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開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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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再不離開此地,只怕她會死得很難看。這傢伙任起來,保不準以天為被,以地為,大行“非常之道”當然,如果這也能算“非常之道”的話。唐真嘿嘿笑道:“叫我教主。”孟容蓉不敢違抗,乖乖地叫道:“教主。”她是個聰明人,知道當“一隻羊”處於危險境地時,萬萬不可以得罪“一隻狼”唯有乖巧地討好“這隻狼”說不定“這隻狼”會大發慈悲,放過她這隻可憐的“小綿羊”唐真立刻擺出了教主應有的架子,打起官腔,神態傲慢地道:“現在,教主命令你,馬上帶我去休息。”
“是,是,是。”孟容蓉討好似的回答著“我馬上去為你準備一間房。”唐真冷不防一把將孟容蓉擁在懷中,壞笑道:“我不要你準備房間,我和你一起睡。”唐真番急舉動早在孟容蓉預料之中,倒也沒到什麼意外,就連象徵的掙扎也懶得作,紅著臉說:“我們還沒拜堂呢,怎麼可以一起睡?你呀,大壞蛋,儘想這些不正經的事情。”唐真笑道:“你不是跟伍媚娘說要將我先後殺的嗎?我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孟容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唐真臉一板道:“我是教主,你敢違抗教主的命令?”唐真一抬出教主的身份,孟容蓉果然乖乖就範,不敢反抗,紅著臉羞羞答答地道:“你這個死鬼,這種事也用教主的身份來壓人,羞不羞啊你!”唐真哈哈大笑,他很喜用權力去壓迫別人,喜歡看別人屈服在自己威下的那付無力反抗的無助表情。不過,前提是,對方必須是美女。而且還是自己所喜歡的人。***第二天,八月初十。一大早,阿眉山腳來了一位客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東山派掌門張寒。張寒此次阿眉山之行,特奉正道聯盟臨時盟主周華之令,前來向非常教會下戰書,預約雙方於八月十五那天在阿眉宮正大光明一決高下。
其實,這也是正道人士的麻痺戰術,明裡挑明於十五號決戰,暗地裡卻於十二號那天發動突然襲擊,好將非常教會攻個措手不及。這次張寒前來下戰書,只不過是一種形式化的程序,為的就是讓這齣戲演得更真,好讓非常教會疏於防範。
踏上了武林正派人士從不敢雷池半步的阿眉山,張寒心中一陣發虛,提心吊膽地左顧右盼,生怕道路旁的密林中突然衝出一群非常教會弟子,還沒等自己表明“下戰書使者”的身份,便將自己砍成馬蜂窩。
所幸,張寒擔心的狀況並沒有發生,除了山風吹過,林中樹葉嘩啦啦作響以外,倒沒見什麼非常教會弟子衝出來。不過,這種異常的情形又引得張寒疑神疑鬼:“大決戰之期將至,非常教會怎麼可能防禦如此鬆懈?
