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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接觸時間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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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吃了飯,蘇恬簡單收拾了一下,穿好了軍服,又恢復了之前那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我念作祟,故意把她摟在懷裡她剛好的軍裝,她嬌嗔著推開我,隨即又主動送上香讓我親吻,摟著我的脖子喃喃道:“捨不得我呀啊?”我只能點頭。她笑著不停的輕吻我的嘴,呢喃著說道:“要不…你就別走了…今天週五,人家去報個到,中午就回來陪你,好不好…”戀姦情熱,我腦海裡一下子就出現了這個詞彙,心中頗為意動。

但想想昨天答應了希曼雪過去看她們,今天還要去提車,小雨荇那邊也要去看看,只能狠下心搖了搖頭。蘇恬按住我的嘴,不讓我說出歉意的話來,她眼神溫柔的看著我,說道:“沒關係,我懂的。

這個號碼是我專門為你設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她在我的手機上按下一串新的號碼,存好之後又把一串鑰匙到我的口袋裡啊,說道:“這個是老房子的鑰匙,如果要找我,就給我打電話,我不在你就先去老房子那裡等我。我要是在的話就先離開一段時間,你進去了我再回來。”女人的心思確實細緻入微,這些我都沒想到,或者沒打算去想。我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但據約定,要到得到她妹妹的身體時,才能支付得到她的這一千萬,等到她全身心的愛上我了。

才能支付得到她妹妹的這一千萬啊,也就是說,要完全把貨物付給我,我才肯付清款項。蘇恬沒說分期付款還是最後一期付清,我主動問起她的銀行卡號,她笑著搖頭,說到時候會給我一個不在她名下的戶頭,不用急於一時。

她的初夜當然不值一千萬,值一千萬的是初夜加上隨後得到她妹妹這段時間裡對她身體的完全支配權,也就是說只要一天她不幫我得到她妹妹,她就要任我驅使,所以她聽到我說她鼻子比狗靈時才那麼恐懼。

這段時間可以是一天,可以是一年,更可以是十年,如果不是蘇恬有成竹的樣子,我恐怕做夢的時候都會笑醒了。

開玩笑,上校,一千萬,隨便,上哪兒找這個行情去?雖說她的上校水分太大,擺到一堆軍人裡沒啥過人之處,可放到社會上,帶著個女上校上街,那該是什麼景象?雖然這種場景不可能出現,但光是想想,我都覺得這錢花的值得。

而且對於當過兵的人來說,一個女上校絕對比女警司來的引的多,一樣是制服,玩比自己高得多的上司和八竿子打不著的高級幹部,那是完全不同的。

學生玩老師,乞丐玩皇后,人追求的就是這種突破等級制度的快,這種等級制度越森嚴,突破的快就越強烈。兩人膩味了一會兒,蘇恬才依依不捨的關上門走了,我躺在上又睡了個回籠覺,快到十點的時候才醒。

簡單洗漱了一下,出門繞了一圈,確信沒人跟蹤,才取了車前往醫院。剛到醫院樓下,就接到了田木生的電話,電話裡田木生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像是沒睡好,我便問他:“你說話怎麼這個動靜?做惡夢了沒睡好,還是昨晚夜戰八方了?”田木生明顯有些打蔫,沒打采的說道:“戰個鬼,一堆破爛事兒,頭疼。有沒有空,找個地方喝點兒去?”

“這會兒?大早上的喝酒?”看時間還早,我提議道:“中午吧!等我空空肚子,咱倆吃火鍋去。”

“成,你來我公司接我,我就不開車了。”田木生少有的沒反對我的提議,直接就掛了電話。我愣了半天,才下車上樓。

進門的時候蕭沅荷正給女兒量體溫,看我進來微微一笑,還沒等她說話,倒是小雨荇先脆生生的叫了聲:“文叔叔!”和小雨荇接觸時間不長。

但我一直很喜歡她,她媽媽對她的管教頗為嚴格,頗有嚴母的風範,所以小雨荇在我的刻意討好下,和我的關係就進展得很快。

小孩子就是這樣,只要你用心,他們就會回報你最純粹的喜歡和討厭,而且她也看出來了,她母親對我頗有些言聽計從的意思,所以一有了什麼不如意,她都會和我說,讓我幫她收拾她媽媽。

我倒是很樂意收拾她媽媽,不過某些方面,我還是認同蕭沅荷對孩子的教育態度的,之前我問過她,孩子得了這種病本身就很可憐了,為什麼還要那麼嚴格。

蕭沅荷就告訴我,正因為如此,才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個弱者,就要處處要求別人的忍讓。愛和驕縱是兩碼事兒,尤其是雨荇的病還有得治,治好了和正常人並無區別,如果因為過度憐愛得她養成了壞病,那才是貽害終生的錯誤。

但孩子的成長環境裡,總要有相輔相成的兩種格來教育,嚴父慈母,幾千年來中國人在這方面積累了極為豐富的經驗,簡單的四個字不知道概括進去了多少人的切身體驗。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我卻仍舊情不自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啊,蕭沅荷似乎也樂見於此,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兒向我告她的惡狀,她都會滿臉的幸福。

