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看電影葉臣被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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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電影院售票臺前,眼睛盯著屏幕上的電影放映場次。
“看什麼?”
“你選吧,我無所謂?”葉臣扭頭看她,語氣裡帶著薄怒“來陪你看電影,你說無所謂?!”夏曉雯是考慮到葉臣第一次來電影院看電影,從禮貌上來說,總得遷就一下他的愛好。可既然他完全當自己陪客的身份,她也就不客氣了。
“我想看白百合主演的《滾蛋吧,腫瘤君!》”
“…好。”這部片子馬上要下映了,黑暗的放映廳裡的觀眾並不多。夏曉雯只顧著找座位,腳下沒注意,差點摔倒。
幸虧葉臣眼疾手快,扯住了她的胳膊,將她護在懷裡,語氣裡帶著寵溺的責怪“小心點。”昏暗的放映廳裡,看不清他的五官,他低沉的嗓音響在耳畔兒,顯得格外磁有魅力,有股溫暖人心的力量。
夏曉雯低低地嗯了聲,從他懷裡站出來,指了指後面的座位說:“我們的座位在那裡。”葉臣先往前走了幾步,不時地回頭看她一眼,擔心她再有什麼意外。兩人找到座位坐好。大屏幕一黑,然後再度亮起來,影片開始放映。
白百合扮演的熊頓是一位很二很樂觀的大妞,在遭遇男朋友出軌,被上司炒魷魚後,依然樂呵呵地生活在遠離家鄉的陌生城市裡。
直到一次突然暈倒,被朋友送到醫院,意外檢查出身患癌症。可她並沒有被癌症打倒,依然執著地追求愛情,千方百計勾搭帥氣男醫生。
黑暗中爆發出陣陣笑聲。
葉臣安靜地坐在座位上,眼睛從屏幕上平移到夏曉雯微笑的側臉上,再到角落裡偷偷接吻的男女戀人身上,還有女孩手裡的爆米花和飲料。
葉臣站起來,湊到夏曉雯耳畔兒說:“我出去一下。”
“嗯。”夏曉雯看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去繼續看電影。她以為他去洗手間。
約莫過了五六分鐘,葉臣回來,手裡拿著一瓶飲料,一大桶爆米花。
夏曉雯聞到爆米花油的香味兒,扭頭看過來,眼睛裡寫滿驚訝,有點難以置信地問:“你買的?”
“廢話,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葉臣把東西到她懷裡,坐下一本正經地看電影,不再理她。
夏曉雯捧著爆米花,說了聲“謝謝。”電影情節進入最後階段,病上,熊頓躺在媽媽懷裡,做最後的告別。
熊頓:“你知道我的銀行密碼麼?”媽媽搖頭,眼淚隱忍在眼眶裡“我不想知道。”
…
熊頓:“媽,我知道你們也難的…對不起。”媽媽眼淚緩緩下來,更緊地抱住了女兒“…”夏曉雯的眼淚撲啦撲啦往下掉,哭得都不行了,手裡的爆米花都撒出來了,也不知道。
坐在一旁的葉臣俊眉微擰,對女孩子看電影看韓劇時淚這件事,有點理解不了。他微微轉身,遞給她一張面巾紙,說:“這都是假的。”夏曉雯瞪他一眼“胡說,這部影片是據漫畫家熊頓真實的故事改編的。你什麼都不懂,別說話。”葉臣:“…”他承認這部電影拍得不錯,很人,但為了別人的故事淚,他實在做不到。不得不說,男人和女人大腦的構造實在不一樣。
走出電影院,夏曉雯的眼圈紅得跟兔子似的。深冬的寒風吹在臉頰上,皺巴巴得疼。
葉臣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扯開大衣把她包緊。
夏曉雯覺身體一暖,抬頭,對上他雋黑的眼睛。
葉臣看著她,柔聲道:“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他印象中的夏曉雯,是倔強冷傲的,很少見她動容淚。今晚,她卻為別人的故事哭得淚滿面,不顧形象,完全出小女人的一面。
柔軟,細膩,讓他,想用心去呵護。
夏曉雯抬手摸了摸臉,乾巴巴的,愛美之心在作祟,不問:“真得很醜?”葉臣微微點了點頭,說:“…是有點醜。”夏曉雯白了他一眼“真不會說話。”葉臣角不彎了下,說:“以後你教我。”寂靜的夜晚,四目相對,葉臣沉亮的眼眸有些灼燙。
夏曉雯忙低下頭,無聲地吁了口氣。
第二天清晨,婆婆又對她叮囑了一番。多穿衣服,千萬別冒。在外面吃飯一定要休息衛生,千萬別喝酒,遠離生活中的不好習慣,遠離電腦手機輻。
無論婆婆嘮叨什麼,夏曉雯都靜靜地聽著,但大多數話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她現在滿心想得都是四川山裡的原生態景,綠油油的草地,茂盛的森林,清澈的山澗水,還有新鮮的空氣。
夏曉雯吃完早餐,葉臣已經幫她把行李拿到了車上。
劇組訂的飛機票是上午九點半,她知道他每上班的時間是八點。她不想讓他耽誤工作,遂說:“待會我自己打車去飛機場,你去上班吧。”葉臣抬手關上後備箱,說:“公司十點半才有會議,我有時間。”在去飛機場的路上,葉臣特意把車到行人比較多的商業街。
夏曉雯以為他想抄近路,提醒道:“這條路雖然離機場比較近,但上班高峰期,容易堵車。”
“知道。”葉臣緩緩把車停到路旁,扭頭對她說:“等我一會兒。”說完推開車門,下車,朝東方大藥房快步走去。等他回來,手裡拿著拎著一個塑料袋。
夏曉雯:“你買的什麼?”葉臣把塑料袋遞給她,踩下油門啟動車子,淡淡地說:“藥。”夏曉雯一愣,不覺笑了“冒發燒藥,拉肚子的藥,我都帶了。”葉臣扭頭看她,說:“預防過的藥,你沒帶。”她確實沒帶預防過的藥,只帶了平時的常用藥。不過到雲南山區,雜草叢生,過這事兒還真不好說。想到上次蓖麻粉過的可怕,拿在手裡的藥越發覺得重要。
夏曉雯說:“謝謝你,葉臣。”葉臣:“…不客氣,舉手之勞。”車裡又陷入靜默,她想再說點什麼,可實在沒有太多話題跟他聊。
回想她和葉臣的相處,不是吵架就是冷戰。偶爾和平相處,也是客氣疏離,完全沒有夫間的溫馨甜。
她突然想到了朱迪,她微笑著衝葉臣撒嬌要禮物,可愛甜美,活脫脫一個沉在愛情中的小女人。
她心裡突然萌生了一絲好奇,朱迪和葉臣在美國時到底是什麼關係?對他來說,僅僅是恩師之女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