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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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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兩個人身軀相偎,江少雲軟玉在懷,香澤微聞,這般旎的風光,實是生平從所未歷,哪裡還耐得住子?只老實了一會兒,便又伸手去摸她柳

手指隔衣觸到她柔滑如凝脂的肌膚,心中歡喜,忍不住輕輕掐了一下。趙靈兒格的一笑,轉動了一下身子,嘆道:“少雲,為什麼你總要淘氣?你這樣動來動去,姐姐可靜不下心來和你練功。”江少雲笑嘻嘻地道:“練不練功倒也不打緊,只要能和你坐在這裡就好。當然你如能給我親上一親,嘿嘿,更是再好不過。”趙靈兒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翻開下面一頁,上有五句文字,乃是練功的總訣:“不敢為主而為客,慎莫從高自投擲。

側身納想閉諸隙,正展重壺兼偃脊。四合五合道乃融,翕吐炁微將通。嫋嫋靈柯不復空,徐徐玉壘補前功。沂百脈填血腦,夫婦俱仙得此道。”文末有小字註解,旁邊一頁畫著男女合的圖形。她前次情緒慌亂,全未看清,這回細細觀摩,見圖中女子雙手前探,狀若持物,左腳踏在一隻凳上,身後的男子立如儀,手撫其,將陽具縱入陰中。

這一男一女身上均不著寸縷,女子回頸蹙眉,接之狀,惟妙惟肖。趙靈兒啐了一聲,羞道:“世上豈有這般難看的姿勢?這本秘笈別是假的罷?”話雖如此,仍一頁一頁地翻看下去。愈到後面,種種姿勢愈是層出不窮,江少雲只看得血脈賁張,雙目赤紅,再也說不出話來。

趙靈兒定了定神,將第一段的口訣低誦數遍,牢牢記住了合、引導之法,這才一字一句地說給江少雲,而後顫聲道:“少雲,你將衣衫…都脫了罷。”紅著臉背過身去,慢慢鬆脫了裙帶。江少雲一顆心幾乎跳出了嗓子眼,飛速脫光衣褲,眼前的趙靈兒兀自扭扭捏捏,顫巍巍的雙和白花花的股不住在眼前晃動,晃得兩眼也花了。

斗室之中,光線昏暗,一男一女這般赤身體,相偎而坐,氣氛登時變得糜不堪。趙靈兒不敢看他眼睛,低聲說道:“少雲,你聽好了。姐姐的身體下面有一道裂縫,便是女子的…陰處,你…待陽具充脹硬實後,進姐姐的下面,進來,我們兩個便算大功告成,完成了雙修。”她說話之時語聲微顫,顯是心中情慾甚盛,正在竭力壓制。江少雲眼見她玉顏生,雙頰暈紅,嬌媚之狀實難言表,一時間心猿意馬,再也無由羈勒,猛地扳過她玉腕,將她拉入懷中。

趙靈兒勉強解釋完入、合之法,已是面紅耳赤,羞澀難當,這時又給他緊緊抱住,更不住全身痠軟,一面伸手去捉他亂摸的雙手,一面叫道:“啊,少雲,你不能這樣,你…快放手!”江少雲丹田中一股熱氣急速上升,霎時間血脈賁張,情慾如,不可遏止,但覺懷中之人嬌細細,幽香陣陣,心情大亂,伸嘴便往她上吻去。

趙靈兒出掌抵住他下巴,虛聲說道:“好弟弟,別這樣,你…你聽我說。我們今合體雙修,那是被無奈,不能算是喪德亂倫。但倘若姐姐把持不住,任你親吻愛撫,那,那可真要墮入魔道、萬劫不復了。”江少雲覺出她嬌吁吁,吹氣如蘭,更是慾火難忍,俯在她耳旁大聲道:“靈兒姐,我管不了這些,我…快救救我,快和我雙修。”趙靈兒也已被騰騰慾火燒得兩頰滾燙,頭腦之中一片暈眩,宛如醉酒一般,心想:“瞧這樣子,只好先教他來,再作道理。”當下竭力平抑心緒,息道:“你…轉過身來,面對著我。”江少雲依言轉身。趙靈兒雙眼似閉未閉,不敢看他的雙眼,慢慢摸到陰莖,握在手中。只覺掌中之物火熱堅,宛如燒紅的鐵一般,熱力源源而出,片刻便順著手臂傳至全身,彷彿要將自己四肢百骸俱都焚盡一般。

她勉力撐起身子,依照秘笈中所述的姿勢,坐上江少雲膝頭,顫聲說道:“你可以…進來了。”江少雲一語不發,兩手抓緊纖,下身疾送,將陽具推入她體內。趙靈兒“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手臂死死環住他頸子,再也動彈不得。

