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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繼續越過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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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欺負你啊?我是很真誠在問你的!”我傻小子的樣子逗得蕭沅荷笑個不停,花枝搖曳的樣子極為誘人,我被她誘,便又開始玩她的頭。

蕭沅荷抱著我的頭,像給孩子哺的母親一般摩挲梳我的頭髮,身體偶爾被我刺的一抖,聲調有些不正常地說道:“哼,就知道四處拈花惹草…”我被她說得不忿,起身把髒兮兮的送到她面前,厲聲說道:“大爺我就拈花惹草了。你能怎麼地?給大爺乾淨!”蕭沅荷被我逗得一樂,巧笑嫣然,乖巧柔媚的說道:“是,奴家這就為大爺乾淨了,讓大爺再好好的一回奴家的…”***和蕭沅荷折騰了大半夜,饒是她身體容易高,在我了三次之後把她得高七次,她仍舊痴纏著我不放,到最後看我實在是力不從心,才無奈的放過我。

兩個人摟在一起,躺在租來的陪護上卿卿我我聊到晨曦微,這才糊糊的睡去。和我在一起,蕭沅荷本就話多,但今晚她的話尤其的多。從她小時候的淘氣,到家庭的變化,彷彿她想把過去幾十年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一般,除了做一個合格的聽眾,我沒有更好的選擇,到最後哈欠連天了,她還神奕奕不覺得困。

不是看我實在困得可憐,我想她說到天亮都沒問題,即便如此,我睡著的時候她也並不如何安分,最開始的時候倒還乖巧,可沒多久便抬頭看我是不是睡了。

接著又自言自語…如果不是實在困極了,我肯定按著她打她一頓股。我大致能理解她的心情。女兒的病她久懸於心,到現在終於不再讓她那麼牽掛了。

表現在行為上就是她這種徹底的對我開放身心。只睡了幾個小時,早上被查房的護士吵醒,我便有些頭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了黑眼圈。倒是蕭沅荷昨晚被我灌了個飽,容光煥發意盎然的,渾不似女兒剛做完手術的樣子。

我看的來氣,便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打了幾下她豐滿股,還沒如何解氣,她卻笑的回頭看著我說:“對不起大爺啊,奴家把大爺都給榨乾了…”簡單梳洗了。

到樓下打早餐的時候,空給田木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東西已經送到了,他賤賤的問我和蘇恬有沒有發生什麼,我便把和蘇恬商量好的說辭告訴了他。我說那女人嫌我沒什麼文化,連個笑臉都沒給我就走了云云。聽我這麼說,田木生哈哈大笑,隨即不停的安了我半天,這才掛了電話。

拎著早餐上樓,我拿著包子坐在沙發上哈欠連天的吃著,看著蕭沅荷喂小雨荇喝粥,慨道:“哎,身體真不行了,年齡大了!”她嬌嗔我一眼,不敢在女兒面前瘋言瘋語。

只是說道:“也是太窄了,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剛才她們打電話,已經出發了,估計很快就到了。”下樓的時候接到希曼雪的電話,她和南冰已經出發了,本來只是說希曼雪自己來的,聽說是在兒童醫院,南冰打算順便幫孩子檢查一下身體,這才一起來了。

正說著話,南冰就推門進來了,看見我便是一笑,隨即才衝蕭沅荷笑了笑,算是打過了招呼。希曼雪抱著孩子跟在後面,也進了屋。我站起身給雙方介紹:“這是蕭沅荷,這是希曼雪,這是南冰。”說完,我又笑著介紹兩個小朋友:“這位是蕭雨荇,這位是管平南。”幾人被我逗樂了。

蕭雨荇被媽媽提醒,開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啊。”然後才和媽媽小聲說:“好奇怪,一個是冰,一個是雪…”希曼雪婆媳倆被蕭雨荇的可愛引,都站在邊逗她開心,希曼雪說道啊:“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哦!”小雨荇歪著頭,皺著可愛的眉頭,為難的說道:“可是你好年輕啊,一點兒都不像老。”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開心的說道:“是嗎?真的啊?那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別人的時候再叫雪好不好?”小雨荇想了想,也開心的說:“嗯,好。”南冰打開保溫盒,從裡面端出一碗湯來,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雨荇,你雪昨天連夜給你熬的雞湯,讓媽媽餵你喝好不好?”小雨荇搖搖頭,無比認真的說道:“我剛吃完飯,沒有地方裝了。”說完,還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可愛的樣子殺傷力巨大,加上手術過後小臉煞白我見猶憐的可憐勁兒,就連南冰這個也是母親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沒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來,不是顧忌她剛做過手術,肯定就要把她摟進懷裡心疼個夠了,蕭沅荷一直淡淡的笑著,她本來就不善言辭。

