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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有言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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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繼續幹活,說道:“我站的這麼高,不影響和你說話啊,你想說啥你說吧,我聽。”棗花尋思著該和二狗說啥,眼珠轉了一下,說道:“二狗,我讓你昨晚上回去想我,你想我了沒有?”二狗說道:“想了。”棗花笑著說道:“你真想我了?你快說,你是咋樣想我的?”這句話二狗真不好回答,說道:“你想讓我咋樣想你?”棗花想了一下說道:“我要你想我想的睡不著覺,一直想著我,就是睡著了做夢夢見我。”二狗想起了昨晚上做的那個奇怪的夢,說道:“我就是這樣想的,而且我也夢見了你。”棗花來了興趣,高興地說道:“快說快說,我在你的夢裡都幹啥了?你有沒有欺負我?”二狗當然不能說自己和夢裡的那個既像桃子又像棗花的女人乾的事,胡扯著說道:“我夢見你結婚了,是和山外的一個小夥子結婚的,你和那個小夥子很般配。”棗花有點不高興了,說道:“你咋能做這樣的夢啊,那我和別人結婚,你就沒著急?你忘了我和你是訂過婚的啊?你這個傻帽,我和別人結婚,你就沒攔著?”二狗心裡覺很得意,說道:“夢裡和現實是不一樣的,在我夢裡,你就是別人的媳婦,我和你沒一點關係,我要是攔著你,那還不讓人家把腿打斷了啊?”棗花生氣起來,撅起嘴說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就盼著我嫁到山外去,就是在夢裡都盼著我和別人結婚,你沒良心,你不是人。”二狗開心地笑起來,棗花越是生氣,越是著急,他就越開心,很滿意自己這個惡作劇,說道:“棗花,這只是做夢,你當真了?好了,別生氣了。”棗花想起自己絞盡腦汁喜歡這二狗,可是二狗對自己一點都不上心,已經委屈的眼眶裡有了眼淚,想控制著不讓眼淚下來,但還是沒控制住,眼淚終於了下來。

二狗一看棗花傷心的哭了,心想這玩笑開大了,急忙從梯子上下來,到了棗花身邊安著她,說道:“棗花,這麼大的人了,還哭啊?別哭了,我就見不得女人哭。”棗花擦著自己的眼淚,說道:“你心裡就沒有我,就盼著我嫁到山外去,我不在你眼前,就不會影響你好事了。”二狗說道:“那不過是做夢,做夢你也當真啊?再說了,做夢和現實是相反的,我做那樣的夢,才證明我心裡有你,你說是吧?”棗花聽了這話,情緒才穩定下來,說道:“你嘴上說不算,我要你證明一下。”二狗說道:“棗花,你要我咋樣證明你才肯相信?”棗花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可是眼睛還紅紅的,睜著眼睛看著二狗,說道:“我要你摸摸我,我才相信你的話。”二狗這下為難起來,這要是放到其他男人,會高興的蹦起來,可二狗就是不想對棗花做出啥事來,他猶豫著說道:“棗花,不要了吧,這事對你不好,我不想佔你便宜。”棗花說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喜歡我。二狗,是我讓你摸我的,我願意的,不算你欺負我,也不算你佔我便宜,你就答應我吧。”棗花說完還故意膛,眼睛看著二狗,眼神裡全是對他的鼓勵,二狗看著她前鼓起的兩個球,真有點控制不住了。

棗花很快捕捉到了二狗心裡這瞬間的變化,急忙抓起二狗的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前上,手壓著二狗的手,受著二狗的手碰到自己球時那種令她顫慄的覺。

就在這個時候,桃子走進了桃園給二狗和黑子送吃的,她和黑子走近了二狗和棗花,看到了二狗正在摸棗花的部,一時說不出心裡有多難受,呆了一下,想走又不能走,想跟他們打招呼也不好意思。

