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可是富家公子又難以應付,我喜歡他是中等人。”嘉麗說得彷佛那家汶已向她求過婚了。
我忠厚地笑,不出聲。
“我決定‘纏’住他。”嘉麗說。
她這麼有信心,我嘆一口氣。
“他比起我們附近那些男生,那是好多了。”我點點頭“那自然。”
“走吧,我們吃飯去。”她得意的說。
要什麼就有什麼,這是嘉麗的自信,但願她成功。有很多事,確要自己去鑽營的,一半是運氣,另一半是努力,我就是懶,你要我去追一個陌生男人,我做不出來,無論他條件多好,他得來追我,而且遷就我。
註定做老姑婆。
嘉麗不一樣。
那與她吃完飯回家,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聽了幾個電話,都是來約上街的,我推掉了。我不想跳舞看戲,我想結婚,要一個穩定溫暖的家。不是結婚對象,不高興費時間。
比起嘉麗,我有另一種現實。
最好是像…家汶那樣的對象。
我微笑了。
以後的幾天,彼得不住的打電話來,我心忖,我都十五年沒跳舞了,去吧。
就在那晚,我遇到家汶,他的舞伴不是嘉麗,而且是一群人一起去的。
他過來拍拍彼得的背部,求彼得讓舞伴,彼得萬分不願意,讓了給他。
我有一絲快意,沒說話。
他也沒說話。
我從沒見過比他更沉默的男人,而且他長得那麼漂亮,更令人傾心。
一舞完畢,彼得把我接回座位,他有點不高興,拉我離開那地方。
我那夜特別高興。女人永遠是女人,為了一點小事,竟樂得那樣。
在歡快之中,我不是不可憐自己的。
第二天我並沒期望什麼,他的電話卻來了。
我再老練,也不舌結。
“你怎麼找得到我?”
“香港有多大?”他淡淡說。
“有事嗎?”我問。
“想約你明天晚上。”
“可以。”
“八點鐘到你公寓門口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