚明。
但直接朝太子下手,李敬還沒有這個膽氣——太子是正統。作為一個受傳統教育的讀書人來說,讓他公然挑戰正統,他、他還真不敢。
不能直接陰太子。那就朝太子的心腹下手。
李敬進京也有半個月了,這段時間裡。他除了四處走關係,就是去酒肆、茶館聽八卦。
他這般做。可不是閒得沒事兒幹,而是他明白,那些地方是最好的情報收集場所。
只要有足夠的耐心和足夠強的分析能力,他便能探聽到他想知道的東西。
在東西兩市泡了半個月的酒肆、茶館,李敬還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其中,最引起他注意的,便是近兩年來,太子極信任一個姓崔的中書舍人。李敬再一仔細打聽才知道,那位崔舍人還是他的人。
嘖嘖…原來是崔家玉郎呀。
李敬心情大好,太子別的親信的秘密,他或許不知道,但崔幼伯的底細,他卻清楚的很。
這不,那位郎君曾經荒唐的‘證據’還在他手裡攥著呢。
李敬甚至都想好了,只要白氏母女進京後,他便開始散佈崔幼伯當年的荒唐事——養別室婦、寵妾滅、拋棄親生骨
…雖都不是什麼大錯,卻都有礙名聲。
估計聖人聽了都要擔心,將這樣的人放在太子身邊,會不會帶壞他家的好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