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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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暗表,那湖中列擺的實是一座荷花陣,陣眼便在六尊石像處,乃是仙靈島主靈月道長窮畢生力設下的,實是非同小可。
如今被李逍遙輕易破去,一來是他的緣法,二來也是十五年大限已到,水月宮該有此劫。閒話休提。卻說李逍遙徑直穿過大湖,見面前現出一片桃林。眼下清明已過,桃花卻兀自開得茂盛,瓊英滿目,一陣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
李逍遙瞧了幾眼,忽覺天旋地轉,兩條腿也微微發軟,頓時醒悟過來:“來時那姓崔的曾對老子說起,過了那荷花陣,還有個瓊什麼陣的,裡面滿是桃花瘴氣。
這裡桃樹恁多、香氣又香得古怪,必是瓊什麼陣無疑。”急忙取出藥丸,攢了些口水囫圇下,只覺一道涼氣自臟腑直透頂門,有如醍醐灌頂,頭腦登時一片清澄。
行出不遠,便覺那桃樹三步一叢,五步一簇,生得甚為密實。李逍遙繞來繞去,漸漸有些記不清道路,心下又急又惱,暗暗罵道:“不知是哪個王八蛋,來這許多臭花臭樹,擺八卦陣麼?他媽的,你想吃桃子,怎不到城裡去買?兩文錢一隻,便宜得緊。”正在心煩意亂、摸門不著之際,猛然間聽到一陣“嘩嘩”水響,跟著傳來女子的歌聲:“…酣酣腳紫煙浮,妍暖破輕裘。困人天,醉人花氣,午夢扶頭。慵恰似塘水,一片彀紋愁。溶溶曳曳,東風無力,避還休…”嗓音嬌柔無力,曲調幽中含怨,雖不解其中之意,聽來卻如振銀鈴,煞是悅耳。李逍遙聽出那唱歌的女子便在近前,心中不一陣突突亂跳,又驚又喜:“這地方連條狗也沒得,唱曲兒的多半便是仙姑。
嘻嘻,老子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難道靈符生效,運氣突然轉好?”小心翼翼前行數步,只聽隱隱的歌聲又起,只是愈加低迴,再也辨不清詞句。
李逍遙探頭出去,見桃枝錯落間有一處畝許大的池塘,白石環繞,傍著座假山,那泉水淙淙地自假山上傾瀉而下,入池中。池中有人悠然沐浴,李逍遙一瞥之下,前如遭巨錘猛擊,全身的血霎時間湧將上來,耳中一片嗡嗡作響。
那沐浴之人是個妙齡少女,身披輕紗薄衫,散著一頭秀髮,正一面以掌水嬉戲,一面倚石而歌。她身上紗衣盡溼,剔透體,渾圓的峰高高聳起,隨著手臂的動作一蕩一蕩,遠遠望去,直如霧裡看花一般。
李逍遙見這少女丰神秀,神儀內瑩,一張臉便似丹青畫就,絕不帶一絲人間煙火氣息,實是美若天仙。
登時驚得嘴巴也合攏不牢,心中暗叫:“我的媽,這…這女人莫非便是小虎遇見的仙姑?他媽的,簡直是美得稀里嘩啦、一塌糊塗!呸,呸,呸,她若不是仙姑,天底下還有哪個配做神仙?她若不是仙姑,老子連癩蛤蟆也算不上!”驚喜之餘,不渾身微微顫抖,帶得身周的樹枝也“沙沙”作響。幸虧那少女全神貫注,時歌時沐,一時也未發覺。
過得片刻,歌聲歇止,那少女站起身來。她身後石上擺著一疊衣物,瞧那意思便上岸穿衣。李逍遙向後閃了閃身,尋思待她穿妥衣衫便即現身,忽聽水中“嘩啦”一聲響,鑽出個黑乎乎的東西。那東西出得水面,立時人立而起,跟著仰天怪嘯一聲,水花四濺,疾向那少女撲去。
李逍遙大吃一驚,只見那東西滿身茸,身軀壯,卻是一頭黑熊怪。那少女利聲尖叫,向後連退幾步,黑熊來得好快,轉眼便到了她近前。
她此時給假山阻住了退路,無可閃避,情急之下一抬腿,踢起一大扇水花,將黑熊阻了一阻,自己顧不得穿衣,身軀一扭,縱上池岸,向著李逍遙藏身之處疾奔過來。
