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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眼神極為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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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開起了我的玩笑:“還‘稀’姐,怎麼不是‘幹’姐呢?”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倒真想‘幹’姐姐呢!”聲音已經從一聲變成了四聲。電話那邊輕輕說了一聲“壞蛋”過了片刻才說道:“你過來接我吧!”我明白,她是要今天了結高利貸的事兒,好把孫子接回來,便說道:“好,你和那邊約好,我現在就出發。”簡單洗了把臉,我出了門,昨天已經去過一次,我算是輕車路,早高峰已過,路上用的時間並不比昨晚多多少。

希曼雪已經等在了家裡,我的車剛開到樓下,她便“噔噔噔”的下了樓。她今天穿了一條黑長褲,平底皮鞋,上身一件藍襯衫,外罩一件灰風衣,看起來極為幹練。

我見她並未梳妝打扮,面看起來也有些發黃,便好奇的問她怎麼回事兒。她繃著臉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故意抹了點兒黃蠟,看著又老又醜,他們就不會過分為難了。”

“有用嗎?”

“聊勝於無吧!婆媳這個噱頭,少了我便沒什麼意思了。”

“南冰不去?”

“嗯,她經事兒少,這種場合也幫不上忙,反而容易讓他們有壞心。”我開著車,按著她的指點,找到了那個高利貸債主的所在。希曼雪讓我把車停在僻靜處,便要下車。我有些不放心,問道:“用不用我跟你去?”希曼雪看了看我,似乎在琢磨我跟她去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看她的眼神不住閃爍,知道她在考慮我是不是不放心她拿著的銀行本票,便把手伸進襯衫捏了她的頭一下,用了七成的力道。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才解恨的說道:“我是不放心你,也不對,我是怕你受欺負,不是不放心那點錢。”希曼雪的小臉本來就抹得發黃,被我一掐更是疼得擰了勁兒,此刻聞言卻一下子笑了,的湊過來就要吻我。

我本能的一退,做了個防衛的姿勢,然後說道:“你臉上髒兮兮的,別碰我!”

“德行!”她白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應該沒問題,我約了幾個先夫的朋友,都是這個圈裡有威望的人,和這個人也都認識,應該不會為難我。

你以後還要在這個圈裡混,能不面還是別面了。”她臉蠟黃,眼神中卻神采奕奕,不知道是為了即將見到孫子,還是為了我對她的充分信任。

“把這個拿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準備好的錄音筆,打開了開關,放進了她的坤包。希曼雪沒有問,下了車走了幾步,又回頭衝我笑了笑,便繞過了牆角,走向了那個會所。

那個錄音筆和普通鋼筆無異,但筆帽尖端是‮聽監‬裝置,末端是發裝置,除了片能記錄聲音之外,還能將周圍三米的聲音傳送出來,一百五十米內有效。

我把微型接收裝置拿出來,調校了方向,時隱時現的聽見了幾句他們的對話,見她並無危險,便摘了耳機,不再‮聽監‬。這種器材我以前是用慣了的,只是沒想到在國內也這麼容易就買得到。我或許並不是完全信任希曼雪。

但這筆錢相對於我對她的信任來說,卻僅僅是一個小數目。打個量化的比方,我父母值得我付出全部的所有,我最好的戰友值得我付出一半財產,田木生最多讓我付出十分之一,而希曼雪,則是百分之一,或者略高於百分之一。

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建立有很多種渠道,有常規的也有非常規的,戰友之間生死相托是常規的,和田木生相識多年是常規的,和希曼雪通過一次愛則是非常規的。

人或許無法看清別人的真面目,但經歷過生死體驗的我,卻能看得出這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或許我會走眼,但若當成是賭博,那就無所謂了,萬一賭輸了,我輸得起。萬一賭贏了。

換來的是千金難求的內心的安寧和平靜,何樂而不為?對方並未刻意刁難,希曼雪進去沒多久,就抱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出來了。

我趕忙下車,幫她打開後座的門,看她小心翼翼的坐進去,才關上車門。我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跟來,這才閃身上車,驅車離開。

從後視鏡裡,我能看到她的臉上有一道道的淚痕,顯然剛才在裡面就哭過了,和自己的孫子久別重逢,這種恍若隔世的覺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當事人,無從體會。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憂傷。

“回哪兒?”按常理肯定是要回她們的居處,但她們如今豔名在外,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窩又入虎

