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林月如見妙計奏功,心中大喜過望,在蛇妖背上重重踢了一腳,拔腿向趙靈兒奔去,邊跑邊叫道:“趙姑娘!趙姑娘!我們快走!”不想奔出數步,間一緊,一條鐵索般的物事飛纏上來。原來那蛇妖受傷雖重,行動卻是無礙,見林月如奔過身側,長尾奮力橫掃,卷中她肢,跟著連繞幾繞,將她緊緊縛住。
林月如掙了幾掙,只覺那蛇妖的長尾有如牛皮巨索,將雙臂緊緊箍在身畔,半分也動彈不得,只聽呼的一聲,好似騰雲駕霧一般給他凌空倒提起來。林月如一連聲地大叫:“趙姑娘!趙姑娘!”卻見趙靈兒側頭向自己看了看,面上毫無表情,向西北慢慢出谷去了。那柏樹生長近水,質地堅硬,雖遭風剝雨蝕、蟲吃蟻咬,樹身卻仍分量極重,蛇妖這一下自是傷得不輕。
他長尾舞動,提起林月如的身子,狠狠向地下摜去。咚的一聲,林月如眼前金星亂冒,痛得幾暈去。
那蛇妖怨氣少減,雙臂運力,推開壓在身上的巨木,盤坐起來。他眼見陰莖軟軟地垂在間,已是了無生氣,想起自身重傷、趙靈兒逃走,皆是拜這惡女人所賜,不由得怒火又發,將她提至身前,揮拳打。
林月如嚇得雙眼緊閉,過了半晌,未覺鐵拳加身之痛,卻聽見一陣細碎的聲響,那蛇妖似乎收回拳頭,將頭湊近,在自己全身上下亂嗅起來。
林月如給他陰冷的鼻息噴在頭頸之中,溼溼滑滑的好不難過,拼命壓住心跳,肚子裡暗暗禱祝:“老天爺,請你開開眼,你…你最好教這妖怪一口將我咬死,那才要多謝你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她知這蛇妖決難輕易放過自己,若求老天保佑全身而退,那自是痴心妄想,是以只求速死。這句話在腹中顛來倒去,唸了不知幾十遍,依然不見有何動靜。林月如悸心稍去,好奇心起,慢慢將左眼睜開一道細縫。一看之下,嚇得叫出聲來。原來那蛇妖正緊貼在她面前,這聲驚叫倒將他嚇了一跳。
林月如定了定神,見他眼光在自己的大腿、前不住瞄來瞄去,不羞怒集,喝道:“醜妖怪,還不快快放了姑娘!否則…否則我…”一時還未想出該當如何處治這妖怪,便覺身軀起落,那蛇妖挾著自己向山上游去。林月如雖不知他將自己帶往何處,不過想來總非什麼良善之地,心中不由更加驚懼,不住口地大喊大叫。
那蛇妖給枯柏砸中,受傷甚重,一路不停嘔血,對她這一番怒罵卻充耳不聞。迤儷行進,轉過一道絕壁,忽聽前方水聲震耳,夾雜著嗤嗤的氣噴之聲。
林月如抬頭一看,見不遠處的懸崖頂上橫著一座巨巖,巖上霧氣瀰漫,一股熱水由石縫中噴薄而出。那泉眼水力甚足,間歇發出嗤的一聲大響,水霧,高達數丈,冒著騰騰白氣,聲勢甚是驚人。
林月如心道:“啊,這裡是一處溫泉。”目不轉睛地看了半晌,猛然省悟:“原來這下面有座火山口,因此高山絕頂才會如此炎熱。”這才明白為何先前中、谷中都會如此酷熱。若非如此,那蛇虺之類最為懼寒,天氣轉涼,便要蟄伏地下,非到陽不能復出,又怎能在山頂極寒之地為?
