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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細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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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確實像是青蓮地心火,即便不是,也有助於我破境。”納蘭嫣然:“那你趕緊去納吧,我與老師為你護法,剛鬧出的動靜不小,萬一真引來魂族的人便前功盡棄了。”雲韻不自然地說道:“還是查探清楚些…噢…算…算了,嫣然說得對,我們替你護法吧…”蕭炎覺得今天的雲韻有些古怪,可也沒多想,眼前的異火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況且聽到彩鱗說出那樣咄咄人的言語,雲韻心中能釋然才是怪事,他一個箭步掠至蓮臺前,盤膝而坐,像當初那般運行焚決功法,煉化異火。

雲韻咬著香,神複雜,握劍的右手不自覺地顫抖,忽然又像想通了某件事一般,深呼一口氣,輕撫愛徒發端,眼眸中盡是悲憫。納蘭嫣然:“老師,怎麼了?”雲韻:“沒什麼,今天是你生,老師都沒準備賀禮。”納蘭嫣然:“嫣然什麼都不要,只要老師平安就好。”雲韻張了張小嘴,卻什麼也沒說,便在這時候,蕭炎忽然一聲嘶吼,隨即瀝出一口鮮血,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雲韻師徒連忙上前扶起蕭炎,卻發現他眼神渙散,嘴中大口大口地呼出熱氣,沒過片刻已是氣若游絲。納蘭嫣然急道:“老師。

他這是怎麼了?沒見過這種症狀呀,他這是煉化失敗了嗎?”雲韻卻明顯比納蘭嫣然要鎮定,把脈後說道:“這異火不是真的,此處是魂族設下的陷阱,嫣然,你先到外邊候著,別讓人進來,為師先幫他穩住傷勢。”納蘭嫣然聞言,連忙出去守住谷口,一位黑衣老者悠然從蓮座後轉出,鼓掌道:“雲宗主演了一場好戲,老夫佩服。”雲韻咬牙道:“若不是跟這群魔獸廝殺,我又怎麼會讓你有機可乘,若不是你以他的安危要挾,我又怎麼會向你屈服。

若不是你以【控魂決】控我的身子,我又怎麼會演這場戲欺騙他和嫣然?我只是奇怪,你是怎麼算到我會孤身前來,又是如何得知他們跟在後頭的?”老者笑道:“你以為彩鱗她為什麼會給你帶那句話?”雲韻一愣,思量片刻,臉一變,喃喃自語:“難道彩鱗她…不,不可能,這不可能!”老者:“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例如今夜之前,雲宗主可曾想過要當奴?”雲韻啞口無言。

她確實想過為蕭炎戰死,卻從未想過為了蕭炎委身於魂族。老者哈哈大笑:“雲宗主貴為鬥聖,難免自視甚高,只是跟老夫回去後,便要習慣下賤的子了。”雲韻痛苦地半跪在地,恭敬說道:“韻奴遵命。”***月如寂,為甩動的馬尾長辮鍍上一層銀茫,繁星點點,為嬌俏的碧短裙塗上青,花宗少主納蘭嫣然來回踱步于山谷隘口,不時往林中深處投去焦灼的目光,她只恨自己資質平庸,未能替老師分憂。

也不能拯救那個男人,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蕭炎,那傢伙明明這麼招自己討厭,讓自己名聲掃地。

但為何每次見著他時心跳都快了幾分?那傢伙當初明明已經得悉自己鬥氣全失的緣由,為何就是不肯跟自己解釋一二。

那一紙休書明明已經斷絕了他們之間的情分,為何…為何自己還是放不下他…其實她的境界一點也不低了,這個年紀的鬥宗即便放眼整個大陸也當得上天才二字,所謂的平庸也就相較於彩鱗,薰兒,小醫仙這些天之嬌女而言,當年雲嵐宗的老宗主雲山,閉關多年,也就勉強踏入鬥宗而已。

如果天她不曾上門退婚,如果他不曾寫下休書,昨夜婚宴上的新娘會是她納蘭嫣然嗎?可惜世上沒有那麼多如果,曾訂下婚約的男女終成陌路,即便今晚在山中他真的親了過來,心中掛念的只怕也是老師吧。

她無法忘記,雲嵐宗那一戰後,他是如此決然地吻住了老師的,沒有半點拖泥帶水,雖然他不願意親自己,可下那地方,還是明顯鼓了起來嘛,念及此處,納蘭嫣然不免有些小得意,她長得還是蠻不錯的嘛,豈止是不錯,當年加瑪帝國內的那些年輕俊傑有誰不是對她一見鍾情?

