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別自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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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用英語問的話,他的回答卻是漢語,我的腦海瞬間聯想起之前的遭遇,幾乎是瞬間,兩人同時說道:“你是…”我劈頭就是一個耳光,這個耳光明顯比蘇靜打我的那記重多了,眼前這個小子差點被我打暈過去。
看我還要繼續打,這小子連聲說道:“別打,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垂涎那對婆媳,我不該惦記老爺子的女人,我錯了,我錯了!”
“呵呵,你真當我傻呢?”我劈頭蓋臉又是一耳光,接著說道:“你會為了一個女人萬里迢迢跑到歐洲來?你蒙鬼呢?”
“我…我好貪玩,這不…這不很正常嘛!”臉都被我打腫了。
這小子仍然嘴硬,他身上之前已經被漢森那夥人了好幾處傷口,我用拇指用力的按進破損的傷口中,劇痛之下,他再也堅持不住,道出了實情。
原來蘇恬伺候老爺子這些年在白家進進出出,作為老爺子的身邊人,或多或少的聽聞了許多秘辛,再加上蘇恬本身就是老爺子的一個汙點,白家人忌她如虎,恨不得對她除之而後快。
正當白家人磨刀霍霍的時候,白溱潼收到一封匿名信,裡面有一份錄音,說的正是白家的往事。當年老爺子和老嫂子在一起並不是什麼戰友情深,早在出徵之前倆人就已經有了姦情。
這份錄音裡不光說了這麼一件事,還有很多涉及到派系鬥爭的內容,這樣私密的內容,除了老爺子親近之人,本沒人能夠將之記錄下來。錄音只是節選,不知道是老爺子和誰聊天的時候說起來的。
這樣一來,能到這份錄音的人就屈指可數了,這個時機選的不可謂不準,正是老爺子剛去世不久白家人對蘇恬動了壞心的時候,白家人自然而然的懷疑到蘇恬的身上。白家人大多穩重。
但眼前這小子本來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主,有心把這件事做好了取悅父親,便自作主張,想要綁架蘇恬,於是才鬧了這麼一出。
“所以說,自始至終,對婆媳倆,你都不是真的在意?”聽我這麼問,這小子搖搖頭,接著點點頭,說道:“這婆媳倆是誘人。
但比她們誘人的我見多了,剛開始找她們是打算送給老爹嚐嚐鮮,牛皮都吹出去了,結果她們娘們跑了,到後來就完全是誤打誤撞趕上了,誰能想到蘇大姐和這婆媳倆都跟了你呢?”覺時間差不多了。
我把他扶到沙發上,說道:“別的不說了,和你談個易,蘇恬這事兒就這麼過去,我保證以後她不會成為你們的困擾,你則跟我保證再也不糾纏我們。你同意,我就跟警察說你是我朋友,你帶來那些人是你的保鏢。
你不同意,喏,我用他們的槍崩了你,還有你這兩個女伴兒。你自己選吧!”在此之前,我從託尼弟弟的口中問出了希曼雪幾女的下落,隨後一槍送他上了路。
這一切都被眼前這小子看在眼裡,也正是我表現出來的冷血使他相信我確實會殺他,而不是嚇唬他。
“大…大哥,你這麼問我,答案很明顯啊!誰想死啊!可…可我說我將來不糾纏你,你就能信我啊?”
“當然不信,但我也不是沒有後手。”我掏出兜裡的手機,按下了停止錄音,然後說道:“我不知道之前那份錄音是誰的,但我相信不是蘇恬,不然她不會這麼坐以待斃,還跑出這麼老遠來重新開始生活。
我手裡這份錄音,我就明確告訴你,這是我錄的,再被我發現你們對我,對我身邊的人有一點點的針對行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狠,夠狠!”這小子哈哈大笑,說道:“我真他媽傻,大傻,我把自己裝裡頭了!”他笑了一會兒,遠處的警笛聲越來越近,他才說道:“好,我答應你,絕對離你遠遠地,在國內,在我們家的能力範圍內,我都儘量保證你的人不受欺負。
我不怕你把這東西宣揚出去,我怕的是你宣揚出去的東西是我說出去的。蘇大姐這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了。”警察很快來到,他們例行封鎖了現場,做了筆錄。
那小子抬上救護車的時候拿出了一個證件,竟然是駐芬蘭大使館參贊,看來即便我不說他是我朋友,他也會因為外豁免權而無罪釋放。警察通知我不許擅自離境,隨時接受調查,便將我從警局放了。
打車回到農莊,開著鮑的車來到託尼弟弟所說的地方,果然一艘漁船停泊在一處淺灘附近。漁船附近空無一人,看來如果不是事情有變,我最後身死,希曼雪諸女就要在這裡活活渴死了。
爬到船上,在下層船艙裡找到昏昏沉沉的幾女,我先叫醒了希曼雪。她嘴乾裂,雙眼黯淡無神,只在看到我的瞬間亮了一下,她試著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只得撲到我懷裡,緊緊地抱住我。
抱了片刻,我安撫了她的情緒,返身到上層甲板處找到半桶淡水,拎到下層來時,幾女都已經醒來。
