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雖早有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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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帝擺了擺手:“老夫只是制住她而已,可沒傷她一寒。”蕭瀟:“他說…他說只要我乖乖聽話,便可保父親和母親平安無虞。”彩鱗朱輕輕點在女兒額上,心中一嘆,女兒雖出生就是鬥宗境界,可畢竟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魂帝百密一疏,她又何嘗不是棋差一著?世事難料,終難如願。
彩鱗轉頭望向魂帝,神複雜,低聲道:“只要你放過蕭炎和蕭瀟,我願意為魂族做任何事,出賣任何人。”魂帝嗤笑道:“桀,桀,桀,沒想到堂堂美杜莎女王也有如此天真的時候,一個奴隸還妄想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蕭瀟,讓你母親瞧瞧你有多乖吧。”彩鱗明顯覺到蕭瀟嬌軀一顫。
看著女兒扭捏著從懷中掙脫,才驚覺女兒居然跟自己穿著同一款火辣明豔的抹長裙,活脫脫一個回到少女時代的彩鱗。
小女孩紮起兩枚可愛到犯規的包子髮髻,明眸皓齒,嬌小玲瓏,三千青絲如母親般瀉至嬌,身子雖還未完全長開,可單憑那青出於藍的緻五官與身曲線,便當得上天生尤物的評價。
身上洋溢著青蔥少女獨有的天真無暇,偏又繼承了母親的天生媚骨,便如素白衣染上硃砂點點,純真與妖豔並存,稚氣與誘惑相融,既是一杯香茗,也是一盞佳釀。
她就是這樣一個女孩,由不得男人們憐惜,只想著將她綁到上去,先而後快。蕭瀟曾數度向母親央求做一套這樣的紅裙。
然而向來對女兒千依百順的彩鱗唯獨在這件事上從未鬆口,蕭瀟想不明白,緣何同一套裙裝,母親穿得,她卻穿不得?
只有彩鱗知道,自家女兒若是穿上這身裙子,將是怎樣的絕,又是何等的…危險。雖自出孃胎便有著鬥宗實力,可蕭瀟畢竟是個不知人心險惡的小女孩。
當然還有一個彩鱗絕對不會承認的理由,每每看著蕭瀟與蕭炎嬉鬧的模樣,心中總隱隱透出些許異樣的…嫉妒。
就跟她看到薰兒依偎在蕭炎身側時一樣…可女兒又是這般的乖巧,乖乖地在眾人面前羞赧站定,乖乖地起初具規模的脯,乖乖地貼合著身曲線捋緊長裙,乖乖地讓所有人猜到自己身上掛著跟母親一樣的具,紅顏無罪,禍水何辜,彩鱗眼角溼潤,乖巧的女兒已經乖巧地淪為小奴了…
彩鱗:“你們怎麼可以對我女兒用這種東西,她還小,不懂男女之事。”蕭瀟:“母親,你能為父親做的事,蕭瀟也能做,我…我是自願為母親分擔的,女兒不小了,昨天剛…剛來了第一次天葵,還是他…他幫女兒清理的…”魂帝笑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彩鱗心疼地摟住女兒,美人母女,相顧無言,黯然垂淚,我見猶憐。
魂帝:“既然蕭瀟剛來過天葵,老夫也並非那種不通情理之人,今便不動她,可女兒都這麼懂事了,你這當母親的總得為女兒做點什麼吧?”彩鱗斂眉柔聲道:“謝過主人寬宥,鱗奴會…會親自為女兒示範,怎麼…怎麼當魂族的奴隸…”蕭瀟低眉軟聲道:“本人蕭瀟,是蕭炎的女兒,從今起宣誓成為魂族的小奴,我…我是諸位老爺的瀟奴…”母女二人同聲道:“我們是魂族最下賤的母女奴…”未能母女同,眾長老難免遺憾,紛紛短嘆長嗟,可既然魂帝已經發話。
就算多給他們幾個膽子也斷然不敢造次,何況這對母女雙雙宣誓為奴,一起瀆玩也是早晚的事,倒是不必急於一時。
