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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做戲要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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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蘇東坡坐在那裡,我們兩個都沒有喝杯中的酒。

蘇東坡顫慄著端起酒杯,顫抖著嘴對我說:“四兒,哥必須要放下。”說完,仰脖將酒喝下去。

我躺在椅子上,點上一支菸,苦笑道:“放下,放不下。你這是何苦!”

高媛媛不擅飲,一杯酒下肚就已經臉緋紅。

王寶寶扶著她回到停車場,兩個人沒有去開車,高媛媛拖著王寶寶的手躺在車後座上,她躺在王寶寶的懷裡。此時的王寶寶,收起了所有的玩世不恭紈絝氣息。高媛媛紅著臉,仰頭看著王寶寶,手悄悄放在王寶寶的褲襠處,呵氣如蘭,眸子中帶著魅惑的神問:“寶寶,想要姐嗎?”王寶寶點上一支菸,原本應該十分垂涎的小男人。此刻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絲滄桑,他問:“就今晚?”高媛媛輕輕點頭,縮回她的手。

“那我不要。”王寶寶十分平淡的說,一點都沒有不捨。

高媛媛受真懷中明顯膨脹的某東西,閉上眼睛慵懶的說:“擒故縱。”躺在王寶寶懷中的她,一幅任君採的模樣,喝過酒的臉蛋嬌豔滴。

可是,被她說為擒故縱的王寶寶,卻沒有動她一指頭。

或許,誰都不是傻子。

這是一場戲,做戲就要全套。

這是蘇東坡這狗的在大學時常說的一句名言。

餐廳裡蘇東坡抱著那瓶紅酒說:“老四,你別覺哥是為了你,哥這都是為了自己。哥曾經跟那娘們在非洲的荒原上生存了四天,那娘們躺在哥的懷裡說要嫁我!”我沒有說話,輕輕拍了拍蘇東坡的肩膀。

這世界上沒有過去不的坎,蘇東坡喝的爛醉,最後被我找個服務生抬回房間,扔到房間裡的大上,蘇東坡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套間裡有兩張,我洗過澡躺在上。拿出一個筆記本,拿起酒店桌子上的筆,轉頭看了看蘇東坡,在紙上記下了這次的賬。

我不喜歡欠別人,儘管他是我兄弟。…一夜無話,天亮後蘇東坡爬起來跟個沒事人似的。

蘇東坡建議我倆在濟南玩兩天,先彆著急走。

我剛好也還有點時間,就陪著這傢伙在濟南逛了兩天。

跟北上廣比,濟南的確不大,甚至連大連也不如。

我倆在濟南閒逛了兩天,晚上在酒吧喝酒的時候,因為口角跟人發生爭執,在酒吧裡就打了起來,蘇東坡著一個酒瓶,大殺四方,乾的對方,最後我倆將酒吧都給砸了。

酒吧的打手出來,蘇東坡著酒瓶大喊一聲:“誰他媽敢上來,老子今天殺了你們。”他們被蘇東坡嚇的不輕,我站在蘇東坡身邊,看著蘇東坡氣,嘴角飛揚著肆意的笑容。

我對蘇東坡說:“這他媽才是生活。”最後警察來了,所有人都被帶走。

臨走之前,蘇東坡一個電話打給高媛媛。

警車還沒到警局,我倆就被放了下來。

我倆蹲在路邊,找了個大排檔繼續喝酒。

蘇東坡身上帶著血,甚至還有兩滴在額頭上,剛好在眉心,看上去就跟二郎神的天眼一樣。

“四兒,真他媽揚眉吐氣。”蘇東坡對我說。

我們扯過很多犢子,但是他唯獨沒有對我說真心話。在大排檔喝到凌晨四點,最後都喝的爛醉,以前喝醉酒話很多的蘇東坡,這次出人意料的閉上嘴巴,抱著酒瓶躺在地上睡覺。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都不記得我們是怎麼回到酒店的。

叫醒還在睡的蘇東坡後,蘇東坡太陽上爬起來,在桌子上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別喝那麼多。

是高媛媛的筆跡。

我點上一支菸,可能是因為昨晚上喝太多,胃裡有點疼。

蘇東坡收起紙條,從錢夾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高媛媛的聯繫方式,你自己去找她。”我慢條斯理的吐出一個菸圈看著蘇東坡:“老二,在這個事上,我欠著你。但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你跟高媛媛到底有什麼易,不然我心裡不安。”蘇東坡嘟嘟囔囔不想說,我將名片遞回去說:“你不說我就不去找她。”

!”蘇東坡怒罵一句,眼神躲閃:“沒啥易,你別想那麼多。”我坐在沙發上,有些挫敗的腦袋,覺這幾天過的渾渾噩噩的。

蘇東坡見我這樣,思考了三分鐘後,坐在茶几上對我說:“高媛媛想要往上升,就必須要有經濟財團支持,我答應幫她運作,排除可能的競爭對手,就這樣!”蘇東坡說完,拿起桌子上的火柴點上香菸。

我抬頭看著他,驚愕的說:“狼狽為?”蘇東坡吐出菸圈看著我:“話難聽了點,但差不多是這意思。”我有些著急的在原地踱步:“你這麼做,高媛媛要是成功了,你也跟著沾光,可她萬一要是失敗了,連累的可是你。”蘇東坡搖了搖頭說:“不會,你相信我。”我看著他的眼睛說:“你記得國美嗎?”蘇東坡正要往嘴裡放煙的手,突然停在空中。

蘇東坡笑了笑說:“高媛媛現在級別低,不會那麼誇張。”

“她爺爺是陸建國。”我一錘定音。

蘇東坡沒有再說話,我也沒有說話。

蘇東坡沉默良久後,苦笑著說:“好吧,我說實話,她現在陷入困境,我想幫她。”

“什麼困境?你怎麼幫她。”

“你應該明白,王穎麗之所以能步步高昇,就是因為找對了人,有合適的關係,說簡單點,就是站對了隊。高媛媛是軍轉幹部,受排擠,想高升很難。”我瞪著眼睛看蘇東坡。

蘇東坡繼續說:“我知道,她家裡有陸建國這層關係。但上海現在已經是何紹的天下,陸建國跟何紹不對付。而離開軍隊系統,又離開上海,她想有點建樹,本不可能。我讓她幫你,其實也就是幫她自己。這話聽著像是哄你的,實際是真的。”我沒有聽蘇東坡繼續說下去,而是看著他的眼睛說:“我不想聽這些,我需要個真正的理由。”

“我們是兄弟。”蘇東坡直視著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