看著我的眼神都各有不同。蕭沅荷緊緊抱著懷中的女兒,雙眼中充滿了探究的眼神,她不關心自己的安危,卻擔心孩子的安全,看我輕輕點頭,她才放鬆下來。希曼雪沒有喝我遞給她的水,而是給了蕭沅荷,後者的看了她一眼。
然後輕輕地餵給懷中的女兒。南冰自己喝了一口水,嘴對嘴餵給兒子,待兩個孩子都喝了水,幾個大人才各自喝了幾口。
整個過程,程琳都不敢抬頭看我,穆雪嬌臉灰敗,神情黯然,木然的喝了一口水,便和女兒靠在一起,一言不發。又休息了一會兒,因為心中惦記蘇恬,我便將希曼雪抱起,先後帶幾女下船。我已三天兩夜未睡。
此刻又一番勞累,竟然絲毫不覺得累,我知道此刻自己全靠一股信念支撐,一旦倒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得來了,將幾女帶到醫院,醫生檢查她們身體的時候,我找到鮑,他告訴我,蘇恬正在手術,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蘇靜面蒼白,看我進來,安靜的依偎進我的懷裡。我緊緊的抱緊她,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她溫暖和依靠。
時間彷彿停止了淌,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才打開,醫生走了出來,我們幾個人圍了上去,鮑問手術如何,醫生告訴我們,蘇恬的命保住了,但因為脊柱受創,下半身失去了知覺,可能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蘇靜無聲的哭了出來。
一大顆眼淚墜下,滴在我的手上,也響在我的心頭:“都是我害了她,害了這些美麗的女子,我原本想讓她們幸福,何曾想竟然讓她們遭受如此多的痛苦!”
“這不怪你。”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蘇靜為我拭去淚水,她泣著說道:“這一切都怪我,怪我…”***兩年時光,倏忽而過,這一天傍晚時分,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羅瓦涅米機場。舷梯緩緩降下,一位美貌的婦人出現在機艙門口,這樣寒冷的時節,她穿著一件白的貂皮大衣,修長的腿雙在衣襬之下時隱時現,卻只穿了薄薄的絲襪。
女子走下舷梯,手上卻牽著一銀鏈,一個同樣美貌卻更加年輕的女子出現在艙門口,她穿著一身白的緊身皮衣,頸上戴著項圈,那銀鏈就拴在這個項圈上。
戴著項圈的女子走下舷梯便跪了下來,毫不在乎冰冷的地面,她撅起股,隨即穿著白貂皮的美婦人不知從哪兒拿出一茸茸的尾巴,將其在項圈女子的後,待那尾巴搖了兩下,貂皮美婦人這才繼續往前走。
一輛奔馳轎車早已等候多時,司機打開車門,項圈女子爬進車內坐到內側後,貂皮女子才上了車。奔馳轎車穩穩的駛離機場,沒多久,便在一處路口下道,駛入一條寬敞的林陰道,最後在湖邊的一處莊園前停了下來。
這座莊園佔地極廣,後靠深山,前臨碧湖,裝飾素雅,別具匠心,此刻燈火輝煌,二樓窗前一名身材曼妙的成女子憑窗而立,正望著兩人走下車來。
司機將車開走,二女拾級而上,走到別墅門口,那皮衣女子便俯身跪下,爬行著進門。
“雪姐姐,你回來了。”一位充滿了知美卻又有一絲女孩跳脫天的女子了出來,一個咿呀學步的小女孩跟在她的身後,口中不停說著“姨姨”、“媽媽”貂皮美婦人脫去大衣遞給女子,出裡面灰的齊短裙,身材在緊身棉裙的包裹下盡顯無遺,她溺愛的抱起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孩,逗得她嘎嘎直笑。
這穿著白貂皮大衣的女子正是希曼雪,出來的女子則是蘇靜,而跟著她的女孩子,則是兩年前機場分別時懷上的文海的女兒。
儘管當了母親,蘇靜還是那麼不靠譜,所幸孩子還有一個很像媽媽的阿姨,文海也更多的待在這裡陪伴蘇恬和自己的女兒,小孩子才沒有被母親帶“壞”看希曼雪穿得奇怪,蘇靜掩嘴偷笑,希曼雪被她笑的滿臉通紅,只得說道:“哥哥讓我穿這身上飛機,說到家了就要…就要我,我…我都溼了一道了…”蘇靜笑的更厲害了,她伸手到希曼雪下掏了一把,果然那裡已經水潺潺,意盎然了。
“哎呀!”希曼雪不敢叫得太大聲,怕嚇到孩子,只是羞意更甚,也無法阻止,何況自從相識以來,她便和蘇靜最是投緣,兩人氣質相近,都是安靜中帶一點癲狂的女子,很快便成了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同共枕已經不知道多少次。
這一點小動作也沒什麼大不了,希曼雪躲開蘇靜作怪的手,笑著息了一會兒,問道:“好妹妹,哥哥呢?”
“就你叫的甜,跟嘴裡灌了似的!”蘇靜取笑了她一下,接著神便黯淡下來,說道:“他去湖邊了。”希曼雪知道她想起了什麼,柔聲安道:“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你也別自責了,這不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