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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命運的對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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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多的內幕被挖掘出來,原來這名靜坐的棋手是上屆天人之徒,大臧天人因為恐懼他的實力,專門修改了棋手規則,市井間的傳聞越來越多,這使眾人的期待和猜測又多了很多想象空間。

奧格里馬在第二天傍晚,才消失了片刻,不久,他拿著一瓶清水,又出現在原來的位置。銅獅城廣場的兩旁有很多巨大的銅鑄獅子,下面鎖著幾個面目猙獰的犯人,一個兇狠的半獸人模樣的犯人這時候大叫起來“臭小子,喝水算什麼英雄啊,有種就學我們一樣,比比誰活的時間長啊…”他大聲叫嚷著,廣場旁的軍士疾步跑過來,用槍桿重重地掃在他臉上,半獸人模樣的犯人兇狠的罵道“狗崽子,你知道自己在打誰嗎?”軍士見他那對野獸一樣的眼睛,兇光四,也不往後退了一步。

“大爺我打遍銅獅城無敵手,勇士高原的狂刀就是被我一劈兩段的,你不要離我太近,小心大爺我用唾沫噴死你。”軍士聽罷,不又往後退了一步。奧格里馬用眼睛瞥了一眼大叫大嚷的犯人,面無表情的繼續盤腿獨自坐著。

奧格里馬又這樣一動不動的靜坐了三天三夜,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銅獅城廣場,目睹邀戰大臧天人的少年。銅鑄獅子下的犯人已經被烈活活曬死了數名,被看守的軍士象拖狗一樣拖出去,那個喜歡對著奧格里馬亂叫的半獸人犯人仍然還活著,還是經常兇狠地挑釁和威脅靠近他的人。

現在正是盛夏,烈炎炎,廣場的白條石被曬的滾燙,奧格里馬的身周有一圈極其微弱的氣,在不停的轉動,經過四天多的暴曬,他的臉已經失去了最開始的白皙,變的微微發紅。他依舊這麼安靜地坐著,每間隔幾個小時,他將身旁瓶子中的清水倒入嘴裡。

這一天,銅獅城如同被點燃了一般,出現了百年難遇的高溫天氣,路上行走的人經常毫無徵兆的一頭栽倒在地,口吐白沫,再也爬不起來。偌大的廣場已經空無一人,知了聲嘶力竭的尖叫著,廣場上建築的影子如同幾個火焰巨人,睜著火辣辣的眼,四面八方都發著刺眼的光亮和溫度。奧格里馬的全身緩緩出汗水,剛剛落在地面上,就蒸發了,殘留下淡淡的鹽漬。

一個頂著水罐的女人從廣場一邊走進來,緩緩地,慢慢地靠近奧格里馬,她的臉上遮著黑的面紗,全身被黑的罩袍遮蓋著,偶爾看見她從袍子邊上出的赤腳。

她一直走到奧格里馬面前,然後把頭上的水罐放在他身邊,輕輕的對著他做了一個祝福的手勢。奧格里馬嘴角淡淡出笑意,說道“謝謝。”女人將水罐放好,又默默的離開了,轉眼,消失在廣場的一側,烈依然火辣辣的從空中照下來,廣場上空曠明亮,連以前偶爾能見到的烏鴉也消失了。

“臭小子,把那女人給的水分我一口。”廣場旁邊銅鑄獅子下的半獸人犯人大聲喊道。

奧格里馬輕輕挑起眉,又笑了笑。

“臭小子,你現在呆在這裡是自找的,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那女人給你的水簡直是費,分給我一口,快點。”半獸人犯人聲音嘶啞,找人要東西也是這麼惡狠狠的。

奧格里馬轉過頭,看著遠處的半獸人犯人,半獸人聽見一個聲音彷彿在耳邊和自己說話“你為什麼會被鎖在這裡?”半獸人有點驚訝的企圖尋找說話的人,聲音又出現了“別找了,是我,在你面前廣場中央的那個人。”

“嚯,臭小子,你是法師?居然會心語。”半獸人看著奧格里馬,大叫道“我被冤枉的,勇士高原的一名戰士找我決鬥,結果他輸了,被我一刀砍成兩段,芝蘭帝國的法官竟然判處我死刑,把我鎖在這裡了。”

