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對著劉茂恨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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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走了不長時間,二狗也覺屋裡沒意思,而且還有一股難聞的臊味,也帶著黑子出去了。
賈彩蘭路過二狗房間的時候,看到二狗炕上的被子沒有疊,就進了他房間疊被子,她拉開被子一看,驚訝的差點叫了起來,急忙出了房子,對著劉茂說道:“他爸,不得活了,懸死了,這下咋處啊?”劉茂抬起頭說道:“咋啦?啥事啊?”賈彩蘭捶頓足地說道:“我整天擔心這事,整天擔心,你還犟地說沒事,二狗和桃子睡一個被窩裡去了,咱們家咋能出這種醜事啊?”劉茂也嚇了一大跳,說道:“你說他們睡到一個被窩去了?”賈彩蘭著急地說道:“我還能說假話?桃子的新被子在二狗的炕上呢,你說他們還不睡在一個被窩啊?你劉家祖墳把氣冒了,這下咋辦啊?”劉茂也生氣起來,掙扎著就想起來,氣呼呼地說道:“這個狗的,吃了豹子膽了,你給我把他找回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賈彩蘭難受的差點就要哭了,說道:“他爸,家醜不可外揚啊,你千萬不敢打二狗,聲張起來要是讓別人知道這事,咱們家就毀了啊。”劉茂生氣的直哆嗦,說道:“那你說就這樣算了?那還不便宜這小子了?”賈彩蘭說道:“他爸,你先忍著,到了合適的時候,你在好好跟二狗說,二狗也不是個善茬,要順撲娑,要是把他惹急了,鬧起來那還不亂套了。”劉茂重重嘆息了一聲,說道:“唉!我咋要了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啊,早知道這樣,生他的時候就把他用盆子捂死了。”大強早上走時,娟利給他收拾了一點吃的,把他送走後又上了炕,睡了一個回籠覺,昨晚前半夜她就沒辦法睡,大強不停地要跟她那事,完了一波隔一會又起來一波,得沒完沒了。
她睡了一個自然醒才起來,給她和娃了點吃的,這時候桃子來了,她急忙讓桃子坐下,又去給桃子倒水。桃子說道:“娟利,才吃過飯,不用倒水了,你說我老不來你家竄門,我今天就專門來了。”娟利笑著說道:“好啊,你是稀客,不敢把你慢待了,我給你倒一杯白糖水,甜甜你的嘴。”桃子看見娟利走路分著兩條腿,覺有點奇怪,不解地說道:“娟利,你的腿咋啦?走路怪怪的?”娟利倒了水過來,不好意思地說道:“還能咋?昨天大強回來了,他剛一進門就纏著我來了一次,一夜的時間,又來了三次,你說我咋受得了啊?”桃子笑著說道:“這個大強,也真夠猛的,也虧是你,換上別人早受不了了。你這下給他騰幹騰淨了。”娟利笑著說道:“也多虧這東西是做的,要是換成其他東西,早壞了。哎,大狗和你最多能幾次?”桃子心裡癢了一下,下邊那東西跟著動了一下,說道:“他啊,沒你家大強厲害,剛結婚那陣,最多也就三次,現在就更少了。”娟利說道:“那麼多,你底下難受不?”桃子說道:“咋能不難受?到了第二天,覺那裡還有一個東西沒拔出來,憋得難受,還沒緩過勁,又到了第二天晚上了,你說咱們當女人的苦不苦啊?”娟利的小孩一步三搖晃到了桃子身邊,抓著桃子的手,嘴裡哇哇說著話。桃子高興地逗著他。桃子說道:“娟利,你這小傢伙不認生啊。”娟利說道:“就是,有一次我去鎮上,一眨眼就不見他了,差點把我嚇死了,原來他跟在另一個女人身後,把人家當成我了,你說瓜不瓜。”桃子笑著說道:“這好啊,這樣的娃長大了才會有出息。”娟利笑著說道:“生在咱山裡,能有個出息,長大後還不是修理地球的,跟他爸一樣是個出悶力的。”兩人說著女人之間的話,時間過得很快,桃子一看外邊的天,漸漸暗了下來,就起身說道:“娟利,不和你諞了,要回去了,以後有時間到我那去竄門。”娟利抱著娃把桃子送到門口,桃子就回家去了,路上見到栓娃叔抱了一個小狗娃,看見那茸茸的東西覺得很可愛,笑著用手摸了幾下,抱在了自己懷裡,說道:“叔,這是從哪兒逮的啊?”栓娃叔看著狗娃,順便在她球上瞟幾眼,高興地說道:“是二癩子家的,是你家黑子給配的,你看這身上還有黑子的樣子呢。”桃子哦了一聲,那狗娃在她懷裡拱著,球一陣發癢,急忙把狗娃還給他,栓娃叔抱著狗娃回去了。