還是二狗先看見了桃子,急忙把手從棗花的前上拿下來,一張臉紅的像猴股,慌亂地說道:“嫂子,你來了。”桃子不自然地說道:“沒事,你們繼續,你們辛苦了,我給你送點吃的,你們吃飽了也就有神了。”棗花看到桃子來了,又發現了她和二狗之間的事,驚慌了一下,隨即強作鎮定下來,笑著說道:“嫂子,你來了啊,還拿來了吃的,我正好餓了,還是桃子嫂子疼我。”***桃子和二狗對視了一眼,從桃子眼裡二狗看出了她對自己的埋怨,二狗急忙低下頭。桃子敷衍著棗花,說道:“棗花,我要是知道你在桃園裡,我就不來了,打攪你們真不好意思。”棗花過去接過桃子手裡的熱饃,還有大半碗油辣香椿,聞著味道涎水都快下來了,高興地說道:“嫂子,看你說的,啥打攪不打攪的,二狗就是這人,說不定他啥時候就想我了,我不想讓他動,他就求著我,我見了他還真有點害怕了。”二狗這時候又不能做任何解釋,羞愧的恨不能找個地鑽進去,心裡埋怨棗花胡說八道,說道:“棗花,你話那麼多的?你不是餓了嗎?那還不快吃啊?”棗花掰開一個饃,給裡面夾上香椿,遞給二狗說道:“二狗,你快吃吧,嫂子做的這饃真好,又大又圓的,保準好吃。”棗花又夾了一個饃讓桃子:“嫂子,你也吃一個吧?”桃子搖頭:“我不餓,你和二狗幹活辛苦,你們快吃吧。”棗花看了一眼二狗,那眼神含著無限情,二狗卻像做錯事的小娃一樣,低著頭只顧著吃饃。桃子看了一下他們,就想回去。桃子說道:“我不當你們電燈泡了,我回去了。”桃子說完就離開了,等桃子走後,二狗埋怨地說道:“棗花,你剛才胡說啥呢?我哪兒求著要摸你了?讓嫂子咋想我?”棗花笑嘻嘻地說道:“咋啦?你這麼介意嫂子咋想你的?這是我們的事,她愛咋想咋想。”二狗說道:“以後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棗花挨近他坐下說道:“二狗,你是不是很怕桃子嫂子啊?”二狗說道:“看你說的,我幹嘛要怕她啊?我就是覺得咱們這樣做不合適,以後你別再讓我摸你了。”棗花滿不在乎地說道:“我不,我就是喜歡你摸我,你不知道,你摸我的時候,我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哎,你摸我你就不舒服啊?”二狗既好氣又好笑,說道:“我真不知道你一天咋想的,你上輩子到底是啥人啊?要是一個男人,那肯定是一個採花賊,要是一個女人,那一定是院裡的女。”棗花這下不依他了,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說道:“呀,你把人家說的這麼難聽的,我就是跟你才這麼的,要是換一個人,他就是想多看我一眼都不行。人家對你好,你還胡說人家,沒良心。”二狗苦笑一下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要是真對我好,以後就別這樣了,你把我逗硬了,那還不是折磨我。”棗花大聲笑起來說道:“我真的把你逗硬了?我不信,你讓我看看。”二狗又怕她了,說道:“好了別胡成了,吃飽了你也該回去了。”棗花心裡癢癢了一下,求著他說道:“二狗,算我求你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你的那東西是啥樣?你就讓我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二狗沒想到她會真的要看自己的東西,當然不願意了,說道:“不能看,小時候,你見過我的,早看過了。”棗花拉著他的胳膊說道:“那早都忘了,你還是讓我看一下吧。你要是嫌吃虧,咱們可以換看,我也讓你看我的。”二狗掙脫她站起來,說道:“好了好了,我要幹活了,你閒著沒事幹,把我剪下來的枝條拖到小屋那去。”二狗把梯子挪了一個位置,踏上了梯子,開始剪枝。棗花無計可施了,又不想走,說道:“二狗,我聽我嫂子給我說過一個笑話,我給你說,你要是笑了,你就答應我的事,咋樣?”二狗說道:“你還會講笑話啊?”棗花揚起臉看著他說道:“那當然,你說行不行啊?要是把你逗笑了,你就要答應我讓我看你一下。”二狗說道:“那好吧,要是逗不笑我,你以後就少拿這事來煩我。”棗花自己先笑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有一個小女娃,看到別的小男娃都長著那個小東西,自己沒有,就哭了,她媽問她為啥哭,小女娃就說她沒長那個小東西,她媽就說,你現在沒有,等你長大了,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棗花說完看著二狗,二狗還是平靜地剪著樹枝,見棗花不說了,問他:“說啊?”棗花洩氣地說道:“說完了,二狗,你咋不笑啊?”二狗說道:“這算啥笑話,還能把我逗笑了?咱們掛麵調醋,有言在先,以後不許再煩我了。”棗花急忙說道:“這個不算,我再給你說一個,條件還是先前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