繞過溫泉再行不遠,面山壁上現出一處口,上有兩扇石門。那石門緊緊閉著,年深久,門上鐵環早已朽壞脫落。
那蛇妖遊至門前,雙臂運力推去,只聽得呀呀聲響,石門打開一扇。他挾著林月如遊進山,點亮一盞油燈,回身復又將門推閉。
林月如見內只有一座石、一張石桌,西首另有兩扇半開的石門,此外便無旁的物事,不由心跳加快,臉上泛起紅暈,心道:“別怕,他若敢有何非禮之舉,我…我拼著一死也不相從。”那蛇妖游上石,將林月如倒提起來,打量了幾眼,隨手丟在腳邊,長長出了一口氣,瞑目而臥。林月如心頭怦怦亂跳,靜候片刻,聽他毫無動靜,暗想:“這妖怪睡了。
唉,可惜我手無寸鐵,倘若越女劍在手,只須一劍便要了他命。”微微側頭,壯著膽子向那蛇妖看去。見他氣息微弱,兩手垂在身側,曲指掐訣,似在運氣療傷。
林月如心下尋思:“適才趙姑娘見了我,彷彿已不認得,難道是中了什麼妖法?眼下這妖怪內傷甚重,我若同他硬拼,未必便鬥他不過,但倘若他真會妖法,我卻多半不是對手。唉,怎生想個萬全的法子出來才好?”心中不停思量,卻不敢稍有異動,生恐驚醒了蛇妖。過了半晌,倦意湧上來,不覺昏昏睡去。糊之中,忽覺鼻內奇癢,甚是難過,不由自主打了個噴嚏,睜開雙眼。
卻見桌上油燈已熄,一束陽光自門縫裡直進來,照在臉上暖洋洋的。原來天已大亮。陡然間一張兇臉湊將過來,幾乎碰到了自己的鼻尖。林月如大叫一聲,縮身閃避,那蛇妖長尾一緊,又將她扯了回來。
林月如見他口中一條烏黑的長信吐不定,在眼前掃來掃去,不由得心下一寒,叫道:“你…你幹什麼?”那蛇妖目不轉睛地望著林月如,微微裂嘴,出一口白森森的利齒,臉上仍是毫無表情,慢慢貼近她左頰,輕輕蹭了幾蹭,突然張口吻去。
林月如又驚又怒,閉緊雙,喉嚨裡“唔”地叫了幾聲,只覺臉上塗滿溼滑的黏,腹中一陣作嘔,幾乎吐了出來。那蛇妖胡啃亂咬了一陣,直起身來,伸手探進她衣襟,向前雙峰摸去。
林月如羞憤難當,她手臂被鉗,難以轉動,腿雙卻是無礙,當即身子後仰,左足飛起,順勢踢向他面門。那蛇妖伸臂格擋,跟著手腕一翻,捉住她腳踝。待要發拳回擊,卻見她腳掌纖美,踝骨渾圓,不由得怦然心動。
林月如赤足被他捉住,羞得面紅過耳,不假思索地一腳踢出。那蛇妖反應奇快,頭便是一掌。只聽一聲脆響,掌心足心堪堪相抵,林月如大腿震得痠軟不堪,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此際朝陽初升,陽氣大盛,那蛇妖手觸林月如滑膩的肌膚,只覺一道熱自腹下疾竄而起,陰莖登時衝開鱗甲,探將出來。
他行功一晚,元氣大復,見林月如生得面龐俊俏,肌膚白皙,比之趙靈兒的嫵媚妖冶尚勝一籌,哪裡還按捺得住?順手將她身軀扭轉,槍便刺。
原來那蛇妖未諳人事,從來捉住女子姦,都是將陰莖送在某處亂亂送,至於美女粉彎,還是嬌娘腋下,倒也不拘一格。
先前因趙靈兒是同族同種,又肯配合,方能得其所哉,此刻隔著綢褲抵在林月如股溝之內,溫溫軟軟的極是舒服,不覺故態復萌,埋頭“大幹”起來。林月如又是羞怒、又噁心,捱了片刻,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尖聲大叫。
那蛇妖一驚,頓住耕耘之勢,探頭過去查看,見林月如緊咬下,淚水在眼窩裡轉來轉去,心中甚是不解,吐出長信,送到她臉上嗅探。林月如只覺面頰上如有一條死蝸牛在拖來拖去,粘粘涼涼的極不舒服。
她此刻心中憤懣已極,一口口水面吐去。二人相距咫尺,那蛇妖閃避不及,啪的一聲正中額角。那蛇妖大怒,雙手齊施“嗤嗤”數聲,將她身上衣衫扯得粉碎。
林月如中衣內僅著一隻圍,怒的雙峰頓時躍然出。她生得身材修長,更兼前波濤洶湧,極為可觀,比之江南女子常見的嬌小體態頗有不同。那蛇妖見了眼前一團白,慾再難抑止,一伸手,按上她豐滿的酥。
若依林月如的子,原本說什麼也不肯服輸,怎奈女孩子最怕的便是這個話兒,當時只覺一股氣衝將上來,眼前一黑,昏厥過去。片刻醒轉,見那蛇妖兀自緊緊握著自己兩座玉峰,眼淚哪還控制得住?順著臉頰淌下來。