二人相抱著坐了片刻,江少雲道:“靈兒姐,你方才說的陽在哪裡?我…我不出啊。”趙靈兒道:“傻孩子,你…你下面要動一動的。先將陽具出一些,再回去,如此往復…不可以全了出來…啊,也,也不要得太向裡面…哦,嗯,對,對…就是…就是這樣…”江少雲得了滋味,大吼一聲,叫道:“啊,我曉得了,原來雙修就是這個樣子。姐姐,這滋味,好…好舒服。”他雖是童子之身,全無經驗,但陰莖堅長大,在趙靈兒陰道內亂衝亂頂,卻別有一番野之趣。

趙靈兒給他抱在身上,一時顛簸起落,猶如縱轡疾馳一般,耳聽得兩相撞“啪啪”作響,不知怎的竟生出了意,氣吁吁地道:“啊,你,你慢…慢一些,人家和你雙修,又不會逃走,你…你急什麼?啊,啊,你…你這孩子,慢…慢一些。”過了片刻,到身下江少雲的送漸緩,鬆了一口氣,又道:“好,就是這樣,慢…慢慢地動,你心中…須時時念著引導之法,不可胡亂思想,如若太快,也…也不成的。”李逍遙在旁強忍心中的恨意,睜眼望去。只見二人全身赤,緊緊相抱,江少雲身軀瘦弱,趙靈兒卻較他高大得多,兩條修長的白腿分抵住石臺側壁,形態十分怪異,宛如一隻發情的妖獸一般。

他雙眼模糊,霧裡看花,果然更是一番系人心處。只可惜趙靈兒此刻正同旁人兩情歡洽,想來早將他這老公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兩個人了一會兒,漸入佳境。江少雲十餘載童身,又兼陽具雄偉,發硎新試,其利可知,得趙靈兒魂不附體,連連擺頭叫道:“啊,少雲,你…你這孩子生得這般瘦小,怎麼這個東西卻如此壯?姐姐…受不了,下次人家再不要和你雙修了…”她這一連串語,江少雲聽在耳中宛如仙樂綸音一般。過了片刻,只聽她驀地尖叫一聲,滿面紅,全身成了一團,死死抱江少雲的頸子,再不放開。

李逍遙只覺耳中轟的一聲,前劇震,彷彿有一把大錘重重敲在上面,痛得他眼冒金星,幾乎昏暈過去。

不曉得過了多久,趙靈兒已被得語不成聲,江少雲這才心滿意足,來。趙靈兒慢慢爬起身,強攝心神,依照秘笈中所記心法,將化為元陽,慢慢納入玄宮之中。

這一番修煉約用了一個時辰,二人早都筋疲力盡,回到禪房便各自歇息。趙靈兒脫去外衣,斜倚在炕頭,心中暗想:“少雲這孩子自小修習道家養生之術,元穩固,陽具壯,他這童子之果然與眾不同。”自覺身軀酥軟,微微疲倦,偏生又有些倦後的輕鬆愜意。想了一會兒,臉上發燒,心道:“啐,我也真沒羞,想這些做什麼?我同少雲雙修,全為練功救治逍遙哥。

少雲年紀尚小,好而慕少艾,乃是自然天,我若因此起了旁的念頭,那可真要墮入魔道啦。”一時心中悟,躺倒在李逍遙身邊,伸手輕撫他臉頰,喃喃地道:“逍遙哥,你…睡了這麼久,怎麼還不肯醒來?唉,我現下很好,我…同少雲兩人今後合力雙修,遲早將你這病治好,讓你回到我的身邊。”李逍遙瞑目靜聽,只覺她臉頰慢慢貼攏過來,緊緊靠在自己前,可是此時中塊壘填,卻覺不出絲毫的暖意。自此以後,江少雲和趙靈兒再不帶李逍遙到湖邊療傷,而是每晚前往後殿秘室雙修。道家雙修,向有“男七女三”之說,趙靈兒得了江少雲的少男陽,內功進境神速,江少雲更是一千里,不在話下。谷中閒居無事,江少雲年少盛,每每忍不住大白天便動手動腳、求歡索愛。趙靈兒雖也給他纏得情慾難,但仍是謹守雷池,生恐對他稍假辭,這孩子得寸進尺,自己難免越陷越深。

不過隨著二人雙修既久,頻,這道壁壘也漸漸崩毀殆盡,江少雲偶爾對她摟摟抱抱,親她面龐,趙靈兒也就不忍峻拒了。李逍遙冷眼旁觀,到後來二人哪裡還是雙修練功?分明就是借了修煉之機歡縱慾。

