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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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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憂藍煩躁的回道。

“那要不要我去醫院檢查給你看?”他繼續耍賴逗她。

她皺了下眉“這還有得檢查的嗎?你少裝清純無辜了,苦計這招對我沒用。”越說心越煩。

秋致悅不由分說抱過她“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開心?”

“沒有特別快樂,也沒有特別傷心,每天還不是就這樣過。”今天的事讓她口很悶,很想找什麼人發洩,他剛好當了倒楣鬼。

“不想說嗎?”呵問不出答案,憂藍仍然沮喪。

“要不我先回家好了,今天心情不對,可能會破壞你興致,改天再幫你補過生,好不好?”她將對夕芬、同事的憤怒發洩在他身上,父母的失和、父親的背叛…種種委屈,一古腦兒全都湧上,她甚至為與他無關的理由生氣,她好恨這樣的自己。

“那好吧。”讓她訝異的,他沒有多花工夫說服,車子就往她家裡方向開。

這一來,憂藍不免又有些不高興,亂七八糟的念頭在腦海裡起伏,她覺得自己都快變得神智不清了。

家到了,她連再見也不說,逕自開門下車。

秋致悅拔出鑰匙,追著她過來,怒火沖天的強扳過她。

“小藍,我給過你保證,可是你似乎一直不相信,今天我們就把所有事情都說開,我不希望你永遠自己一個人藏著秘密,被痛苦折磨。”每次他人都已經在她家門口,卻始終被拒絕邀請入內,一次、兩次他可以接受,但再笨的人都能發現,憂藍對自己家庭有所隱瞞,甚至不太談起父母。

被了!秋致悅認為給予她的時間夠久了,他決定親身去發掘,並且認識她唯一的親人。

“如果你是生氣我陰晴不定,我道歉,我真的沒心情。”憂藍略顯緊張的試圖安撫,墊腳親他一下,幾乎像是落荒而逃“再見。”

“你答應今晚一切依我的。”他堅持的阻止她關上大門。

“我認為不是好時機,而且我也沒有先通知我吧…”近乎絕望的說了一大堆不成理由的藉口,她被內心那股突然的恐慌接獲--她為什麼會覺得恐慌?她自問,答案清清楚楚顯現在腦海--她不希望失去他!

可是一旦他踏進這門,悲劇就已註定,那是她擺脫不了的宿命。

“你真的要進去?”她認命了。

或許不久後所有的牽纏都可解脫了,她不必再為他是否如其他人,終究也曾背叛她而患得患失。

“小藍,拜見未來岳父不是什麼世界末吧?”他不懂她何來的憂愁與落寞。

不管如何,他說到做到,他會解開她所有不愉快的心結。

****井南儀對女兒第一次帶男友回家,到非常開心,也有點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懷。

遞過名片,秋致悅簡短的作了自我介紹,他沒想到伯父是傷殘人士,灼傷相當嚴重,而小藍僅淡淡提及以前發生過意外。

“你很驚訝我的情形?”雖然是一閃即逝,井南儀仍注意到了。

“嗯,時間多久了?”

“好對年了,幸虧有小藍忙裡忙外照顧。秋先生和小女認識多久了?”遍咎於自己的一步錯,井南儀深知女兒對情、婚姻的極端不安全,甚至以前鄰居小夥子原綸,聽旺嫂說他一直喜歡著她,卻也不見她有何表示。

“伯父請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接著,秋致悅像正式拜見岳父大人,仔細代他們的往過程“請放心,我對小藍是真心的,我一定會讓她幸福。”

“但是你的家世…”對於豪門,做父親的仍有疑慮。

“這方面不是問題,家父母很開通,不作興什麼利益結合的婚姻。”井南儀對於秋致悅是滿意,也很放心,他望向靜坐不語的女兒,只要她高興就好了。

“小藍,你和伯父以前的醫師談過嗎?傷是否只能治癒到這個程度?”不知怎的,打進門開始,秋致悅就發現她隱約在拉開距離,冷淡得不像方才還烈抗議他的一意孤行。

秋致悅的話題誘出她的興趣,黯淡的眼神重又燃起光芒。

“因為爸的灼傷破壞了中樞神經,導致半身不遂,至於顏面的傷殘,如果繼續不斷換皮手術,應該能挽救回七、八成。你是不是有認識其他權威醫師能幫爸?”

“我還不能確定,”他笑笑抓住她手不放,在掌心輕捏。憂藍微嗔,倒也隨他去,巴望著他“人選有一個,我先找他談過伯父的情形後,才能知道結果。不過就我所知,這個人之前也治癒了和伯父相同的病患,希望應該很大。”

“真的?!”

“真的。”憂藍興奮得忘了矜持,抱住秋致悅又親又叫,然後是井南儀。

“我都還沒問到結果呢!”秋致悅有些吃味的又把她拉回懷裡坐,小聲的在她耳邊咕噥:“看你怎麼表現了。”

“討厭。”憂藍嘟起嘴,手癢的將他俊臉變成大豬八戒“哪,按摩完畢,不必謝我。”

“伯父在這邊,你敢調皮…”笑笑鬧鬧的,以前冷寂的屋子充滿歡笑聲。

秋致悅看時間不早了,便起身告辭,就在憂藍以為一切都很順利時,她心裡的那塊巨石回來了。

李嵐心一身名牌服飾,襯托出玲瓏有致的曲線。她在門口已經先瞧見停了部價值不菲的名車,現在眼前又是個卓爾不群的大帥哥,看樣子如果不是企業家,也是個嫌冢當的人物。

“真不巧,我剛到家,先生你…”

“秋致悅,小藍的男友。”狐媚的姿態立變,李嵐心溫婉的回以一笑“原來是小妹的朋友,不好意思,事先不曉得,沒留在家裡招待。”秋致悅不解的等她說完。

“哎呀,真糟糕,一替小妹高興,忘了先自我介紹,我是大姐嵐心,家裡情況你大概也清楚,實在需要有人幫忙分擔一點…”她哀怨的嘆口氣,楚楚可憐的模樣頗惹人疼惜。

秋致悅看了眼憂藍,她明顯迴避的冷淡眼神,宛如事不關己。

“很少聽小藍提起你,照顧伯父的確是很辛苦。”他持保留態度。

“也沒什麼,”李嵐心若有所指的道:“只要大家能和樂的在一塊兒生活就好了。”

“呃…時間不早了,告辭了,下次有機會再聊。”無視對方眼眶中的隱隱水霧,秋致悅明智的未在明瞭情況前深談。

陪他走到車邊,憂藍心底悲觀的認定歷史將重演。嵐心卯足本錢的決心很難讓人忽略。

“等等,這樣就想敷衍我了?”秋致悅不滿的摟回她毫不戀棧的往回走的身子,他可是依依不捨呢!

“沒良心的女人。”他的抱怨表達在猛烈的吻中,將她的不經心、她的恍惚全數吻去,務必要她專注於他,心裡只有他的存在,官只能覺他的氣息。

“致…悅…”微微刺痛,她息甫定,抗議他的暴。

接收到她涓涓的依戀,他才溫柔的改咬為,細細疼呵她的、白膩的雪肌,在兩人都顫動不已時,收兵僵鼓,免得一發不可收拾。

鼻輕輕摩挲她紅霞絢亮的頰,他不過癮的再輕咬一口,憂藍心中氾濫著無限甜

“別玩了,有鄰居、路人呢…”秋致悅偏要耍得她恢復奕奕神采,然後朗笑聲中,車子慢慢駛開。

他們親密的舉止,全部落入隱在門邊一對算計妒恨的眸光裡,滿含的幽森惡意,無端增添寒夜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