那黑熊“呼”地自水中躍上岸,大步星追上那少女,伸出前爪向她後心抓去。那少女向前疾縱,只聽一聲裂之響,紗衣後襬給它扯下一大幅,出兩瓣雪白的股。
李逍遙眼見黑熊形貌猙獰,耳中又聽它咆哮如雷,哪還有暇看那少女玲瓏的妙相?只嚇得兩腿發軟,暗暗叫苦道:“我只道神仙住的地方,有幾處機關陷阱也就罷了,原來還有黑熊、老虎、大笨象!這傢伙鐵定不是仙姑豢養的看家狗,看來倒似餓了十七八天的餓死鬼。
那仙姑娘娘嬌滴滴的,渾身也沒幾兩肥,它吃下去又怎生夠?還不是要拿老子來湊數?乖乖不得了,想不到李逍遙今天要變作狗熊糞!”生恐給黑熊發覺了,伏在樹叢之中,一動也不敢動。那少女穩住身形,轉身一式“左右逢源”雙掌擊向黑熊兩肩,待它伸臂去抓自己雙腕之際,忽然手掌倏收,抬腿踢向它小腹。
這一招臨危不亂,瞬息變化,用得甚是得體,李逍遙不大點其頭,心中讚道:“仙姑就是仙姑,瞧著雖然細皮,卻也有兩手功夫。”黑熊不知閃避,仍張著手抱去,只聽“砰”地一聲,小腹中腳,卻只是微微一晃,咧了咧嘴,手爪不停,捉住那少女一條左臂。
那少女身子反扭,左臂回奪,右手自下而上揮出,切中它雙肘。這一下傾盡了全力,黑熊吃痛“嗚”地一聲怪叫,縮回前爪。那少女才向後躍出數尺,黑熊卻如影隨形般搶上前來。
那少女見躲它不過,索使開招數,同它鬥在一處,霎時間嬌叱聲、吼叫聲響成一片。李逍遙耳聽“砰砰”聲響不絕,都是那少女拳腳打在黑熊身上所發,卻不見有甚效用,心道:“這仙姑小娘們雖然招式使得不錯,可是氣力不足,只怕幹不過這黑怪。”好在黑熊身形蠢笨,那少女左閃右躲,一時倒捉她不住,只是揮拳飛足之際,卻再也顧不得遮護要害,頻頻的玉腿橫飛,光隱現,瞧得李逍遙心中一陣發癢。
又鬥了不久,那少女忽然“呀”地一聲驚呼,給黑熊的手撈住了小腿。她拼命向後一奪,跟著疾縱而起,另一足飛踢黑熊面門,迫得它不得不放手避開。黑熊後退之際手亂抓,只聽“哧哧”兩響,又給它扯下半邊紗衣。此刻那少女下身已近赤,心慌意亂之下,再也無心同它周旋,急忙虛晃一招,向後逃走。
那黑熊縱聲大吼,奮力一個虎撲,壓在她身上。一人一熊頓時失去平衡,倒地滾作一團。李逍遙心道:“糟糕,糟糕,仙姑這下怕是要完蛋…”黑熊口中“嗚”數聲,突然按住少女的雙臂,伸舌去她臉上、脯間一陣亂。那少女一面躲閃,一面咯咯笑道:“別…嘻嘻,別,我…我不要啦!”腿雙亂踢亂蹬,身上的紗衣頃刻間給黑熊撕得粉碎,聲音中卻殊無驚恐之意。黑熊得幾,直起來,出一條長的陰莖,分開少女兩腿,便長驅直入。
李逍遙又驚又奇:“莫非這傢伙不是餓得難受,倒是憋得不行?看這樣子,它…它是要強姦仙姑哪!老子偷偷過去捅它一傢伙,不知管不管用?”摸摸背上的木劍,心下猶豫不決。猛然間只聽“砰、啊喲、啪”地數聲,那黑熊手足亂舞,身軀飛起五六尺高下,跟著重重摔在地下。李逍遙大奇:“這傢伙玩的什麼花樣?瞧它又肥又蠢,身手倒靈便,這一下輕功十分了得,不知有何名堂?”卻見那少女爬將起來,一手胡亂盤了盤長髮,一面匆匆過去察看,急道:“啊喲,你…你摔痛了沒?教姐姐瞧瞧。”這句話說來又嬌又甜,比之方才唱歌還要動聽幾分。那黑熊扶著她手臂站起,跳了幾跳,嘴裡噓噓數聲,叫道:“你…你騙人!啊喲,痛死我啦。”拉起那少女纖手,引到兩腿之間,道:“靈兒姐,你先替我一罷。”李逍遙如墜五里霧中,心中奇道:“乖乖不得了,黑熊成了!這…這不是說起人話來啦?”那少女掩著嘴“撲哧”一笑,嬌聲問道:“是哪裡痛?我來瞧瞧。”伸手在它襠下摸了摸,扒開一道口子,取出它長的陰莖,道:“咦,真的是受了傷。你瞧,腫得…腫得有這般大啦。”黑熊在自家頭頂上掏得幾掏,鑽出個人頭,卻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那少年一面脫下身上熊皮,一面撅著嘴道:“靈兒姐,你騙人。說好大家做遊戲,怎的將我踢個大筋斗?”李逍遙這才恍然大悟,不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呸,原來這小子鑽進熊皮裡,扮作了狗熊同這小娘們耍把戲。他媽的,你要扮,扮老鼠、扮烏龜不好麼?偏偏要扮狗熊!可嚇了老子一跳。”見那少年皮膚光潔,生得眉清目秀,兩人這般裎相對,霎時間四下裡滿是意。李逍遙暗道:“原來小娘們不是仙姑,倒是個騷貨,這小子女裡女氣,看來也不是個好東西。