何況和希曼雪婆媳倆是初次見面,但看希曼雪連夜為女兒煲雞湯這份心思也極為動,的道:“您費心了啊!”希曼雪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著說道:“別這麼說,這是應該的。”說完看了我一眼,才又說道:“大家都是做母親的,人同此心,何況小孩子這麼可愛,讓人看了就心疼!”蕭沅荷有些無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頭看我,我笑著點頭,她才明白,眼前這女子就是這樣的人,並不是與她們刻意生分。因為之前已經幫她們掛了號,所以寒暄了一會兒,我便帶著婆媳倆到門診大廳給孩子看病。輪到我們了。

南冰抱著孩子進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廳的椅子上坐下,我問她早晨吃飯了沒有,希曼雪笑著搖搖頭,說道:“早晨就忙著熱雞湯了,沒顧得上。”

“那怎麼行,我去給你買點吃的。”醫院的食堂就在樓下,我看時間還早,便問她想吃什麼。

“別麻煩了,就過去了,中午再吃吧!”見我一再堅持,希曼雪才說道啊:“隨便買點吧,也吃不了多少的。”我下樓買了點兒蒸餃,又去超市買了兩杯豆漿,這才上樓,卻見希曼雪滿臉不安的在那裡來回踱步。我趕忙過去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左顧右盼了一下,才小聲說道:“出事了!”***我嚇了一跳,趕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希夢雪心有餘悸,仍舊不安的四處張望,說道:“我碰到瞿明瞭!”

“瞿明?哪個瞿明?”我一頭霧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個朋友,勾引…我們婆媳的那個…”希夢雪有點不太願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為意,不過是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對這種東西也不以為意。

“哦,就是他啊,看見就看見唄!”我覺得她有些誇張,不以為然的說道:“他還能把你怎麼樣麼?”希曼雪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娘倆去那個俱樂部就是他介紹去的,我兒子的高利貸,也是他幫著介紹的。剛才我看見他陪著一個女人從這兒過去了!”我能想象那個場景,一個從良的女遇到從前的客人。

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兒子的朋友,那種覺,確實夠詭異的。

“你們沒說話?”

“沒有,我以為他會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沒有,他只是過去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

“哦,那不就沒事兒了嗎?”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希曼雪被嚇得不輕啊我之前和她約略提過,她們婆媳做過那種事兒,開啟了很多人心目中的忌之門,會讓人有佔有她們的衝動。我這樣的手段已經算是最好的形式了。

要是像高利貸對付她們那樣直接綁了小平南,她們毫無反抗的餘地。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時候一無是處。

“他不知道南冰在裡面吧?”我見希夢雪搖搖頭,才接著問道:“他是什麼來頭?家裡什麼背景?”

“他父親是個房地產開發商,身價不菲,他自己開了一間汽車行,天浩就是去他那裡改車才認識他的。”

“哦,不用擔心,沒事兒的,沒準他沒認出來你呢?”希夢雪神緊張的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裡都帶著刀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剝光了似的…”

“呵呵,哪個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剝光了,問題是違法不違法。”我笑著說道啊:“不想剝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這會兒了。就別逗我了!”希曼雪把我在上樓到辦公區的走廊裡,她自己還站在空曠處,有意的背對著一個方向,不斷用眼神示意我,那個男人就在她背後的方向。

同時故作從容的說道:“我渾身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覺得他還在盯著我!”

“等下你等我手勢去叫南冰,我們假裝不認識,我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監視你。”我讓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過了一會兒,我才拎著早餐從走廊裡走出來,徑自走過她的身前。確實,我覺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這邊看,別問我怎麼覺到的,那是無數次後天訓練出來的本能反應。

我沿著走廊走過去,一個男人個子不高,年齡和我大致相仿,頭髮梳的很整齊,不是我想象中紈絝子弟玩車的那種外形。

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站在一間診室的門口,藉著人群的掩護,盯著希夢雪的方向,見我過來,餘光掃了我一眼,繼續越過我的肩頭,盯著遠處的希曼雪。

醫院超市的豆漿都是加熱的,上面扣著一個塑料蓋,價格不菲。我慢慢悠悠的走著,在即將和瞿明擦肩而過的時候,恰好被後面一個急匆匆跑過的人碰了一下。我順勢跌倒,左手拎著的兩杯豆漿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