“不會這麼簡單吧,我不相信你就這樣束手就擒。”奧格里馬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不會,我掙斷鎖鏈,衝出大牢,還把隨後趕來的護衛團給打敗了,然後企圖逃跑,最後是被三名國師帶人給抓住的。”半獸人惡狠狠道“關鍵問題是因為我是半獸人,他們對我不公平,決鬥中的殺人,怎麼能判我死刑,那法官簡直是。”

“你闖了禍,然後又技不如人,所以被抓到這裡了,我明白了。”奧格里馬點了點頭說道。

“放,臭小子,什麼我技不如人,我是刀聖,天下無敵,從來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半獸人聽見奧格里馬的話,然大怒,破口罵道“小王八羔子,你等著,如果我現在不是被鋼釘打穿了肩膀,我立刻把這壓我的鳥獅子掀翻起來,把你打個滿地找牙。”

“哦,你要打我,我以為你只是找我要水呢。”奧格里馬忍不住笑著說道。

“我叉你個爛蜘蛛頭,快把水分給我,我跟你廢話了這麼半天,你要是敢不分給我水喝,我…”半獸人咆哮著,雖然脖子被卡的緊緊的,他仍然把周圍大的鋼索拉的嘩啦做響“你等著,臭小子,等我掀翻這鳥獅子,我紡一定打你個滿地找牙。”

“哈,張開嘴。”奧格里馬說道。

半獸人奇怪的看著遠處的奧格里馬,奧格里馬仍然一動不動盤腿而坐,他的身周的旋風逐漸增強,伴隨著清晰可聞的風聲,呼哧,一對淺藍,全由透明的風元素組成,三米多長的幻影翅膀出現在奧格里馬身後。半獸人驚訝的張開嘴“風神之翼,臭小子,你是…你是…風元素的賢者…風靈法師。”奧格里馬身後的幻影翅膀舞動出一股非常強勁的旋風,將面前水罐裡的水整個卷出來,然後圍繞著自己變成一片水花,快速的旋轉,然後在廣場上空化為一條又細又長的水,橫空穿過,如同一道彩虹,向半獸人的位置。半獸人張開大嘴,貪婪的一口一口痛飲著寶貴的清水,轉眼,奧格里馬身後的幻影翅膀消失後,空中的水也消失了。

“我叫刀鋒,是獵森林獸人族的後代,我的母親是人族,所以我喜歡呆在人類的城市裡。”半獸人說道。

“我叫奧格里馬。”

“奧格里馬,那你傻坐在這裡幹什麼?”

“我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奧格里馬雙眼清澈如兩顆寶石,他子著廣場西側的弈天壇。

奧格里馬靜坐在銅獅城廣場上已經二十多天,銅獅城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邀戰大臧天人的少年,整個城市都在談論這件事情,同時也在談論大臧天人修改棋手規則的事情,當芝蘭帝國的貴族和王公們也開始談論的時候,大臧天人如同光股坐在快燒紅的鐵板上,越來越難以忍受了。

奧格里馬靜坐的第二十七天,銅獅城突降暴雨,比黃豆還大的水珠子鋪天蓋地的砸下來,廣場上一片白茫茫的,四周的排水道嘩啦啦的匯成小溪。廣場邊的刀鋒張開嘴,吃力的轉動脖子,接天上的雨水解渴。而廣場中間的奧格里馬,此刻正展現出驚人的姿態,引著銅獅城的人們冒雨圍觀。

奧格里馬曾經顯過的風神之翼再次現身,一對幾米長的幻影翅膀暢地在少年上空揮舞,翅膀將所有落下的水珠子都擋在外面,速度快的難以置信,彷彿一朵透明的蓮花把少年圍在中間,白的水霧和水簾環繞著少年,廣場上呈現出一幅非常美麗的雨中景

銅獅城的人們新奇地看著坐在水蓮花裡的少年,更加相信大臧天人是因為恐懼這少年的實力而採取了修改棋手規則的手段。偶爾,奧格里馬的風神之翼旋轉著將聚集的雨水灑向四周,宛如孔雀開屏一樣引起周圍眾人的讚歎。

“這臭小子,真搞不懂他在做什麼。”刀鋒看著奧格里馬,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