莫非老子運氣沒好轉,撞見了第二對狗男女?”那靈兒握住少年的手,柔聲道:“好阿南,是靈兒姐不好,你…你這裡還痛不痛?”見阿南兀自撅著嘴,氣憤憤地不語,忍不住“撲哧”一笑,道:“誰教你好端端出什麼鬼點子,非要玩狗熊…狗熊強姦人家的遊戲?人家剛才瞧你的樣子實在嚇人,不知怎的突然害怕起來,這才踢了你一腳,你…你生人家的氣了?”她軟語溫言,幾句話說得阿南登時氣消,喃喃地道:“不生氣,不生氣,我怎會生氣?靈兒姐,這幾個月我想得你好苦,每晚都脫了褲子,想著是你在用手摸我的陽具,這般…這般才能出來。”靈兒道:“人家也沒法子麼。小高…小高出了事,姥姥很是發了陣脾氣,所以人家這些子都不敢同你玩啦。”突然眼波動,向他一瞟,道:“咦,你怎能不經人家允許,便自己?嘻嘻,是不是以後都不想人家替你啦?”阿南涎著臉道:“靈兒姐,你三個月不同我玩,我又怎忍得住?嘖,可惜,出來的都白白糟蹋了,若是攢下來,只怕咱們宮裡觀音像的淨瓶也能裝滿兩瓶啦。”靈兒“哧”地一聲輕笑,臉上似喜似羞,伸手掩住他嘴,柔軟的身子卻輕輕鑽入他懷中。阿南只覺她雙豐,如兩團火貼在前,全身一陣麻癢,再也按捺不住,伸手便攬她肢。靈兒“咯咯”一笑,靈巧地閃開,向他額頭上點了一指,道:“喂,幾個月沒替你,你就忘了咱們的約定啦?為什麼又想抱人家?”阿南道:“我一天要想上你幾十遍,你說忘不忘得了?”靈兒歪著頭向他瞧了一瞧,笑道:“好,那麼你背一背看。”阿南道:“嗯,我們的約定麼…第一條,我可以看靈兒姐的身體。第二條,靈兒姐每回同我見面,都要幫我,直到我得滿足為止。”靈兒笑道:“啐,全都不對…你怎麼只說替你的事,還有其他呢?”阿南道:“怎麼還有?我記得就只這些。”靈兒一板臉,道:“你忘記了?好,那你獨個兒在這裡想罷,我先回去啦。”阿南伸手將她拉住,笑道:“是,是,我忽然又記得啦。還有一條:只許你碰我的身體,不許我碰你的身體,對不對?唉,這算什麼?我心裡可從不當它是規矩。”靈兒道:“你當不當它是規矩,人家不管,可是你若不肯聽話,人家就再不要同你玩啦。好啦,阿南乖,靈兒姐獎勵一下…”伸嘴到他上輕輕一觸,紅著臉小聲說道:“這遊戲嚇人得緊,我不要玩啦,你…你現下帶我過去,人家好想替你呢。”阿南歡聲道:“好,好。我們這就去!”牽著她一步步走向池塘。兩個光溜的身子並肩齊行,李逍遙兩眼緊盯靈兒豐腴的、,霎時間只覺乾舌燥,心道:“這小娘們生得天仙一般,什麼不好玩,卻喜歡跟小白臉玩什麼,可不是犯賤麼?香蘭小子婊也喜歡同肥豬睡覺,可見女人生得越俊,賤得越是亂七八糟。
嘖嘖,不過這小娘們美貌無雙,天下第一,賤便賤了,老子卻也不在乎。他媽的,就不知她肯不肯替老子…那個?”眼見兩人來至池邊,阿南扶著靈兒下水,自己卻在池岸一塊圓凳般的石上坐了下來。
那石凳甚高,他雙膝恰恰對著靈兒前,靈兒向他端詳了片刻,笑著說道:“當真瘦了些。你剛才說想人家想得厲害,看來倒不是騙人。”阿南急道:“自然不是騙人。你若不信,我…”靈兒伸手掩住他嘴,搶著道:“好啦,好啦,人家逗你玩的,瞧你…”踮起了腳尖,隔著手背在他嘴上虛吻數下,嘖嘖有聲。她原本上生得微翹,臉上便常帶嬌憨之態,這時嘴輕嘟,皓齒微,更添了幾分絕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