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蘇恬挽住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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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她的騷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股上,力道很大,聲音清脆,希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聲大叫,慘兮兮的回過頭來看著我,楚楚可憐的說:“你個冤家,還真打呀!”
“不真打我還逗你玩?”我回味著手上一瞬間的充實,戲謔地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耽誤我的事!”希曼雪瞪了我一眼,還沒等她說話,南冰已經聽見了聲音出來了,我便對她說道:“等會兒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這騷婆婆,回來給你獎勵。”南冰看了婆婆一眼,這才笑著對我說道:“婆婆是愛你愛得入了,一天不見就想得慌,你也別怪她了。”我走到她身前問:“那你呢,你入了沒有?”南冰紅了臉,低聲說道:“人家才沒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記你…”我扶著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輕輕一吻,笑著說道:“那又有什麼區別?”希曼雪早湊了過來,膩聲附和道:“是呀,有什麼區別?”南冰惱極,也輕輕打了自己婆婆的股一下,笑著嗔道:“騷雪兒,人家幫你說話,你反而…”希曼雪渾不以為意,只是拉著我的胳膊笑著說道:“哥哥你不知道,這小丫頭不論做什麼家務,都做著做著就突然一笑,可瘮人了!”南冰被她說的滿臉通紅,撒著嬌就要擰她的臉,兩婆媳鬧做一團。
我看著這對兒看著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著她們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她們隨時隨地都會脫下衣服撅起股,用最蕩的表情和最的姿勢恭我的進入,心中那份滿足,真的不枉我如此費盡心力了。
兩女各賞了一巴掌,分別親吻了一會兒,說今晚過來陪她們睡覺,我才留下雖戀戀不捨卻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倆,前赴和蘇恬的約會。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嚐嚐三十四歲女處的覺,我還想和她瞭解一下,那個姓白的,到底是什麼來路…
之前就已經約好了見面的具體形式,我到商店買了個假髮套和假鬍鬚,配上墨鏡和故意穿的很多導致發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瞞過監視的人了。
我已經刻意確定,這些監視的人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行蹤,肯定就是那種每天觀察然後寫報告的,並沒有什麼動機和計劃。
他們的目的只是控制,不讓失態過於失控,而不是主導,簡而言之,他們就是確定不讓蘇恬做什麼,除了這些,她做什麼都不會受到干擾。很明顯,只要不和她談戀愛和結婚,那麼怎樣都沒問題。
cc還沒上牌照,肆無忌憚的把車停在蘇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過去,在裡面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蘇恬的到來。
這間酒吧是蘇恬經常出入的地方,她經常在這裡買醉,田木生所謂的她勾引別人是不存在的,這個女人將自己的女處之身當做奇貨,準備用來博取更大的利益,怎麼會耗損在毫無意義的一夜情緣上?
這裡也是她招徠顧客的地方,哪個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拋出誘惑,將自己的口舌侍奉,賣出一個高價,當然,競價高者得。田木生用錢打敗了某個男人,而如今,我不過也是用更多的錢打敗了其他男人而已,這一點上,她和蕭沅荷以及希曼雪並沒有任何區別。區別。
當然還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裝,比如她的大嘴。不知道多少人敗在了她那張烈焰紅下,看著那張誘人的面孔擺出一副如痴如醉的神情,的紅吐著自己起的器,哪個男人承受得住?
如果她再穿上一身莊嚴的軍裝,想象一下這張嘴曾經服侍過的最高領導,哪個男人會不乖乖?
當兵的時候,我們一群人背地裡就意某些女軍官,但那時候只是想一想,從來沒想過會真有這麼一天,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個原因之一。
“兄弟們,等我替你們圓夢吧!”我心裡想著,一口乾了杯中的朗姆酒。
蘇恬準時出現了,她穿著一襲米風衣,腿上一條黑長褲,上身穿著一件淡紫領上衣,領之外嵌滿了一大片光閃閃的水晶。頭髮梳了一個側分,仍舊那麼隨,耳垂上兩顆鑽石耳釘光彩奪目,更映襯了她奪人的美麗。
她自然不怕被人騷擾,因為在她進門後不久,一個氣宇軒昂的人就跟著進來啊,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覺怪異。這不是跟蹤也不是偷窺,這是實實在在的監視。
蘇恬在吧檯旁邊坐下,手中的風衣搭在椅後,隨便要了一杯酒,便轉過身子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滿藝術氣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她應該是認不出我來的,我正在訝異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經朝我走了過來,問道:“可以坐在這兒嗎?”她的動作,讓好幾個意搭訕的男人鬱悶不已,我倒一下子覺得非常榮幸,說道:“請便。”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們的青睞,往往能帶給男人無與倫比的虛榮和滿足,我也不例外。
享受著酒吧裡許多男人或嫉妒或羨慕的目光,我笑著問她:“我都這樣了,你怎麼認出我來的?”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角含笑的說道:“這款腕錶,恐怕全中國也只有你這一塊。”我心頭一驚,看來真是百密一疏,幸虧不是關係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嚴重了,我打了個響指,示意酒保再來一杯,以此掩飾自己的沮喪和自責,我笑著稱讚她:“蘇姐好眼力。”
“這塊表貌不驚人,但肯定價值不菲。”蘇恬淡然一笑,說道:“我怎麼覺我們像是地下黨接頭呢?接下來怎麼辦?”侍者過來幫我倒酒,等他離開,我才意味深長的問她:“蘇姐覺得呢?”