此後那功夫愈出愈奇,姿勢更加的不堪入目,趙靈兒心中害羞,再不肯將李逍遙帶在身邊,李逍遙只得獨自躺在殿中,等候二人畢功。

一晃又過了月餘,金風送,夏去秋至。這天江少雲外出歸來,趙靈兒見他面帶喜,手上提著一頭死獐子,另外還拿了一隻怪模怪樣的乾癟葫蘆,問道:“有什麼高興的事?”江少雲丟下那獐子,笑道:“靈兒姐,今天是什麼子?”趙靈兒搖搖頭。江少雲道:“今天是七月初七,今晚便是七夕了。牛郎織女天河配,嘿,靈兒姐,咱們到這谷中已兩個月啦。你瞧我找到了什麼好玩的物事?”喜滋滋地將葫蘆遞了過去。趙靈兒道:“今晚是七夕麼?”掐指一算,自己三人果然是五月初三來的此地,距今已足足兩月有餘。

她想到數月之前的今,李逍遙還似生龍活虎一般,如今卻每躺在炕上,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氣,心頭不微微悵然。隨手接過葫蘆,輕晃數下,裡面嘩嘩作響。見葫蘆近頸處砍掉了一截,著一段小木,當下伸手拔去,只覺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

趙靈兒又驚又喜,問道:“啊,這酒哪裡來的?”江少雲笑嘻嘻地道:“南山的猴老闆開了一間雜貨鋪,專賣老酒,我向他老人家沽了三斤。”原來此谷南面山中有一片李林,結的李子又大又甜,偶有透的李實落在澗旁水坑裡,慢慢發酵,便釀成了李酒。那山間的猿猴喜好此味,也依樣採來李置於水中,經夏曆秋,終成美酒,卻被江少雲無意中發現,裝在葫蘆裡帶了回來。

那山上又生有野生梅子,江少雲順便採了一把,浸在酒裡,嘗來味道更佳。趙靈兒聞言甚有趣,又湊上去聞了一聞,發覺醴香之外,果然另有一種青梅的甜膩味道,十分好聞。

江少雲道:“靈兒姐,猴子們送來美酒,不可辜負了它們一片好心,不如今晚咱們去湖邊賞月飲酒如何?”趙靈兒點點頭,忍不住掩嘴笑道:“你說得好聽,其實還不是偷人家的?”當晚二人帶著李逍遙來到湖邊,在一株大桑樹下席地坐了。湖畔涼風習習,隨風送來陣陣花香,沁人心脾。趙靈兒深了一口氣,說道:“好香。”江少雲道:“你等等。”起身去林間草地上採了一大捧野花回來,編成一個巧的花冠,戴在趙靈兒頭上,說道:“姐姐,你戴了這頂花冠,便是這谷中最美的公主,全天下再沒一個女子能比過了你。”趙靈兒心中一甜,衝江少雲笑了笑,在三隻草葉折成的杯中斟滿李酒,取過一杯放在李逍遙身畔,柔聲說道:“逍遙哥,這酒是山上猴子們釀的,又香又甜,可惜你生病喝不下。

我倒上一杯放在這裡,你若能聞見些香氣,便算陪我們喝過酒啦。”李逍遙聞言惟有心中一嘆,暗自苦笑。夜漸濃,月光如水一般漫將過來,將三人罩在一片銀的光影之中。

江少雲同趙靈兒坐在樹下品酒賞月,不大工夫便將一葫蘆酒喝得光。趙靈兒酒量不大,原想淺嘗即止,但這李酒入口醇香,味殊甘美,便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江少雲覺出她渾身火燙,問道:“姐姐,你怎麼樣,可是有些涼麼?”趙靈兒星眸離,斜倚在江少雲的臂彎裡,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卻不答話。

她生得高貴華麗,美若仙子,平裡行事、說話自有一種威嚴,而這般臃懶之狀卻不甚多見。江少雲看在眼裡,心中一蕩,輕輕攬住她柔軟的肢,便來親吻她櫻

兩個人雙修多,除了不曾同共枕,餘者早已形同夫婦,加之趙靈兒已醺然薄醉,是以索任他隨意親吻,並未深拒。月白風清,草間蟲鳴,這等良辰美景之下,趙靈兒被他緊緊抱住吻了半晌,也不情動,伸臂圈住他頭頸,和他深深對吻。

兩個人齒舌相觸,唾,口中梅子酸,濃香四溢,甚是蕩魄銷魂。江少雲放開趙靈兒,低聲笑問:“靈兒姐,我和你這一番算不算是亂倫了?”趙靈兒回想二人首度雙修之時,自己似乎確曾說過他“如若親吻自己,便有亂倫之嫌”的話,忍不住也覺好笑,將頭偎在他肩上。忽聽得“嗒嗒”兩聲輕響,湖邊水草中兩隻青蛙一前一後躍上岸來。那二蛙似是一公一母,在岸邊追逐跳躍,嬉戲良久,公蛙突然“呱”的一聲鳴叫,躍上母蛙後背。母蛙心有不甘,爬來爬去,彈腿晃爪,但那公蛙四爪抱得甚牢,竟是甩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