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貴人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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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楊誠疑惑的問道:“謝我?這從何說起?”公孫無忌美美的喝了一口茶,讚賞的說道:“嗯,不錯,比大哥自己種的茶好喝多了。”旋即看著一臉疑惑的楊誠,壓著嗓子說道:“我早看那四個小子不順眼了,自以為什麼天下第一,我呸!這次他們不走運,惹到你地頭上,你實在該每人賞他們一箭,那可就讓我樂死了。”
“啊!”楊誠一時無語。影子護衛的冷傲,他也略有受。若不是因此,或許昨夜的事情本就不會發生。不過四人畢竟是章盛的手下,他當然不會因此見怪,更不要說每人上一箭了。
“呵呵,惡人自有惡人收嘛。這四個小子幾十年從來沒遇到對手,這次傷在你手裡,連我也沒想到呢。看來逐神弓,確實是箭無虛發。”公孫無忌慨的說道。雖然他和影子護衛互相都看不對眼,不過影子護衛地厲害,他也是知之甚詳。對於武力不擅長地他來說,要想整整影子護衛,也只有靠他的奇門之術,不過影子護衛一向跟在章盛左右,本讓他沒有機會。
“實在慚愧,在下失手傷了影子護衛,公孫先生是代大將軍來責罰在下地吧。”楊誠低頭說道。他當然不知道公孫無忌與影子護衛的過節,是以一心以為公孫無忌是在試探他而已。
公孫無忌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俗話說:不知者不罪,大哥責罰你做什麼?”
“那,啊,對了,昨晚影子護衛似乎中了毒魔地七香,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楊誠關切的問道。
公孫無忌淡淡的說道:“瞧你緊張的,那是假的。”
“假的?”楊誠驚訝的問道。
“是啊。”公孫無忌不無遺憾地說道,似乎還有些耿耿於懷一般。
“若毒魔有七香,你以為他會怕那四個小子?如果那是真的,昨晚連你小子也沒命了!”聞言楊誠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既然那是假的,想必對影子護衛也構不成什麼威脅。毒魔跑了還有機會再加以捕殺,若是影子護衛因此而有損傷,那他就無法補救了。
“那七香究竟是什麼東西?連影子護衛也好像十分懼怕一樣?”楊誠好奇的問道。昨夜毒魔放出七彩毒霧的時候,影子護衛那驚恐地呼聲,猶在耳畔。
“嗯。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公孫無忌淡淡的說道:“簡單的說,七香是一種冠絕天下的奇毒。和其他毒藥不同的是,它不僅是毒霧就算你沒有入,也一樣逃脫不了。只要沾上一點七霧,任你是天下無敵的高手,也要在半個時辰裡化為膿血而死。天下之大,也沒有任何解藥可以解七香之毒。”
“竟然有這樣的事!”楊誠驚訝的說道。關於小青也使用過假地七香的事情,洪方他們並沒有告訴他。只是告訴他鐵來自小青之手,並要他後去崖州助他們除去巨蟒而已。是以對於七香,他還是頭一次聽到。如果真如公孫無忌所說,七香的威力,豈不是驚人無比。若是在戰場之上使用,就算不能起到決定勝負的作用,卻也足以沉重打擊被攻擊方的士氣。
公孫無忌點了點頭,竟有些遺憾的說道:“可惜,七香煉製極是不易,而且在二十年前的一場烈的爭奪中。七香的配方和會製作七香的人,全都被毀滅了。天地之前,哪裡還有會七香,那四個小子也是大驚小怪,連個小毒物也怕成這樣。哪能怪到你地頭上來。”
“原來如此。”楊誠卻是慶幸。不過七香如此厲害,也怪不得影子護衛。任何人遇上。恐怕也無法保持冷靜吧。