彩鱗從魂帝手中接過一團黯黑鬥氣,朝女兒說道:“瀟兒乖,將這縷鬥氣融入到體內的鬥氣旋渦中,一開始會有些難受,過一陣子就好了。”蕭瀟:“這有什麼用?母親,為什麼你臉這麼蒼白?”彩鱗:“有了這縷鬥氣,你就和母親一樣永遠也沒法子反抗魂族了,還能讓你自如地做出一些羞於啟齒的不堪舉動。”她多麼希望女兒拒絕。
儘管知道這沒有任何意義。蕭瀟卻沒有讓魂族眾人失望,不假思索便將母親手中那縷鬥氣納入體內,努力擠出一個笑臉,說道:“蕭瀟願意像母親這樣。”彩鱗憐愛地撫著女兒臉頰,從納戒取出一枚紫瓷瓶,拔開木,將藥盡數灌入檀口內,隨後一把吻住女兒小嘴,舌間渡藥,喉間作響,嚶嚀聲中,紅暈覆上兩張美絕人寰的俏臉,母女二人,同服媚藥,小美人心萌動,大美人情氾濫。
彩鱗不捨地放開女兒,滿臉嬌羞地站起身子,邁步向前朝眾人施了一禮,嬌聲道:“自創魂鬥技。【蛇褪鱗】!”她雙手合攏高舉,一道七彩光波從指尖溢出,自上而下籠罩其身,華美肩襯,描金抹,絢麗長裙,高貴紅鞋緩緩在光波中褪去美豔的彩,一件一件,一絲一毫。
在一道道熱切的目光中逝,直至消融殆盡,這位名震大陸的鬥聖強者,盛裝之下,貼身衣物,極盡暴,皆是妖嬈。
別說作為尋常女子所穿的褻衣褻褲,便是作為奴裝束的裹繩褲,這點布料也顯得太小氣了些,兩片橢圓形豔紅鱗片,憑空附在雪峰尖上,堪堪包裹住粉暈上的夾,再也不肯多施捨哪怕一丁點遮掩,下體花園雜草早已被修葺乾淨,一小片僅有三指寬的三角鱗片險險封住,同為豔紅調,一小圈從內裡凸起的輪廓微微律動,至於那肥美的股則連這點聊勝於無的掩飾也省卻了,光溜溜的如同滑的豆腐般抖動著,夾在縫內的元兇清晰可見,肆無忌憚地彈奏著昂的曲調。
身上最要緊的三點,得過分,得明白,兩截藕臂與修長大腿,卻反而十分大方地套上了繡工緻的半透明網紋袖套與長襪,半遮半掩間起紅塵慾念,更顯蛇姬穢。
魂地撫須笑道:“這招【蛇褪鱗】玄妙之處,比起薰奴的【薰衣凋零】也不遑多讓了,看,就連你的寶貝女兒也恨不得立馬脫光呢。”彩鱗聞言,無奈地轉過身去,繞到蕭瀟背後,柔聲道:“為娘施展這招鬥技的樣子好看麼?”蕭瀟鄭重點了點頭:“好看!沒人比母親更好看了。”彩鱗:“為娘以後教你。”蕭瀟:“母親,女兒也想跟你一樣好看,替…替女兒脫了吧…”彩鱗輕輕嗯了一聲,像以往無數次做過的那般,替女兒寬衣解帶,只不過以往是母女同褥,如今是母女同辱,以往在清靜無人的閨閣,如今在眾目睽睽的閣。
紅裙落盡,體初現,不出眾人所料,女兒內裡與母親別無二致,母親受的罪女兒照樣得受。
母女二人規規矩矩地朝眾人屈膝行禮,大小子惹人遐想,大小股顫動不休,大小美鮑寸草不生,大小美人各有風情。女有女的賤媚態,少女有少女的輕賤稚態。
魂虛子再也按捺不住獸慾,怪叫一聲,將蕭瀟搶到身前,摟入懷中,摘去那三枚礙事的殷紅鱗片,糲手掌握住燕肆意把玩,雙指如鉗夾住陰蒂任意拿捏,少女在懷,任憑愛撫,族長大人說不讓,又沒說不讓摸!
小女孩嘟起朱,一臉嫌棄地在老者懷中動著身子,楚楚可憐,嬌小可人,最是可欺,看著女兒被那個為老不尊的老鬼輕薄,雖早有預料,彩鱗仍是被氣得天花亂顫,可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她身上的三枚鱗片,何嘗不是被魂帝所摘下,與女兒一般三點畢?然而更讓她恐懼的,是魂帝從納戒裡取出的那黝黑長針,那從針頭滴落的深紫體,散發著讓她靈魂也為之戰慄的陰暗氣息,明顯是某種專為剋制蛇人族所調配的物藥。彩鱗幾乎是完全出於本能地想往後躍開,離魂帝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