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深夜見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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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晚上他抵達這裡的時候,卻明顯覺得氣氛沒有對。
阿冰打開燈。
驚然發現這裡是一屋子的人。
賭王、幾房太太,還有他的兄弟姐妹們,全都在這裡。
“阿冰,阿芷說得沒錯,你果然每天都會到這裡來。”梁少笛微笑著。
他說著,拿出一份文件:“你和外面的公司勾結在一起,逐步掏空賭場,這裡所有的證據都在。”阿冰臉上是冷冷的神,他瞥了一眼梁少笛身邊的阿芷:“有人偷走了我的印章,所以現在所有蓋有我印章的合約,我都是不會承認的。”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呢?”梁少笛問,“你一早報警,至少警察局會有案底,也有個證據,現在你說你印章早被偷了?七弟,這麼馬虎,不像是你的作風吧。”
“你什麼意思?”阿冰看著梁少笛。
他知道他不扳倒他,不會甘心。
梁少笛轉向了賭王:“爸爸,阿冰每週都會到這裡來見他那個合夥人,和他商討合作的事宜。我們靜候在這裡,總會等得到這個人。”賭王皺著眉,看著阿冰。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是不願意相信的。
他已經打算重新立遺囑,把大筆財產產業都留給阿冰。
然而…這三番五次的風,實在讓他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老了,他清楚的知道。
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一個人來接替他的地位,接手他的帝國。
他現在也知道阿冰的能力,甚至相信他除了報復,不會有什麼理由背叛自己。
但是如果他不能服眾的話,或者說連老三也壓不住的話,那自己有什麼理由相信他能經營好他留下的事業?
阿冰倒是悠然地坐在沙發上。
他經常來到這裡的消息,想必也是阿芷告訴梁少笛的。
時鐘敲過半夜三點。
地下室的門那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緊接著,門被叩響了幾下。
這聲音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阿冰卻淡定地舉起手,連著拍了四聲。
地下室的門打開。
裡面的人也走了出來。
然而她看到這滿屋子的人的時候,不住呆住了。
而這滿屋子的人,除了阿冰,卻也是呆住了。
賭王原本坐得好好的,一見到來人,竟然驚得站了起來,卻是站立不穩。
“你…你…”他連說了兩聲,聲音卻又哽在了喉嚨裡,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出現的女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到四十歲之間,容顏卻是和阿冰有那麼幾分相似。
她和賭王對視了兩眼,然後則看向了阿冰,臉也有些不悅:“是你把他們都找過來的?”阿冰攤手,他站起來,走到女人的身邊,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媽媽把阿冰想成什麼人了,我怎麼會幹這種事呢,是三哥,非說我在這裡和人有見不得光的事。我也是百口莫辯,只有讓大家看看到底我見的人是誰,有沒有見不得光。”女人臉依然很冷,她看著賭王:“當年,你聽信別人的讒言,誣陷我,現在還要繼續誣陷我的兒子嗎?”二房的人,甚至三房的,都沒有想到,每週阿冰來約會的人,竟然會是她的母親,四太。
賭王的聲音發抖,似極為動,他問四太:“你、你還活著?”四太冷笑:“是,我還活著,怎麼了?難不成真要死了,才遂了你的心願?”賭王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懂的。”四太卻看著一旁,並不作聲。
這麼多年,所有人都以為四太早死了。
但只有梁少冰知道,四太還活著,她總會不定時來找自己的兒子。
這些年,四太也在外面做生意,並且生意做得極大。
之前梁少冰有時候鬧了事情缺錢,都是四太給錢擺平的。
這事情被梁八少知道了,他只知道有神秘人給阿冰錢,並不知道那人是四太。所以最初,阿冰剛從戒毒所出來,八少就是想要下套,知道阿冰的錢從哪裡來的。
但是阿冰寧願被打死,也不願意暴自己的母親。
那時候,他沒有能力去保護母親,反而害怕拖累她。
現如今他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梁少冰。
所以,他甚至希望母親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四太看著賭王,她的聲音也是有些顫抖。她說:“不,我不懂你。你口口聲聲說我對你重要,但是卻三四妾。你打著對我好的旗子,卻是無限限制我的自由。你監視我,聽信別人的謊話傷害我,我不想當你身邊的女人,所以我除了‘死’,別無選擇!”
“但是你沒死,”賭王動地,“阿鑫,當年的事情,我對你道過謙了,我也求過你的原諒。但是為什麼你還是要離開我呢?”
“是麼!”四太怒道,“道歉之後,卻放任他們派人來殺我嗎?”她指向了二太和三太。
滿屋譁然。
四太繼續道:“他們綁架了我的兒子,用來威脅我死。你知道嗎?你說起來隻手遮天,但是你給了我們母子什麼?我被逃亡,連自己的兒子也無法親自撫養。你又對阿冰做了什麼?他的兄弟們殘害他,誣陷他,你卻只知道一味的責備他,甚至放棄他。”四太說到這裡,不由得淚滿雙眼。
阿冰柔聲勸道:“媽媽,不要再說了,爸爸也有他的不得已。阿冰以前也確實不成器。”這番話說的,賭王是心生慨。
這種時候,阿冰這樣維護他,讓他不由得萬分。
四太抬眼,問阿冰:“你幫他說什麼話?你們剛剛在這裡的話,我全都聽到了,我猶豫再三,這才出來。你只是來見我而已,居然被誣陷成什麼和人合作挖空賭場。我再不出來,就要任由你任人宰割了。”阿冰聽四太這般哭訴,忍不住笑道:“媽媽本不用擔心。他們那些文件都是偽造的,我的私人印章本就是假的。故意讓他們偷去的,就是想要看看他們要幹什麼。”他這話一說出來,全場的人又是震驚。
阿冰指著梁少笛,這種時候,他不想再對他尊敬,他只是語氣隨意地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我什麼主意?你還請了人來配合你誣陷我,但是沒想到吧,這人在前往這裡的半路上就被我截住了。”
“七弟在說什麼?我不太清楚。”梁少笛面上依然沒有任何驚慌,“這些文件,只是我湊巧得到的而已。我也不知道七弟是過來見四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