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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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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扒皮府中,後院。王扒皮帶著他的五六個老婆,飲酒賞月。明明斗大的字不識幾個的王扒皮偏偏喜歡附庸風雅,趁著酒興搖頭晃腦地作起詩來:“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狗男女,有我也有你。”作詩之際,將手伸入不知排名第幾的老婆內,哈哈大笑。眾老婆嘻嘻大笑,齊聲稱讚:“好詩啊!好詩!”此情此境,堪稱:我吐,我吐,驚起一灘鷗鷺!一陣清風拂過,王扒皮面前突然多了個人。王扒皮看清楚來人,大驚道:“啊!是你!你想幹什麼?”這個人正是唐真,白天在石獅頭上留下手掌印一事讓王扒皮記憶猶新,是以印象極深。王扒皮的老婆們乍一見平空多了個人,紛紛嚇得大叫,但看清唐真俊美的模樣後,一個個觸電般傻在當場。

她們都是一些風月場中的女子,何曾見過如此俊美絕倫的人物?在她們眼裡,王扒皮算得上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了,但在唐真面前一站,當即黯然失

眾女子一個個著口水,只恨不得一口將唐真下。若非顧慮王扒皮在場,估計她們會一齊衝上前,將唐真現場“解決”***唐真向王扒皮招了招手“微笑”著說:“你過來。”王扒皮嚇得魂不附體,他從唐真的“微笑”中看到了一樣東西…殺氣。他很清楚,唐真半夜到訪,應該不會有什麼好果子給自己吃。王扒皮顫聲道:“好漢,你有什麼事?”唐真臉上看不到什麼表情,聲音平淡得令人骨悚然:“沒什麼,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忙。”

“幫忙?”聽到這兩個字,王扒皮眼睛亮了,嘿嘿。原來唐真有求於己,難怪他言語間那麼客氣!呵呵,只要他不來為難自己,什麼都好說。王扒皮的肝子頓時直了起來,再次恢復了往神氣活現的模樣,咳了一聲,慢地道:“嗯,幫忙麼?

那也未嘗不可,我一向樂於助人,只不過嘛,也要看看幫的是什麼忙了。啊…不,不,你儘管開口,儘管開口就是!”王扒皮的前一段話氣派十足少,後一段話卑微得像個孫子一般,只緣於他說到一半時,唐真如利劍般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瞪得王扒皮頭皮發麻。

而且,唐真還順手拿起一個酒杯,輕輕的一捏。這個堅固厚實的酒杯被唐真一捏之下,立刻化成一堆粉沫。

王扒皮當然不是傻子,馬上受到了其中威脅的味道,口氣也因而一轉變為“孫子”王扒皮一向是個聰明人,他並不希望自己的腦袋也像酒杯一樣被捏得粉碎。

唐真慢條斯理的說:“我進入成州城,看到不少老百姓衣不遮體,吃不飽腹,非常可憐。因此,我希望你能把你府上所有的財產捐助給他們,怎麼樣?”說到最後三個字“怎麼樣”時,唐真臉嚴厲起來,臉上閃動著一股懾人的殺氣。

“啊?”天生守財奴格的王扒皮驚叫一聲,唐真這番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要自己把全部財產都拿出來救濟百姓,這怎麼成?

白花花的銀子可是自己的命子啊!但是看到唐真殺人般的目光後,王扒皮又害怕了。心中權衡一番,答應捐錢財的話可保狗命,不答應的話馬上就有命之憂。

在金錢和生命之間,王扒皮忍著心中的劇痛選擇了生命,哭喪著臉說:“好的,好的,我捐,我捐就是。”

“好!”唐真難得的出了笑臉,還讚了一聲“王進士深明大義,慷慨救濟百姓,我代成州的老百姓在此向你說聲謝謝了。”在稱呼王扒皮為“王進士”的時候,連唐真自己都覺有點滑稽。狗大的字都不識一個的人,居然去買什麼進士的學位附庸風雅?這難道不滑稽可笑麼?