小雨荇喋喋不休的向我傾訴,說我不在的時候媽媽都不讓她看動畫片,晚上剛吃完晚飯就要她睡覺,得她做了好多噩夢等等。

蕭沅荷好氣又好笑的和女兒拌嘴,當著我的面羞著自己女兒說她不懂事兒,小雨荇則立刻反擊,說她生病了應該享受特權…我受著母女倆帶給我的不一樣的溫馨,幫小雨荇打開了電視,放了特地給她買的動畫片光盤。

電視一開始播放動畫片,她就立刻住了嘴,再也不理我們兩個大人了,專心的看動畫片。蕭沅荷在這方面非常給我面子,無論之前女兒提出來的要求多麼的不合理,她拒絕的多麼堅決,只要雨荇取得了我的認可,她都放行無阻。

我當然明白她的心意,倒也不讓她過分為難,就算是最後首肯了小孩子的要求,也要和她仔細講講母親不讓她這麼做的深意,讓她知道這次是破例,以後再也不許了等等。

小孩子本來就是不知好歹的,大人的責任就是告訴他們什麼是好什麼是歹。看小雨荇沉醉在動畫片裡,我才衝蕭沅荷一笑,她明顯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微微一笑,走到我身邊任我把她摟在懷裡。

“總這樣看,眼睛都看壞了。”蕭沅荷滿臉疼愛的看著氣越來越好的女兒啊,看她身上之前那副病怏怏的樣子一掃而空,手術給身體帶來的損傷也漸漸復原,就要來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光是想想這些,她都心馳神往,不知道到時候親眼所見,會幸福成什麼樣子。

“沒事兒的,就在醫院這幾天。”我摟著她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髮絲,說道:“醫院這環境,大人待著都會憋悶,何況是小孩子。讓她開心點兒,刀口也好的快些。”蕭沅荷柔順的點了點頭,接著抬頭問道:“你昨晚上在哪兒睡的?”我一愣:“幹嘛問這個?”

“昨晚雪姐…你說我是叫她姐姐還是叫她姨啊?”

“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唄!”我被她的跳躍思維打敗,催促她:“說正題!”

“啊,我不是想著雨荇要是叫我就得叫姨了…嗯,她給我打電話,問我小孩子都喜歡吃什麼,她好給做,等你去了就捎過來。”

“我就問她你不是在她那裡麼,從醫院都走了快兩個小時了,早就該到了,然後她說你沒去…我就知道了。”

“哦…”希曼雪一顆蘭心晶瑩剔透,所謂問小孩子吃什麼不過是掩飾,她主要是打聽我是不是還在蕭沅荷這裡。

只是算算時間啊,她知道我不在醫院的時候,我恐怕還沒告訴她我不去她那裡,這樣一來,我就明白希曼雪有多麼體貼人了,她很容易就猜到我不在醫院也不去她那裡,那肯定不會是一個人單獨過夜,這種情況下能忍著不給我打電話,真是難為她了。

兩人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蕭沅荷見我仍是沉不語,便用手指在我膛上畫著圈,幽幽說道:“你別生氣,我不是要管著你和誰在一起,我只是…我只是…”她憋了半天,也沒想好應該怎麼形容。

其實道理很簡單,嫉妒是人的天,不論什麼樣的人,都不願意把自己的東西與人分享…能分享的,要麼是不能完全佔有的,要麼就是自己不那麼在乎的。蕭沅荷只是嫉妒而已。

但她卻又不肯承認自己這種嫉妒,因為她還不覺得我是她最在乎的,這一點上,她,希曼雪,南冰以及蘇恬,都毫無例外,卻又彼此不同。

希曼雪的嫉妒是赤的,從不掩飾,但她早過了不惑之年,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看得多了,所謂君子見機、達人知命,在她而言,能享受這幾年的快樂就是最大的心願,其他的本就不放在心上。

南冰的心態和她類似,卻多了一樣忘不掉的漫情懷。她的年紀正是渴望愛情、渴望漫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她,需要一個男人每天和她甜言語甚於第之歡。

之前的丈夫還沒來得及滿足她對美好愛情和婚姻的嚮往就肥皂泡一樣破滅了,她忍不住要追求新的愛情新的婚姻。在她的潛意識裡,我並非她的良伴。

只是她沒發覺,我也樂於不提醒罷了,蕭沅荷的心態近似於南冰,不同之處在於,她渴望的不是漫和美好,而是安全。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條件有多優越,卻缺少展示這些美好的膽量,她需要一個堅定的有力的臂膀支撐她去克服她對這個世界的恐懼

我的財富和我對她女兒的好,讓她看到了這種希望,所以她不自覺的就把我當成了依靠,當成了託付一生的伴侶,至於我是否值得依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於蘇恬,接觸的時間還短,我無法準確把握她的想法,雖然說和這幾個女人都是通過易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