“做戲做全套,既然到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來吧!”見我點頭,蘇恬不再說話,雙眼漸漸離,默然不語。過了很久,她搖動著杯中的酒漿,痴痴的看著打著轉的體在燈光下顯現出金黃的質,幽幽說道啊:“我就像這杯中的醇酒,早已經醞釀好了絕代的芳華,卻沒人可以欣賞品鑑。”
“蘇姐多愁善了。”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說道:“願明年今,蘇姐仍甘醇如斯。”她眼中神采一閃,沒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說得出這樣的話,嘆道:“說得真好啊!”兩個人放下杯子,我才笑著說道:“上學的時候不學無術,就語文學得好,想來還得謝金庸大師呢!”蘇恬被我說的一樂,巧笑嫣然的說道:“看來金庸大師也是‘毀’人不倦啊!”我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哈哈一笑,舉杯說道:“為了金庸大師!”蘇恬喝的是雞尾酒,度數也不低,幾口下去,她的臉已經紅潤起來,捂著嘴優雅的打了個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脯,嬌笑著說道:“你是想把我灌醉嗎?”
“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會有人把我送回家的。”蘇恬回過頭,尋找監視她的人,找了一會兒沒找到,才接著說道:“他們很可愛,都還是孩子,摸一下都臉紅半天。”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何況蘇恬這樣的尤物。我心說你夠壞的,這樣糟踐別人,但嘴上卻說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來這裡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們都不敢跟我搭訕的。只有新來的人才有這個膽子,唉!”我正說話,旁邊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旁邊對蘇恬說道:“這位女士,你好,可以請你喝一杯嗎?”我和蘇恬相視一笑,心說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這個人能無視我的存在和我身邊的女人搭訕,確實有些資本,一身整齊的西裝領帶,麵皮乾淨頭髮鋥亮,身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齡應該不大。
相比之下,我鬍子拉茬頭髮亂糟糟的樣子,難怪他有自信搶我身邊的女人,只是我看著他一身正式服裝很是想笑,或許是剛下班就到這個地方來的,但就算如此,領帶還緊緊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麼?
我不想破壞自己非常藝術的氣質,只是端起酒杯衝蘇恬致意。見我不表態,蘇恬當然不能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笑著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酒,才說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兒了。”這個人被晾了半天,卻仍不死心,說道:“我看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啊?”這樣說話,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裡想著,嘴上卻不置可否,只是笑著看他。就算他沒有這麼一句話,直接過來搶奪別人的獵物,也夠打到半殘的了,不過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訕蘇恬,他們認識的過程應該和現在差不多。
但想想田木生那公牛一樣的體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臉是不敢說什麼的。說來好笑,本來最沒有內涵的我,現在在蘇恬眼裡看起來最有內涵,而旁邊這個人本來應該比我有貨,此刻卻顯得徒有其表。
電影裡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帥哥橫刀奪愛,美女甩了豬哥一樣的男友,和帥哥私奔而逃,最後成就一段美滿的佳緣…理想很豐滿,現實太骨,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生活中這麼幹的帥哥啊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殘廢,偶爾有一個成功了。
和美女也沒有善始善終,完美的結局幾乎沒有。所以欣賞一回事兒,做出來是另一回事兒,我現在特別佩服面前這個人,因為如果換個場合換個女人,我現在已經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樑了。
蘇恬也不理他,笑著問我:“親愛的,我們走吧?”這句話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我站起身,蘇恬挽住我的胳膊,兩人施施然離開了酒吧,留下西裝男一臉鬱悶的站在那裡…兩個人邊走邊說著剛才的趣事,說說笑笑的進了一個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