“還是回我住的地方,有些東西要帶走。”希曼雪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我話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給南冰打了電話,叮囑她收拾東西,車到了就走。車還沒到樓下,南冰已經了出來,我看她手裡只拎了一個公文包,並沒有別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南冰上了車,我直接把車開上了四環,連續幾次確認沒被跟蹤,這才把車開進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一路上婆媳倆只顧著察看孩子,本沒注意如今到了哪裡,要下車才想起問我,這是到了哪裡。

我簡單解釋了一下,帶著婆媳倆上了電梯。在前臺用我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套房,把婆媳倆安頓下來,我頓時如釋重負。

將心比心,這對婆媳在那個場合坐了一個多月的皮營生,早已豔名遠播,和我一樣有私心想把二人據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她們還是女的時候,沒人會想到把她們當成金絲雀養在籠中,因為只要有錢有閒,隨時想玩就可以玩到。

而且她們還是女,不瞭解實際情況下,許多人只是被她們的氣質打動,而不會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實際行動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當她們自贖自身變成良家婦女之後,那就沒那麼簡單了。

有能力又有念頭把她們據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若我花了三千多萬幫她們自贖自身,結果被別人截了和,只需要幾十幾百萬便佔了,那我豈不冤大頭之極?京城這片地界上,比我有錢的人肯定不多。

但錢財多寡不代表實力如何,一個身家幾百萬的實業商人,比一個剛買中五千萬彩票的幸運兒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現在就相當於買中了彩票。

自己什麼貨我一清二楚,錢可以成為基石,卻絕對不是基,而我的窘境卻又不允許我花錢取得基。

一擲千金難不倒我,但要實際辦點什麼別的事兒,我和一般人一樣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會舉步維艱。我對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

但看她對孫子這份疼愛程度,我想隨便一個人拿刀架在孩子的頸上,她都會立刻從一個端莊嫻靜的淑女變成一個人儘可夫的‮子婊‬。這種險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倆安頓好,又下樓到附近商場裡按著她們寫的單子買好了各式各樣的嬰兒用品,反覆叮囑了幾次希曼雪不要輕易出門,出門一定要做好偽裝,大墨鏡啊帽子啊口罩啊什麼的都已經備齊,到時候不要不捨得用…

確定沒有了問題,我才驅車出門,在城郊結合部花三百九十萬買了一套二手房,一百九十六平米帶高檔裝修,一個小高層的十六樓,條件相當不錯。那地方和那個會所隔著大半個北京城遙遙相對,我想就算她們婆媳倆之前生意再好。

也不至於在這個小地方都有人認識。一個下午我辦了很多事情,買房子,換防盜門,找人打掃房子,更換家電。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自己為她們婆媳倆準備的“金屋”好了。

本來就很新的屋子,換上了嶄新的家電,打掃得乾乾淨淨,隨時可以入住。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裡充滿成就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心裡無比的充實。

我不覺得我是因為對希曼雪產生了多深厚的情才這麼做的,想象一下,這個地方即將成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時候我可以隨意在客廳、書房、臥室等等地方隨意玩這對婆媳,成的那個嫵媚,年輕的那個乖巧…

不敢想,想想雞巴都會起,我打住綺念,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說自己一會兒就回去,便掛了電話。

路上有些堵車,等我趕回酒店,已經七點多鐘了,在酒店餐廳要了幾個炒菜,我上了樓,到門前先打了電話讓希曼雪給我開門,電話還沒掛,她便開門了出來。

她明顯哭過,眼睛有些紅腫,不過臉已經不那麼黃了,白裡透紅,和我初識她那晚的慘白已經截然不同。她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睡衣,淡黃的真絲面料,鏤空的‮絲蕾‬花紋下酥若隱若現,裙襬長及腳背,兩條吊帶下面,是大片白皙的脯和脊背,至極。希曼雪在我身後關了門。

接著毫不猶豫的挽住我的胳膊,著自己並不如何出眾的酥磨蹭著我,我饒有興味的看了看她,她眼中含笑,大有深意的回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這個套間很大,有客廳有書房有主臥客臥,有兩個洗手間,整體看來極為符合它的價格。

進門的時候,南冰正抱著孩子在客臥裡走來走去,孩子已經睡,她卻仍舊不肯放下,眼睛一刻也不肯離開孩子,似乎想把這段時間的母愛全部補回來一般。

南冰也穿得極為,粉的吊帶‮絲蕾‬睡衣只遮到下,隨著她來回走動,裙襬不斷擺動,間縷縷光,看起來竟然沒穿內褲。

聽見希曼雪開門,南冰抬頭見我進來,不由得嫣然一笑,眼神極為親切,衝著懷中的孩子努了努嘴,滿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見我走進客臥,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依偎著我的婆婆一眼,便藉著看懷中的寶寶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