桃子心裡想著,大狗一點用都沒有,跟自己了多少次了都沒起作用,黑子給花子一配就配上了,想著這一半天就要去城裡,就跟他一起去醫院看看,看著人家都有了小孩,心裡難免有點著急。
桃子回到了屋裡,賈彩蘭正在炕上拿著盆給劉茂接,桃子聽見了那淅淅瀝瀝的水響,急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閉上房門,拉亮了電燈。
她看見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些桃花,笑了一下走了過去,拿起來放在鼻子底下聞著,想到二狗說明天桃園的桃花就能開了,不由興奮起來。
又等了一會,天全黑下來了,桃子拉開門出去,提了一壺開水,覺到屋子裡的氣氛很壓抑,賈彩蘭坐在炕邊,一臉哭相,二狗坐在一邊,像死了爸媽一樣,屋裡靜的掉一針都能聽見。
桃子也不去多想,提了開水壺就進了自己房間,二狗看見桃子回房間了,他也回了自己房間。賈彩蘭看著桃子和二狗的房門,長長地唉噓了一聲,大聲地說道:“造孽啊,以後,我咋出門見人那。”桃子聽見了賈彩蘭這句話,在琢磨著她這句話的意思,想來想去都覺這句話給自己帶刺,想說她這麼長時間懷不上娃,讓賈彩蘭都沒臉連出門見人了,當時心裡就氣呼呼地,想出來跟賈彩蘭嚷幾句。
最後還是忍住了,只是覺得委屈。桃子坐在炕邊,半晌都沒動一下,尋思著見了大狗,要把自己的委屈好好倒一倒,老憋在她心裡,還不把她憋死了。
二狗那邊依舊守候在木板牆的那個小上,他看見桃子一直坐在炕邊,沒有洗下邊的意思,心裡就有點著急了。
這一晚,桃子心情不好,沒有心思洗下邊了,在炕邊坐了一下,就早早上了炕,脫了衣服睡覺,二狗在這邊看了一會,沒有好看的,也就把那個小木放回原處,上炕睡覺。
二狗拉開了桃子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受著被子的綿軟,他忽然想起,這被子不能再蓋了,要是他爸媽知道了,那還不亂想啊?他爸他媽本身就對他和桃子心存顧忌,就怕他和桃子走得近了。到了明天再說吧,明天就悄悄把被子還給桃子。
二狗不知道,他媽已經發現了這件事,而且還產生了很大的誤會,這誤會怕一時半會消除不了了。
第二天,二狗早早起來,他和黑子先去了一趟桃園,和他預料的一樣,滿園的桃花在一夜之間已經盛開了,那粉紅的桃花朵朵爭奇鬥豔,還有一些花蕾正在綻開,那一片片花瓣像掙開了束縛一樣,盡情展現著自己。
這時桃園宛若仙境一般,滿園都聞得見桃花的香味,讓二狗也陶醉了。二狗滿心歡喜地大聲喊著:“桃花開了,桃花開了!”二狗快速出了桃園,一路小跑著回到了村子,黑子不明就裡,也跟著他撒著歡,到了家裡,桃子已經起來,在屋裡忙活著,他看到賈彩蘭還在屋裡,用眼睛給桃子示意。***桃子看了一眼賈彩蘭,小聲對著二狗說道:“開了嗎?”二狗臉上全是興奮的表情,也壓低聲音說道:“開了,幾乎全開了。”桃子臉上出了笑,向賈彩蘭努努嘴,對著二狗小聲說道:“等一下我在去。”賈彩蘭隱隱約約聽到二狗和桃子說話。
但是沒聽清,看他們擠眉眼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一邊幹著活一邊注視著他們。二狗心裡想的全是桃子看桃花的事,沒有注意到他媽已經發覺了他和桃子在一起小聲說話,笑著向桃子點點頭。
然後就出了屋子,腳步輕快地向桃園走去。等了一下,桃子收拾好了屋子,進了自己房間,換上一件米的外衣,也出了門走了。賈彩蘭等桃子走後,對著劉茂說道:“他爸,我覺今天要出事,二狗和桃子都走了。”劉茂睡在炕上,說道:“大白天的能出啥事?你一天就會自己嚇自己。”賈彩蘭生氣地說道:“你沒聽見啊?剛才他們兩個鬼燒套子一樣說悄悄話,現在兩個人都走了,還不是到哪兒事去了?不行,我得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