怎麼會任我大搖大擺上山?為什麼沒見到一個守衛?嗯,這有點不正常!肯定其中有詐!”這個時候,張寒反而盼望看見一名非常教會弟子,趕緊向他表明使者的身份,免得稀裡糊塗地成為冤死鬼。
但是,老天偏偏不遂他願,草走了半天,鬼影子也沒見到一個,倒是有不少蒼蠅圍著他飛來轉去。張寒伸手拍打著蒼蠅,直呼“晦氣”心中咒罵不已:“你的,臭蒼蠅圍著老子飛幹嘛?老子又不是牛屎!”民間免費一句俗諺:蒼蠅叮牛屎。被蒼蠅這樣叮著,令張寒覺自己成了一堆臭牛屎,是以心裡很不。
雖說走了半天,但這速度絕對可以和蝸牛爬行的速度媲美。這應該是張寒一生當中走得最慢,也走得最膽戰心驚的一條路。每走一步,心中便疑神疑鬼一百遍,心裡的陰影也越擴越大,這股無形的壓力只差沒有讓張寒當場崩潰。
好幾次,張寒衝動得似喪家之犬般撒腿跑下山,離開這個陰森怪異的鬼地方,緩解一下這種心理上承受的巨大壓力。但是,他又不敢,他以“正道使者”的身份上山,命尚有一份保障,但如果撒腿一跑,立刻就有了“做賊心虛”的嫌疑。
只怕自己撒腿開跑的那一刻,也就是自己被砍成馬蜂窩之時!張寒心裡拼命是咒罵嚴羅和莫道德:“都是你們這兩個王八糕子,極力推薦老子充當這個狗使者,說什麼我老張頭腦靈活,善於隨機應變,卻讓老子受這份活罪。幹你大姨媽,你二,你三姑婆…”張寒心裡將嚴羅和莫道德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走至半山之際,山道旁邊的密林中兀地傳來一聲大喝:“站住!”喝聲之中,呼拉拉衝出一群人,揮舞著刀劍,將張寒圍在當中。
人嚇人,嚇死人,驟然而來的驚嚇差點把張寒的魂都嚇飛了,看到面前閃閃的刀光劍芒,張寒哆哆嗦嗦地叫道:“我是武林正道派來的使者,有事想求見你們教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後,人身安全問題算是有了基本的保障。覺安全有了保障,張寒馬上意識自己這付樣子太沒英雄氣概,好歹他張寒也是名震一方的一派之尊,氣勢不能弱於人!
張寒馬上抬正頭,直,竭力拿出平的氣派,果然威風凜凜,氣度儼然,一派宗師風範顯無疑。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嬌斥:“好大的狗膽!竟敢帶刀刃上阿眉山!”跟著,張寒股傳來一陣劇痛,似是被人踹了一腳。張寒當場摔了個“餓狗啃屎”一派宗師的風範維持了不到兩秒鐘便宣告結束。
張寒嚇得魂飛魄散,雙手抱頭,驚恐萬狀地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前來傳信的使者!不是前來鬧事的!”其它非常教會弟子慌忙拉住肇事者,勸道:“算了,伍壇主,他是前來通信的使者,不能傷害他。”張寒偷偷地抬眼一望,想看看到底是誰踢他,這筆帳一定留著十二號那天加倍算!這一看,看到了一張天使般的臉蛋,魔鬼般的身材,配上一身緊身的黃衣,將身體勾勒得曲線玲瓏,呼之出。
這個人他認識,是非常教會黃衣壇主伍媚娘。望著伍媚娘死人不賠命的身段,張寒暗中了口口水,心中暗罵:“小賤人,就讓你先囂張吧。等到十二號那天,老子將你強姦一萬遍!”伍媚娘柳眉緊皺,看起來情緒非常糟糕,衝著張寒怒衝衝地喝道:“還不將你寶劍解下!”說著,又衝上前對著張寒踢了幾腳。
張寒心中怒極,但也怕極,惶恐地道:“是,是,我把劍解下。”一邊解劍,一邊暗中用眼神惡狠狠地強姦了伍媚娘一萬遍。伍媚娘踢了幾腳好似還不過癮,還再動手時,被眾人拉開。伍媚娘沒好氣地對張寒喝道:“算你走運,要不是他們攔著,姑非要你狗命不可!”說完,頭也不回的獨自走上山去。
望著伍媚孃的背影,非常教會眾弟子輕聲議論:“哎,伍壇主是怎麼了?好像有點不對勁哦。”
“是啊,從一大早見她,就沒見她笑過。看她眼睛紅紅的,好像昨晚上沒睡好覺。”
“這就難怪了,睡不好覺的人脾氣通常都很暴躁。”
“我發覺,自從教主上任以來,伍壇主就一付鬱鬱寡歡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
…
張寒聽了眾人的議論。
雖然雲裡霧裡,但大致明白了一件事,伍媚娘並不是看自己不順眼。而是她心情不好,在找人發洩罷了。而自己,偏偏觸了這個黴頭,很不幸地淪為出氣筒。眾人說得沒錯,伍媚娘確實心情很不好,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昨晚上唐真設計讓王廣坪供出了罪行,並擔當新一任教主,這本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教中每一位兄弟姐妹都非常高興,唯獨伍媚娘一個人高興不起來。本來,開始的時候,看到唐真出任新教主,伍媚娘從內心是到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