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你的幸福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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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那個男人,我只希望老婆活下去。”葉臣吐出一口煙,看嫋嫋煙霧在眼前彌散“要活得快樂,活得好。”夏曉雯眉頭微蹙,好像在認真思考葉臣說的話。
葉臣移開目光,淡淡問:“我們結婚多久了?”她一怔,想了想,答:“兩年多了吧。”
“兩年零一百四十五天。”葉臣黑黢黢的眼眸,彷彿淬著月光“你快樂過嗎?”
“嗯?”
“結婚兩年多,你有沒有一分鐘是快樂的?”他問得很認真,認真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夏曉雯卻彷彿墜入了霧中,眼前白茫茫一片,她伸出手去,卻什麼也抓不住。
葉臣低頭笑出一聲,復又抬頭說:“當我沒問。”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幾個硬幣,遞給她“許願吧。”夏曉雯拿起他手裡的硬幣,抬眼望向閃著光亮的黑幽幽的湖面。她認真看了片刻兒,瞄準朦朧的並蒂蓮,抬起手臂把手裡的硬幣扔了出去。
只聽湖面上,叮咚一聲,硬幣落進水裡。她不蹙眉,扭頭看向葉臣,沮喪地說:“夜晚本看不清。”葉臣不說什麼,又遞給她一枚硬幣。
夏曉雯猶豫了下,接過硬幣又去投。結果又是叮咚一聲,落入水中。幾次三番,她不覺懊惱“算了,不投了。晚上光線不好,本投不中。”葉臣站起來,走到她身後,從口袋裡又拿出一枚硬幣遞到她眼前。
夏曉雯盯著葉臣手裡的硬幣,好像變魔術般永遠用不完似得,不覺問:“你哪來這麼多硬幣?”葉臣答:“跟胖師傅換的。”夏曉雯好笑,問:“那你還剩多少。”葉臣垂眸看她,角微彎“夠你許願的。”
“可我一直砸不中啊。”葉臣靠近一步,手臂從她背部繞過去,握住她的手。他身材高大,站在她身後幾乎整個將她籠罩在懷裡,下巴偶爾輕碰在她額頭上。
夏曉雯微微扭頭看他,問:“你看得清麼?”
“你的幸福,我一直看得很準。”他握穩她拿著硬幣的的手,手臂揚起,在半空中頓了下,猛地朝橋下的並蒂蓮扔去。
靜謐的夜晚,硬幣與金屬碰撞出清脆的響聲。
“中了!”夏曉雯揚起嘴角,笑著回頭仰看葉臣。下一秒,他低頭吻下來,順勢抬手托住她的後腦勺。
他的吻出奇的溫柔,細膩,彷彿沾了,惹人沉醉。夏曉雯身軀僵住,意識彷彿被他的吻走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許久,他離開她的,雋黑的眼眸定在她臉上“曉雯,今後你的幸福,我來給。”——清晨,淘淘張開眼睛,看見睡在他身邊的竟然是壞叔叔。這怎麼回事兒,難道是在做夢?他用嘟嘟的小手了眼睛,再看再看再看,還是壞叔叔!
小傢伙兒咧開嘴巴就哭,活似被大灰狼抓到狼群裡的小綿羊。
葉臣被淘淘的哭聲驚醒,皺眉看著眼前哭天搶地的小孩兒,大早晨的,又要搞什麼鬼?!
夏曉雯擦拭著頭髮從浴室裡急忙走出來,看到的畫面就是這樣的:葉臣皺眉兇相,淘淘委屈落淚,淘淘看見夏曉雯,眼淚掉得更歡快,伸手就要她抱“媽媽。”
“葉臣,你能不能別欺負淘淘?”夏曉雯無語地瞪他一眼,伸手把淘淘從上抱起來“乖,不哭了。”葉臣的濃眉擰得更緊,撓撓頭,從上坐起來,一肚子莫名其妙“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睡得好好的,被這小子鬼哭狼嚎地吵醒。我還沒揍他呢,你倒先數落起我來了。”淘淘一聽葉臣要揍他,哭得更厲害,手指著葉臣,對夏曉雯說:“媽媽,救我,叔叔要打我。”
“你還要打他?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老是欺負小朋友?”夏曉雯把淘淘放在沙發上,安撫道:“淘淘放心,他不敢。”葉臣氣焰立馬蔫了下去,到底是誰在欺負誰,還有沒有天理了?
夏曉雯扭頭看葉臣“我剛才真不該慈悲之心,讓你睡上去。”
“我真沒有欺負他,我睜開眼睛就看見這小子在哭,誰知道他在哭什麼?”葉臣在心裡默默發誓,將來只生女兒,不生兒子,兒子都是妖孽啊。女兒多好,又乖又漂亮的小公主,長得像夏曉雯更好了。他一定把她寵上天。
夏曉雯拿面巾紙給淘淘擦眼淚,柔聲問:“淘淘是不是做惡夢了,怎麼哭了?如果是叔叔欺負你,我幫你教訓他,好不好?”
“喂,夏曉雯,有你這麼教孩子的麼。將來萬一生個兒子,還有沒有我的活路了。”夏曉雯斜他一眼“想得美,誰給你生兒子。”葉臣:“…”淘淘絮絮叨叨地給夏曉雯講他做的夢“我夢見大灰狼了,張著大嘴要吃掉我,結果我一張開眼睛就看見壞叔叔,嚇死我了。媽媽,夢是真得怎麼辦?”夏曉雯哭笑不得,抬手撫摸著他烏黑的頭髮,說:“不要怕,夢都是假的。”
“可壞叔叔太兇了,比大灰狼還可怕。”夏曉雯還沒開口,葉臣說:“放心,如果我是大灰狼,那曉雯阿姨就是最厲害的獵人,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說完看著她,眼睛裡噙著笑意。
她白他一眼,說:“快起,今天還有重頭戲呢,要早點到劇組準備。”劇組駐紮在瓦屋山已經二十天了,呂洋計劃著再用兩三天的時間差不多就能結束所有的拍攝。王凱旋等演員今天已經相繼殺青離開劇組,接下來兩天主要拍攝一些戰爭爆破場面的重頭戲。
在電影拍攝過程中,戰爭場面最難拍,一個是安全問題,另一個就是場面大,演員多,不容易調控。所以呂洋把這些鏡頭安排在最後拍。
李靜負責幾個主要演員的化妝造型,安排其他化妝師去給排隊等候的群眾演員化妝。這次的群眾演員主要是山裡的農民,大家嘻嘻哈哈,覺很新鮮。
夏曉雯化好妝後去共用女更衣室換衣服,沒想到白鷺也在。白鷺正在脫白襯衣,只穿了一件黑絲蕾文,白皙細膩的皮膚上種了很多草莓,紅豔豔的吻痕清晰可見。
可白鷺在劇組沒男朋友,這吻痕到底是誰種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