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我和他誰更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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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不容我說謊,點頭告訴他是的,我和秦月天什麼什麼時候發生了這種事。但我的自尊和事情的隱情,也容不得我說不是,告訴燕少奪走我第一次的那個人,同樣是他。
所以我就看著他,一言不發。
然後我只說:“賬清了是吧,清了的話,我可以走了嗎?”燕少陰氣沉沉地看了我好幾秒,然後眉尖突然一鬆,頭一偏,語氣頗隨意地:“ok,你可以走了,走吧。”然而等他說完這句話時,我才想起,我要怎麼走?
我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可以穿,難道我要綁著燕少的領帶出去?
燕少已經開會從容不迫地穿衣,就好像這裡沒我這個人一樣。
而我站在會議桌前,只能用雙臂抱住自己的身子,斜坐到會議桌上,腿雙絞起來,勉強做些遮擋。
我看著他穿好衣服,然後走到我面前,從我的手腕上取下他的領帶,邊走邊自己打上了。
從頭到尾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好吧,現在我連領帶都沒的穿了。燕少坐回沙發上,從一旁的小方几上拿起銀質的煙盒和打火機,他拎出一隻煙,含到嘴裡,嘭的一聲清響,點燃了它。動作嫻暢。
沒一會兒,會議室裡就滿滿都是菸草的氣味,空氣糟糕。
我就半靠著會議桌看他躺在沙發裡,默默地菸,他應該是在思考著什麼,眼神時而有些陰冷,時而又有些凌厲。
一支菸結束,他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又點燃一支。
會議室裡雲霧繚繞,但掩不住他眼中的冰寒。
我隱隱覺得,燕少在想什麼可怕的事情,或者什麼可怕的計劃…
等第二支菸結束的時候,他又從銀質煙盒裡出第三支…
隨著時間逝,我愈發覺得難以忍受。會議室裡有空調,但我還是覺得冷。更重要的是,我這般一絲不著的站在這裡,真的非常非常缺乏安全。
想走也走不掉,燕少就這樣晾著你。
但我覺得,更糟糕的是,萬一他一個人走了,只留我在這裡呢?
我正這般想著,燕少就已經掐斷了剛點燃的第三支菸。
然後他站起身,朝我走來。
我幾乎下意識就想逃,然而燕少動作極快,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有些蠻橫地將我拖到他懷裡。
他死死將我按在他膛上,神冰冷地問我:“還準備回秦月天那裡去嗎?”他這般一問,我頓時覺得屈辱就湧上心頭,與其一起湧上來的,還有我的眼淚。
燕少的手慢慢在我後背滑動,一步步往下挪,然後…
我猜到他又想做什麼。
我急忙反抗:“不…”他卻把我更緊的按住,手指也有些暴地捏著我:“還想去哪兒?你以為剛才別人不知道是你?”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咬的嘴發疼:“你身邊女人那麼多,誰能猜到我身上。”燕少的臉上現出一個很溫潤的笑,然這笑裡藏著惡意。他低下頭,在我耳邊放輕聲音,緩緩說道:“他們不用猜…因為有人會告訴他們。”他抬起頭,眉頭微微皺,似乎在煩惱什麼:“謠言這種東西,到底由誰來傳播比較好呢?”我發現了燕少的一種特質。
那就是他想要讓你愛他或者恨他的時候,都可以把你的情緒調到極致。
比如現在,我就恨的牙都要咬碎。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
恨而除不掉,擊不敗,才是最讓人發狂的。
見我又被氣得發抖,他微微笑著低下頭,用很商量的口吻:“要不這樣吧,瑩瑩小姐從今以後做我的婦情,我就把這件事隱藏下去。你可以一邊嫁給秦月天,一邊跟我玩,兩不耽誤。”我此時只餘一個字回答他:“滾——”
“不行嗎?”燕少似乎並未被我怒,他眉尖輕挑,“那就只做我婦情好了,秦月天嘛,嫁不嫁也無所謂,對不對?”他湊近了我,用十分輕狂兼羞辱的語氣問我:“對了,我和秦月天,你要不要打個分?對比一下?我和他誰更讓你滿意呢?”我僅存的理智都要被他氣光了。