“哦,不用謝,這是我應該作的。”王扒皮不得不客套了一句。當然,這句話幾乎是他帶著哭腔說出口的。…第二天。王扒皮家門口人山人海,人滿為患,自建府以來從來沒有今天這麼熱鬧過,這一切,緣於門前貼出了一張公告,上面寫著:凡成州窮苦百姓,每人可來此領取十兩銀子救濟金。

這個消息迅速一傳十,十傳百,傳遍了整個成州城,全城百姓紛紛聞訊趕來。開始,人們還不敢相信,以為王扒皮在開玩笑,拿老百姓尋開心。但很快,他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絕無虛言。因為他們看到了王扒皮像個死狗一樣拉聳著腦袋站在門口,捶頓足得心痛死。

他身邊站著一位英氣的年青人,指揮著上百名丐幫弟子在充當著義務工,每當看到有百姓前來,丐幫弟子熱情的上前,主動將銀子入百姓手中,並叮囑他們通知那些不知道消息的人前來領取救濟金。

而且,每個人都注意到,王扒皮大門前的對聯改了,確切點說,並不是改。而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一點筆劃。原聯:父進士,子進士,父子皆進士。婆夫人,媳夫人,婆媳皆夫人。如今變成:父進土,子進土,父子皆進土。

婆失夫,媳失夫,婆媳皆失夫。當百姓從丐幫弟子口中知道事情的原委,並聽說眼前這位英氣的年青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唐真時,現場引起了轟動,全城百姓一個個慕名而來,只為一瞻唐真的風采,領取救濟金一事反而變得次要了。

從早上直至下午,王扒皮府上的財產才堪堪派發完畢。老百姓一個個興高采烈,王扒皮卻已經奄奄一息了。唐真迫王扒皮發放救濟金的事件轟動了整個成州城乃至全國。各方輿論對唐真的讚美如雪片而來。

而王扒皮雖然破了財,卻反招來罵聲遍地,可謂是吃力不討好。王扒皮府上對面一座民房屋頂上,一位身穿粉紅衣裙的絕女子矗立屋頂,將“發放救濟金”這一幕幕盡收眼底。

這位絕美女的眼光自始至終全停留在唐真臉上,臉上帶著一種莫明其妙的表情,似讚賞,卻又帶著一絲惡,自言自語道:“好小子,我一定要會會你!”這位絕女子周身好似散發著一股煙霧,如夢似幻,處處給人一種朦朧而神秘的美,彷彿不屬凡塵中人。只不過,她臉上不經意出的那股輕佻的味道出賣了她騷媚的本。…夜深了,王扒皮還在喝酒,不停的喝,猛喝。此刻,他喝的並不是酒。而是傷心。從萬貫家財淪為身無分文,那種覺就像從最高峰跌到了最底谷,傷心死,痛不生。借酒澆愁愁更愁,王扒皮醉了,醉得很厲害。但他還在不停的喝,彷彿酒跟他有莫大的仇恨,不將他喝光誓不罷休。自從今天家財散盡之後,他的大小妄一個個跟他“告假”而去,美名“回孃家看看”王扒皮並不是傻子,很清楚的知道她們這一去很有可能永遠都不回來了,除非他再度發跡。此刻,只有酒陪伴著他。突然間,夜一暗,王扒皮面前突然多了個帶著一股夢幻般美的絕女子,正是白天在王扒皮府第對面屋頂的那位女子。

看到這位絕美女,王扒皮的眼睛立刻放出了光彩,歡喜而動地叫道:“芝芝,你來了!”這位叫芝芝的絕女子面無表情,很平淡的說:“我來了。”王扒皮並沒有留意到芝芝的表情,忘情的抓住芝芝的手,到得熱淚盈匡,哽咽著說:“芝芝,她們都離開我了,只有你還記得我,還是你對我最好!”芝芝淡淡地說:“你累了,也該休息了。”

“是,是,休息,休息。”王扒皮臉上出了狼一般的渴望。

他知道芝芝嘴巴說的休息意味著什麼。這位名叫芝芝的女子全名柳芝芝,乃整個大夏帝國最出名的,有“夏國第一”之稱,是王扒皮的老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