也就那眼拙的傢伙不知好歹,不過有薰兒在前,老師在後,他看不上自己,也在常理之中吧…短裙少女黯然一嘆。

惆悵間忽然聽到老師傳信,連忙使勁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蛋兒,將紛亂思緒統統拋下,幾下起落,窈窕身姿便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中。當納蘭嫣然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原地,眼前的一幕卻讓她有些看不懂了。

只見老師雙頰酡紅地跪坐在地,嘴角正淌著不知為何物的粘稠體,她心心念唸的蕭炎依舊昏不醒。

只是長褲與褻褲均被拉扯到膝蓋上,下豎起一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陽具。納蘭嫣然羞得立馬捂住美眸,可又忍不住從玉指間隙偷偷觀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師不是在替他療傷嗎?他的那裡…居然能雄壯成這樣子,方才在山裡完全看不出來啊…雲韻略顯疲憊地朝納蘭嫣然招了招手,似乎早就知道捂住雙眼的愛徒在偷看,納蘭嫣然也沒打算裝下去。

滿臉不自在地來到老師身側,問道:“老師,他的傷勢到底如何,他的那裡怎麼會那麼…那麼…”雲韻:“怎麼會那麼。那麼長對吧?”納蘭嫣然點了點頭,算是默認。雲韻:“那魂族實在歹毒,在這火裡摻雜了青蓮地心火的氣息,實則卻是一種刺慾的火。”納蘭嫣然奇道:“火也是火,蕭炎的焚決連異火都能化為己用。何況是這火?”雲韻:“問題就在這裡,這火併非單純的火焰,魂族在其中注入了一縷鬥氣,以此阻礙焚決功法的運行,要救他,須得有女子先將那縷鬥氣渡入進體內,融入鬥氣旋渦中,再以此為引,用小嘴將他囊內積攢的白濁盡數出,平復他的慾念。

他的焚決便能自行運轉煉化火。”納蘭嫣然僵在原地,難以置信般問道:“所以老師你嘴裡的是…?”雲韻羞道:“就是他的,救人要緊,為師自然也顧不得那些世俗的禮法了,只是那縷鬥氣端的古怪。

在我體內遊走一週後便沒了動靜,這點時間只夠引出半數白濁,剩下的一半無論怎樣都無濟於事,嫣然,為師知道你與他有段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這種事兒對你一個女孩子來說也確實委屈,可此刻能救他的便只有你了,就當…就當為師求你吧…”納蘭嫣然:“老師言重了,學生再不懂事,還是知道輕重的,況且他在花宗替我們師徒解圍的人情,終究是要還的,學生…學生替他含就是…”雲韻攤開手板,一團漆黑鬥氣緩緩凝聚在掌心,不自然地斷斷續續說道:“來,嫣然,先把…把為師手裡的…這縷…鬥氣納…進體內…”納蘭嫣然一邊納鬥氣一邊問道:“老師你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就很痛苦的樣子。”雲韻:“沒…沒事。

之前和魔獸…戰,受了點傷,沒什麼大礙的,好,都納進去了吧?運行功法將那縷…鬥氣融入鬥氣旋渦即可…”納蘭嫣然不疑有他,盤膝而坐,俏目緊閉,依言將那縷詭異的鬥氣融入鬥氣旋渦中。不消片刻,她重新睜開眸子,細聲道:“老師,好了。

但我為什麼覺得身子好像有點異樣,好像…被一從天垂落的絲線纏住四肢似的…”雲韻面容悲慼,似乎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因為你和為師一樣,都要當魂族的奴隸了…”納蘭嫣然不解道:“老師,你說什麼?”一個蒼老的笑聲從蓮座後傳出:“桀,桀,桀,她說你要當魂族的奴隸了。”納蘭嫣然臉一變,反應卻沒有落下,身形一閃,長劍隨之從出,嬌喝一聲:“【風之極:落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