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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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有何用?冷棠已經去看她了。”
“你就那麼無所謂?真的回天乏術也無所謂?”煒君反問。
眉峰緊鎖,他不喜歡煒君的用詞。
“夠了。”他煩躁地打斷。
看見上官的態度,煒君反而冷靜下來,他抿不語,良久才又開口。
“既然如此也甭費力氣了。”煒君直視上官。
“水袖是你的人,你都不在意,我們又什麼心呢?”話落,他轉身離開。
“站住!你要去哪兒?”上官低喝。
煒君背對著他頭也不回地道:“告訴冷棠不用白費力氣了。”
“誰要你多事?”上官冷道。
煒君轉過身。
“你不是事不關己嗎?我不過稱了你的心意。”上官眯眼,總有一天他會拔光煒君的牙,讓他變成啞巴。
“我沒說。”
“你不用說,看你的態度就可猜出十之八九。”煒君咄咄人。
“她的事我自有分寸!”上官咬緊牙,話從齒縫迸出。
“那最好!”煒君衣袖一甩扭頭就走。
夜深人靜,剛過二更天。更夫的鑼聲尚在迴響,一條黑影掠進傍雪樓。
榻上的人兒睡得極淺,柳眉在睡夢中打了個褶。黑影靜靜佇立前,兩道深幽的目光緊緊住她的容顏。
那張慘白的臉更憔悴了。上官低喟,巨掌輕輕撫上她的臉。
水袖驚醒,卻被一股沉重的力道壓得動彈不得,甫揚頭,便上他複雜的目扁。他終究還是來了。水袖狠狠咬住下,直到嚐到淡淡的血腥味。
“別再傷自己。”上官拇指磨擦她的,抹去鮮紅的血漬。
水袖定定地盯住他,不發一語。
“傷勢…好些了沒?”平淡的語氣裡多了份壓抑。
扯動,水袖綻開蒼涼的笑。
“何必來看我?”
“我聽說你咯血。”上官緩緩在側坐下。
她沒動也沒問。
“如果我死了…你會有什麼反應?”虛軟無力的聲音加深話裡的真實。
“你希望我有什麼反應?”他反問。
水袖噗嗤一笑,是笑自己傻,是呀,她冀望從他身上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