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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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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是特別的,是一種受到青睞的安全訊號,她的眼裡出小女人的羞澀,卻完全明白她愛的男人的情意。

菩薩細細的俯視著她,她是個容易令人愛憐的女孩,從傷愈後的第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別把那分焦了!”他的眼神,出不常見的溫柔,但歐陽米亞知道,他的深情淺藏在他的內心世界,她並沒有自作多情。

“睡吧!明天還有更多的事等著你去處理呢!”

“可我真的…睡不著…”歐陽米亞老老實實的表達。

“試著把眼睛閉上。”

“你呢?你要做什麼?”

“看著你睡。”聽到這句話,歐陽米亞滿意的將眼睛閉上。

菩薩見她已把眼睛閉上,只凝視了會兒,就開始把歐陽俊德的收藏剪貼放置在邊的桌上。

他知道歐陽米亞仍未睡,所以在稍稍翻閱後,便又回到她的

歐陽米亞知道他來了,儘量試著讓自己沉睡,但那做來十分困難,就在她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時,菩薩的影子蓋了過來,她緊閉的雙眼更加的閉緊,而菩薩的手正慢慢的撫在她的上,另一隻手越過她的頭,讓她可以倒臥在他的手臂上。

他正躺在她身後,光是想象,就令歐陽米惡跳到無法抑制。這覺令她覺得很不真實,而就在她的身體對她抗議著不能抑制的情慾時,菩薩已經將嘴湊到她的耳旁。

“俊德都叫我莫里,擁有那名字的男人,曾渡過一段非常難熬的青澀時期,他的父母皆是為政府做事的警方人員,一夕間,遭了歹徒的毒手,只因為恐怖分子的報復,自此,莫里幾乎封閉自己與外界的接觸將近一年,再出現時,已經喚為菩薩,而將他打醒,讓他脫離可怕獨居生活的那個男人,就叫做歐陽俊德!”歐陽米亞的眼睛緩緩睜開,裡面充斥著滿滿的淚水,順著臉龐滑了下來。

她寧願沒聽到這些,因為從菩薩嘴裡出來的往事,全是一幕幕的悲劇及痛苦,她沒理由因為她想知情,而挑起他的痛楚。

“而今,莫里為了俊德,守候他惟一的妹妹,那個叫米亞的女孩,對他來說,是多麼重要。”接著,菩薩把臉深深地理在歐陽米亞的後頸上。

親愛的莫里,你放心,你對我也同樣重要,我會永遠守在你身旁的。

在心裡,歐陽米亞殷切的吶喊著,不自覺的將身子更靠向他,就像對情人般撒嬌,也因為有著他的呵護,讓她逐漸燃升睡意。

而在她身後擁著她的菩薩,也在放鬆的情況下,漸漸地沉入平靜的安眠中。

隔天醒來時,菩薩已經不在了,但歐陽米亞不再有那種不確定的覺,從整齊的桌上看來,他很早就醒了,而且把所有的東西都整理好,還留了便條紙給她,上頭寫著:一切小心,想你!

這是句短短的小箋,但歐陽米亞的甜,卻是無法形容的漾滿懷。

想到晚上可以見到他,她的心情蒙上甜覺不再那麼不安了。

很快的梳理一番,她瞞了時鐘一眼,步上公司的路程,但因為心情十分輕鬆,所以不自覺出小女人的姿態,當步伐踏入德亞時,她仍未嗅到任何的不對勁。

“早!”對著卓蘭道早安,歐陽米亞得到的卻是她小心翼翼的冷漠,這些…變得有些奇怪。

她杵了會兒,跟著才想踏入辦公室時,有個同事已上前通知“賴總請你先進去。”賴仰帝來了嗎?這點倒令歐陽米亞到有些吃驚,他怎麼會來得這麼早?

“好的,我馬上過去。”卓蘭的臉,賴仰帝的早到…歐陽米亞鬆懈的心情開始有了轉變,她調整自己的心情,準備進入賴仰帝的辦公室時,有個打掃的男人不小心與她撞到一塊。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這聲音分明就是…蹲下去想幫忙撿起打掃工具的歐陽米亞仔細一探,天呀,是菩薩,他說他也在這棟樓上班,但她沒想到他做的竟是…清潔工。

“賴以東也來了,要小心。”他俊俏的臉塗了層黑,她卻輕易的認出來,而且明白他是來警告她的。

“鎮定點,我會在你身邊,只要想想我給你的訓練,你若想再嘗一次…”他出一抹笑,這可把歐陽米亞給惹呆了“你先走!”再嘗一次…不,她不想再與他那麼疏遠,她想要成為他的情人。於是,他的那句話像鎮定劑般把歐陽米亞的心給平緩,並暫時忘了歐陽家的那個血案主使者…

賴以東。她裝做沒事般的站了起來,直的走進賴仰帝的辦公室,果不其然,賴以東在他身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她認得他,死都不會忘記那臉孔,但她卻壓抑住內心的恐懼,滿腦子想象著菩薩,那剩下的一丁點怕,也就如無形的隱藏起來。

“總經理,您找我?”顯然的,賴仰帝是個小心的人,他對歐陽米亞那張臉到疑惑,於是找來賴以東,因為惟有賴以東才能認得那個逃走的女僕…也就是歐陽米亞。

“沒什麼,有點文件要你做,順便通知你下午要開會的事。”

“開會嗎?那您兩點與張董事長要聚會的事,是否該取消?”歐陽米亞的口吻很平順,而且她那大無畏的神都是賴以東不曾識的,雖然她有張看來悉的臉孔。但她的背景真的部查證無誤,所以賴仰帝對她的所有懷疑,也在賴以東暗示的搖頭下,以一場誤解結束。

“我差點忘了張董的事,還好有你的提醒,這樣吧,這個會讓你主持,我把所有文件都放在桌上,你把開會的內容詳細的寫上,回來時,再說給我聽好了。”這是個好機會。歐陽米亞忍不住心想著。

一直都不太相信人的賴仰帝,竟在她上班的第二天就把全權給她,這是別有用心,還是特別栽培?

“好了,沒什麼事了,你可以回辦公室。”

“那我先告退了。”必恭必敬的離開,歐陽米亞表面看來很輕鬆;私底下,卻大大的鬆了口氣,而走出辦公室時,已經不見菩薩的身影。

“她的確很像,不過,經歷過那些事的歐陽米亞,是不會有她一半的膽識的。”

“我也這麼認為,她搞不好死了呢!”賴仰帝輕笑著,這個王國,似乎成了他手到擒來的囊中物了。

“那…我先走了。”賴以東約了人要談歐陽米亞的下落,但他並不抱著太大的希望,賞金都懸掛了快十個月,至今還是無人可以摘下它“有個人有歐陽米亞的消息。”

“那你先走吧!”兩個舅甥對看了一眼,便心知肚明的離開,而當他走出辦公室時,不經意地與歐陽米亞碰上。

“要走了嗎?”歐陽米亞親切的問候著。

賴以東並沒有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很快的離開,然他卻因而更確定她不是歐陽米亞。

當他身影離去時,歐陽米亞眼眶裡早斥滿淚水,如果可以拿把刀將他刺入,她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做,只是,任務在即的她,不能破壞菩薩心為她安排的計謀,她得更用點心。

莫里…你現在在哪裡呢?我好想在你懷裡痛哭。走回辦公室,噙著淚水,歐陽米亞無言的吶喊,只是,菩薩會出現在她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