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小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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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柳辣過的還是比較有規律的,每天早睡早起,上午準點兒到公司逛一圈,下午則準時到張老爺子那排練四個小時,晚上則通常和哥們兒朋友們出來小聚一場,三兩知己、二三小菜,寡飲幾杯薄酒,倒也樂得清閒。
一到了年底下,打從進入臘月,四九城的氣溫就變的更低了。老話說的好,臘七臘八凍掉下巴,這些年因為溫室效應的關係,雖說沒早年間那麼冷了,但是也夠瞧的。就連狗爺這個比都沉的雪橇犬,一出門都凍的直叫喚。氣的柳辣一邊罵它廢物,一邊給它穿上了衣服和鞋子。
至於柳辣自己就更別提了,羽絨服、大衣、二絨褲,早早就穿上了,破天荒沒用老媽催。
人總是這樣的,十**歲那會兒為了青美,凍死不後悔。東北黑河大冬天零下四十度,還有小姑娘穿一絲襪,跟街上凍的直哆嗦呢,誰勸都沒有。
其實壓不用勸,你給她兩三年時間,等她二十三四歲那會兒,自己老老實實就把厚棉褲穿上了,你要是讓她為了好看少穿點兒,她準覺得你是要圖財害命。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成長帶來的改變吧。別人改不改柳辣不知道,反正他是改了,這玩意是誰冷誰難受,誰知道啊。
索天冷下來其實也未必就是壞事兒,入冬以來幾場雪下過之後,北京的天空明顯能看出來變藍了許多,連氣時都覺得舒暢了不少。…這一天,又極具規律地度過了一整個白天后,晚上在女人街的鄭鈞酒吧,柳辣和白雪、羽泉組合、還有黃徵等人,相約在此小聚一場。
其實幾個人是先在燕莎橋那邊吃的韓式燒烤,吃完了之後一群人沒事兒幹,後來一琢磨離著這地方近,就直接奔這兒來了。
鄭鈞酒吧,顧名思義,老闆自然就是鄭鈞夫倆了。柳辣他們到的時候,鄭鈞正捧著個吉他,在上面唱歌呢:“takemedowntotheparadisecitywherethegrassisgreenandthegirlsareprettytakemehomeiwantyoupleasetakemehome…”一首槍花樂隊的《paradisecity》,整個中國歌壇,甚至整個亞洲歌壇,估計也就只有老鄭,還有將來的蘇見信,能把這首經典的硬搖滾的歌曲給吼出來吧。
而且老鄭的嗓子顯然更像原唱的唱法,都是那種一口氣兒不換下來的,非常的嚇人。
槍花也叫槍炮與玫瑰(gunsnroses),那個年代最偉大的重金屬搖滾樂隊、百分之90的中國人,特別是中國音樂人,特別是搖滾音樂人,都是受到他們的發,才走上這條道路。
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他們-毒、他們****他們種族歧視,他們在演唱會里高喊著所有有人種滾出五百米之外,但是依然有那麼多人不可抑制地喜歡他們,包括柳辣在內。
《rocketqueen》一首槍花的經典歌,柳辣每次換手機必下的。現在很多人喜歡聽那種呻-歌,覺得特別牛b。
這麼說吧,槍花的這首歌裡面用女人的叫-聲做配樂的時候,亞洲還壓就沒有免費音樂呢。…老鄭算是那種對音樂比較著魔的音樂人,這歌一唱起來還沒完沒了嘍。他也注意到了柳辣等人的到來,一首《paradisecity》完畢之後,他先是幾個人擺了擺手,示意歡他們吧。
不過接下來他卻全然沒有一個當老闆的自覺,非但沒有走過來接,反倒是清了清嗓子,又唱了靈一首歌:“talktomesoftlytheressomethinginyoureyesdonthangyourheadinsorrowandpleasedontcryiknowhowyoufeelinsideiveivebeentherebeforesomethinschangininsideyouanddontyouknow…”又是一首槍花的大經典歌曲,唱哭了許多人的《dontcry》,柳辣算看出來了,這老鄭一定是槍花的鐵粉兒沒跑。
老鄭沒過來安排柳辣他們,好在幾人也常來,知道他是什麼脾氣秉,對此也算是習以為常了。沿著樓梯走上了二樓,找了一個包間後,幾人依次走了進去。因為總有明星朋友回來捧場的關係,所以考慮到私密,這家酒吧的二樓修建了許多小的包間。
酒吧二樓是loft的內種,一半是空的,從包廂裡的窗口往下看,正好兒就是一樓的演出臺,將一樓的一切盡收眼底,倒是也不耽誤人看熱鬧。
坐在悉的包廂裡,幾人喝著酒,聊著天,聽著鄭鈞唱歌,還是有情調的。唯一稍差一些的地方,就是他們來的有些過於早了,才八點出頭,這個時間酒吧還沒開始上客人呢,所以熱鬧略顯不足。
作為這段時間天天登上新聞報紙頭條的主,柳辣的槽點實在太多,聊著聊著,一群人就把話題扯到了他身上,好一通吐槽啊。類似什麼聽說你都會預測地震了,怎麼著?是不是蹲地上,嘴裡含個銅球,銅球掉了地震就要來啊?
連張衡地動儀的槽點都被他們黑了一邊,要是沒上過初中,都聽不懂他們吐槽的是什麼,一個個說的柳辣臉都快綠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通電話把柳辣給救了。電話是周公子打來的,接通之後:“你幹嗎呢?有空嗎?
“柳辣老實回答:“我跟幾個朋友在外面喝酒呢?怎麼著,有事兒啊?
“周公子:“那你方便嗎?我十點左右回北京,方便的話你就在家等著我,有一個小驚喜,不方便就算了。
“柳辣多乖呀,一聽這話蹭就站了起來:“成,我在家等著你的小驚喜,嘿嘿。
“許是柳辣笑的太賤了吧,包廂裡幾個人頓時都出了鄙棄的眼神兒。而這個時候,外面老鄭正好也又唱了一首母女樂隊的歌:“mum,hescrazy…”(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