“對了,昨晚跟著你那兩個人好像身手也不錯嘛,竟然能和仇兵那小子打成平手。”公孫無忌淡淡的說道。眼神卻一直放在楊誠的身上,顯然族四衛也讓他頗有興趣。
“這…”楊誠不由猶豫起來,族四衛的存在,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除了劉虎和飛虎營內部之人,他也從來沒告訴過外人,更何況現在正是時期,若是讓另外兩家知道,恐怕又成了對付他的藉口了。
“只是我地護衛而已。”楊誠淡淡地說道。
“哦?”公孫無忌看著楊誠,淺笑道:“你不會告訴我是外面那四個吧?”楊誠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是我從飛虎營挑選的貼身護衛而已,並沒有住在這裡,我已經讓他們下去休息了。”外面那四個隨從,雖然都是從神威營中挑選出來地銳,但與族四衛相比,卻遠非一個等級,楊誠當然不會認為瞞得了公孫無忌。
公孫無忌笑了笑,略有猜疑的看著楊誠笑道:“你小子身邊的人才倒還真不少嘛,大哥倒還真沒看錯你。”
“大將軍他?”楊誠急急地問道,聽到公孫無忌提起章盛對他的看法,他當然急於想知道。這一次他本來想一到長安就去拜見章盛,哪知一直不入其門,心中也是疑惑不已。按裴成奇所說及章盛的一力相助,章盛應該不會拒絕見他才是,但事實卻讓他出乎意料。來長安十幾天了,直到現在公孫無忌才出面見他。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章盛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位。
公孫無忌笑了笑,從袖中掏出一張紅紅的貼子,徑直遞給楊誠。
“這,是我的?”楊誠疑惑的問道。從外觀看來,那無疑是一張請柬,難道是章盛請自己?直到公孫無忌點頭示意,楊誠仍是一臉不信的接了過來,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天狩四年七月十八,盛之生辰。特邀鎮南將軍楊誠,盼之,匆卻。”很顯然,這是章盛九十四歲生的邀請請柬。讓楊誠沒想到的是,以章盛如此崇高的地位,言辭卻極為客氣,著實讓他敬佩不已。屈指一算,今天已是七月十五了,也就是三天之後了。想到章盛竟然邀請自己參加他的九十四歲大壽,楊誠竟有些動。
“這裡還有劉虎那小子的,既然他不在,就由你轉了吧。”章盛再拿出一封請柬,遞與楊誠。
沒想到竟然還有劉虎的份,楊誠高興之餘,也有些疑惑。接過請柬之後,楊誠略有些緊張的問道:“公孫先生,不知道我們送大將軍什麼禮物為好呢?”雖然為官已有數年,但楊誠一向少有混跡官場,來送往之事幾乎從不參加。雖然他對官吏之間互相送禮極為不屑,不過這一次面對的人畢竟是他最為崇敬的大將軍章盛,況且還是章盛九十四歲的高壽之宴,送什麼禮對他來說當然是件大事。
“這倒不必。”公孫無忌不以為然的說道:“大哥和你的脾氣差不多,平時也極為簡樸。他做大將軍這幾十年,這還是第一次宴請外人參加他的生。”
“可是…就這樣空著手,恐怕…”楊誠遲疑的說道。要讓他空手而去,他哪裡做得到。
“這樣吧,你去藏酒閣,買一罈他們最好最久的酒,就可以了。”公孫無忌笑著說道。心裡卻暗道:“大哥藏的酒差不多被我喝光了,也該補充一下了。”楊誠哪裡知道公孫無忌的心思,當下大喜道:“原來大將軍喜歡美酒,多謝先生指點。”
“這個,不知道你有錢買嗎?”公孫無忌遲疑的問道。雖然他和章盛都是長安聞名之人,但章盛一向簡樸,連帶他也跟著“受窮”當然這是隻是在私人方面,以章盛的權力,就算拿出半個國庫的銀子,恐怕也不會有人會問他用來做什麼。
“這個應該沒問題。”楊誠不以為然的點頭說道,這次到長安,他多少也帶了幾百兩的銀子,買一罈酒,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好。那我們三天後,再見了。”公孫無忌滿意的說道,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