那蛇妖慣見女子啼哭,絲毫不以為意,仍手腳地大佔便宜。林月如心知這傢伙不通人,沒道理可講,今只怕難逃毒手,驚懼之下,突然大聲叫道:“住手!你…你等一等…我有話說。”她明知那蛇妖不懂人語,可是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脫口便叫了出來。那蛇妖自然不懂人語,但鑑貌辨,也隱約曉得她意思,果然暫且停手,等候下文。
林月如冷冷地道:“我曉得你是個畜生,也…也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問你,你怪我放走趙姑娘,這才要…拿我撒氣,是不是?”那蛇妖動了動眼珠,也不知是否聽懂。林月如心中暗道:“這妖怪不懂人道,他將我捉來這裡,不過是要佔些手腳便宜,我權且應付一二,或許能保住貞也說不定。
唉,大…大女子能屈能伸,忍一忍便沒事了。”轉念又想:“不成,不成!這妖怪生得如此噁心,嘖嘖,我…我怎能…嗯,死便死了,我這就同他拼了!”猛一抬頭,見那蛇妖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雙目赤紅,泛著凜凜的光。林月如吃了一驚,趕忙低頭,不敢和他眼光相對。那蛇妖等了片刻,心中微覺不耐,吐出長信在她頭上輕輕舐了舐。
林月如向後縮縮身子,一咬牙,道:“好了好了,我曉得你不過是情慾上頭,我…我幫你便是。”慢慢伸手過去,小心握住那細長的陰莖。那蛇妖渾身一顫,嘴裡吼吼數聲,眼光中滿是狐疑之。
林月如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道:“我好心幫你,你可別得寸進尺。等會兒若敢耍什麼花樣,小心我…我閹了你這混蛋!”說完這話,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好笑。陰莖上黏遍佈,宛如一條去了皮的山藥,又黏又滑。
林月如忍著噁心,緩緩捋動。那蛇妖雖口不能言,可是心智不缺,左掌抵在林月如背脊之上,倘有異動,他掌力一吐,立時便能要了她命。這般了良久,那蛇妖畢竟是個畜生,如何耐得住子?伸手去林月如間,唰地扯下她最後一片遮羞布。
林月如驚叫一聲,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來。那蛇妖見了她雪白的下體,陰莖登時硬漲如鐵。他並非未見過女子的身體,可是似林月如這般美貌之人卻天下少有,是以頗為好奇。
女人一旦由正面打開兩腿,下身便顯得格外豐腴,林月如豐翹,雪股滾圓,看來更為誘人。她心中羞憤,耳聽悉索聲響,那蛇妖似乎將頭貼近自己腿雙之間,細細查看。
這一驚非同小可,幾乎嚇得閉氣暈倒。緊跟著下身又是一癢,一條溼滑的直刺過來。林月如情急生智,腿雙一縮,將牢牢夾住,心道:“這妖怪若敢強進來,我…我就立時自絕心脈。”其實自絕心脈談何容易?須練到極高深的內功境界方能施展此術。當今世上能達到這境界的總共也不過幾人,她又哪裡會了?總算運氣不差,那蛇妖正當興高采烈之際,一時並未覺察,林月如也樂得將錯就錯。
原來蛇虺媾動作極小,但入頗深,一俟進入,決不肯半途而廢。林月如雖是女處,男女之事多少也曉得一些,自不敢輕舉妄動。
二人假鳳虛凰地了半晌,那蛇妖幾度,兀自不肯停歇。林月如正自盤算脫身之計,驀地裡下面一涼,原來那蛇妖得暢美,不知不覺賈勇疾進,直搗黃龍。
林月如見他居然不守約定,將陰莖入,這可是命關的大事,豈容馬虎?當即驚叫一聲,腿雙併攏,向他面門踹去。那蛇妖伸臂格擋,正中手腕,痛得齜牙咧嘴。便在此時,只聽西首石門外有人破口大罵,跟著一人大步疾衝進來。
且說李逍遙接連被蛇咬中,毒發作,昏暈過去。糊糊地過了不知多久,只覺額上有一隻手掌在輕輕撫動。四周空氣窒悶,既且熱,那手掌卻柔軟冰冷,似是塗了什麼靈藥一般,指尖過處,清涼舒,甚是適意,漸漸的有了知覺。
他低低地哼了一聲,還未睜眼,鼻中先聞到一陣濃濃的香氣。那香氣似有形,似無質,卻絕非林月如或趙靈兒身上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